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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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微微一動,臉透出一絲波動,過了很一會兒,才歸於平靜。
紀父説完之後,便看着門外,了一口煙,嘴巴張了幾下,才説出口:“二牛,你回來吧。”石靖琛聽了,瞳孔忍不住一縮,心臟劇烈的跳動了幾下。
隨後強壓下心中的動,斂眉沉思起來。
現在的紀修然已經不是原先的那人,這人對自己的和樂和依賴顯而易見。
而自己又是怎麼想的呢?
對於原先那人的決定,他是樂見其成的,因為他對於那人也只是單純的兄弟情,無關情愛,所以解除婚約什麼,他都可以平靜面對。
但他發現現在的紀修然對於他來説,卻不是那邊簡單的存在。
他心裏在意這人,甚至有些放不開。
不在這人身邊看着,便會時刻牽掛,他不知這份異樣能夠持續多久,但他卻很清楚自己此時捨不得離開那人身邊。
理清自己的心情,石靖琛也不再沉默,看着紀父,誠懇的開口道:“爹,只要修然同意,我便回來。”不如就把決定權到那人手裏,如果那人同意了,那麼他便不再放手。
紀父見石靖琛痛快的應下,臉上的愁容也消散了一些,笑着點頭應道:“好,好,爹一定説服修然。”石靖琛笑了笑,不再多説什麼,起身到灶台邊,掀開鍋,想看看粥煮的如何,不過上揚的嘴角,表明了他此時的好心情。
紀父心事去了一半,便也不再耽誤,起身往紀修然的房間走去。
紀修然可以起身之後,便想着好好的活動活動。
之前吃完了早膳之後,便在屋裏慢慢的走動了一圈。
歇過來之後,便又站到書桌旁,練起了字。
之前他在考場上的時候,藉着這副身體殘留的記憶矇混過關。
現在有時間了,便想着好好的練一下,把這副身體殘留的記憶,磨合成自己的。
説起來,他小的時候也是下苦功夫練過筆字的。
他的祖父是一個書法愛好者,自己也寫了一手好字。
對於唯一的孫子自然也是期望甚大,所以在紀修然三歲的時候,祖父就開始教他寫筆字。
從那時開始,每天兩個小時,雷打不動的練習,直至他十歲那年,祖父去世,才漸漸的停下。
不因其他,主要是因為祖父去世之後,自家老頭子接下了自己的教導工作。
那段時間老頭子對他的要求很嚴格,而且動不動就責罵。
紀修然這人吧,又是屬順驢的,越罵他,越不學。
那時他便對練字慢慢的開始反,後來更是完全變成了厭惡。
再後來,上了初中,課業變緊,每天從早晨六點都晚上九點都沒有空閒。
他就藉着這個藉口停止了每天兩小時的練習,後來又偷偷去報了一個繪畫班,佔據了週末的時間,自從之後就再也沒有拿過筆。
老頭子當時知道之後都快氣炸了,但是最終拿犯了倔的紀修然無法,也只能放棄。
紀修然回憶起自己前世的家人,心中微微酸澀。
眨眨眼,強壓下心中的異樣,拿起手邊的筆,開始書寫。
邊寫還邊自嘲道:真是天道輪迴,之前自己和老頭子置氣把這些都丟下,現在還不是要把這些都撿起來。
想想那時候的自己,還真是任的幼稚。
紀父進來看到正站在桌子前面認真用功的紀修然,便靜靜的站在一旁,沒有出聲打擾。
而紀修然也全身心的投入到練字中,完全沒覺有人進來。
等他寫滿一張紙,準備換紙的時候,才發現站在一旁的紀父。
趕緊放下手中的筆,走上前,扶住紀父,讓他坐到一旁的杌凳上,才開口問道:“爹,您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不叫兒子一聲。”紀父順勢坐下,和藹的看着站在自己身邊,一表人才的兒子,心中滿是自豪。
隨後便抬手指了指一旁的凳子,示意紀修然坐下,才關心的問道:“站立這麼久,可能撐住?”紀修然笑着回道:“爹莫擔心,兒子覺得身體好了很多,動一動倒是更舒服一些。”紀父看他面紅潤了一些,便放心的點點頭。
隨後想到自己要説的事,便忍不住摩挲了幾下自己的煙袋,但考慮的自己兒子的身體,又訕訕的放下。
紀修然看到紀父如此言又止,便主動開口道:“爹,你有何事,吩咐兒子便是。”紀父張了張嘴,最後嘆息了一聲,才神
堅定的開口道:“修然,爹打算讓二牛回來。”紀修然聽了,愣了愣,隨後便輕輕的“噢”了一聲。
紀父有些疑惑他的反應,抬頭看去,看到他一臉的茫然,心中知道他本沒聽懂。
便開口解釋道:“爹的意思是讓你們繼續婚約。”紀修然這才明白過來的“啊”了一聲,開口道:“可是這婚約不是解除了嗎?”他不是很清楚這紀父繼續婚約是什麼意思,解除了的婚約,還能繼續?
紀父看了他一眼,説道:“你們的婚書還在我那裏,只要你們兩人同意,婚約便照常繼續。”是的,在如今的大夏國,雖然還是男女結合為主,但男男結契,也是有婚書的。
他們這樣的婚姻也會收到律法的保護。
雖然不會明確的指明誰嫁誰娶,但是從婚書的登記上,便可以看出以誰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