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喬峯要償命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徐長老問馬伕人道:“那是什麼物事?為什麼非同小可?”馬伕人緩緩從背後包袱中取出一條**寸長的物事,遞向徐長老,説道:“請眾位伯伯叔叔作主。,”眾人有的恍然,有的詫異,這就是林逸之前所説的“扇子?”待徐長老接過那物事,馬伕人立即撲倒在地,大放悲聲,那模樣楚楚可憐,分外惹人同情。
這會兒,她的一切計劃都被打亂,六神無主,只能裝可憐。
眾人向徐長老手中看去,只見他將那物事展了開來,果真是一柄摺扇。
“朔雪飄飄開雁門,平沙歷亂卷蓬。功名恥計擒生數,直斬樓蘭報國恩。”喬峯一聽到這首詩,當真是驚得非同小可,凝目瞧扇時,見扇面反面繪着一幅壯士出
殺敵圖。
這把扇子是自己之物,那首詩是恩師洪七公所書,而這幅圖畫,便是出於徐長老手筆,筆法雖不甚,但一股俠烈之氣,卻隨着圖中朔風大雪,而更顯得慷慨豪邁。
這把扇子是他二十五歲生那天恩師所贈,他向來珍視,妥為收藏,怎麼會失落在馬大元家中?
徐長老翻過扇子,看了看那幅圖畫,正是自己親手所繪,嘆了口長氣,喃喃説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洪老幫主啊,你這件事可大大的做錯了!”喬峯冷笑道:“有人盜我摺扇,嫁禍於我,這等事卻也不難!”喬峯恩德素在眾心,單憑馬伕人的口述和字據,便説馬大元是他殺的,許多向來忠於他的幫眾便大為不服。
羣丐中登時便有數十人呼叫起來:“有人陰謀陷害喬幫主,咱們不能輕信人言。”林逸笑着道:“不錯,這扇子就是我從大哥那裏偷來的,與兒商議好,用來嫁禍大哥的。”眾人紛紛恍然,對他與康
合謀害死馬大元,又陷害喬峯的事情,又信了幾分。
大家倒是佩服林逸的義氣,為了義氣,敢於將一切“罪行”承認。
康心底卻罵開了,事情明明不是你做的,為什麼非要跳出來承認!?腦子壞掉了嗎!?
林逸這會兒已經從徐長老手裏拿過摺扇,走到喬峯身旁,把摺扇別在喬峯間。
喬峯即便穿着破舊衣衫,也掩蓋不了那骨子英雄氣概,但是間別上了摺扇這種風雅之物,立即顯得不倫不類。
林逸指了指喬峯間的摺扇,笑着道:“其實陷害大哥的計劃,也不是那麼完美,經不起仔細推敲。
大家看,這摺扇是我大哥的珍藏之物,平出門,誰見他
間有過摺扇?更何況去偷東西,怎麼會帶着這玩意?礙手礙腳的!
再者,以我大哥的身手,若要到‘兒’府上取什麼事物,諒來不致空手而回,更不會失落什麼隨身物事。
別説府上只不過三兩個女之輩,就是皇宮內院,相府帥帳,千軍萬馬之中,那也不是很難!”眾人聽得此言,紛紛點頭,均是覺得有理。
喬峯出門在外,確實從來沒有帶過摺扇,因為氣質本就不搭。更何況去偷東西,怎麼會特地帶着一柄礙手礙腳的摺扇。
眾人素知喬峯的本事,名震天下的先天高手。就是皇宮內院,相府帥帳,千軍萬馬之中,那也是來去自如,更何況一個小小的馬府?
大家已經明白,喬峯不可能是那個偷東西的小賊。
果真如林逸所説,是他從喬峯那裏偷來,與康一起陷害用的麼?
喬峯嘆了口氣,看向林逸,淡淡道:“二弟,馬副幫主果真是你們害死的嗎?”頓了頓,不待林逸説話,又道:“既然馬副幫主是你殺的,那與我殺的也沒什麼區別,今便一命抵一命!”喬峯説着,環顧四周,朗聲道:“馬副幫主乃我二弟所殺,我便替他去死,抵了這項罪行!”
“不可!”
“幫主不可!”
“大哥…”羣丐兒立即勸阻,林逸也有些動,沒想到喬峯竟待他如此。
“二弟,切記後不可再為女
,鑄下大錯。”喬峯看了林逸一眼,抬掌便往自己額頭拍去,當場自裁!
“大哥不可!”林逸輕呼一聲,邁着凌波微步,只兩步便來到喬峯身前,抬手與喬峯的手掌擊在一起。
兩人各自退了幾步。
林逸苦笑道:“大哥切莫衝動,之前只是與你開個玩笑,馬大元不是我殺的。”開個玩笑?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差點都撲倒在地!
喬峯也是如此,滿是錯愕與哭笑不得的看着林逸,到底什麼情況?
這麼大的事情,你拿來開玩笑?
怎麼可以拿來開玩笑!?
“大哥你也太沖動了!”林逸苦笑,雖然嘴上這麼説,心底卻滿是動,喬峯這可是為了他要償命啊!
如果不是及時阻攔,直接就自裁而死了!
林逸又看向丐幫的執法長老白世鏡,目光如電,冷冷道:“白長老,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告訴大家是怎麼一回事嗎?”白世鏡冷汗淋漓,臉複雜。
他已經明白,他與康做的這一切,都被林逸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見他不説話,林逸冷笑道:“素問丐幫的執法長老,一向鐵面無私,若真的一步踏錯,那便應該身擔當下來,莫要侮辱了丐幫好漢的名頭!”白世鏡臉
變幻中,身子一軟,竟一下子跪倒在地。
眾人皆瞧得驚奇,到底什麼情況?怎麼又與白世鏡這位執法長老扯上了關係?
林逸卻知道,白世鏡雖然與康謀害了馬大元,卻不是一個十足的小人,只是被“捉姦”後,在康
的慫恿下,頭腦一熱,動了手而已。
後康讓白世鏡揭
喬峯身世,但白世鏡講義氣,寧願拿起刀子自盡,也不肯聽從。
所以康才又勾搭了全冠清等人,陷害喬峯。
白世鏡害死馬大元之後,便滿是愧疚,此刻被林逸看穿了一切心事,終於坦誠,將一切事情講了出來。
康見白世鏡失神跪倒在地之後,便身子一軟,也軟倒在地上,知道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