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我爸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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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陽光正盛,前段時間的積雪在慢慢的融化,我望着窗外湛藍的天空心裏一陣惆悵。

昨天…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我只記得我被蘇湛年送回了公寓,但其他的事我卻沒有任何印象,包括説過的話。

我昨天晚上有沒有説過出格的話?!

比如心裏還惦記着他這事。

應該沒有吧。

我覺得我酒品不差的。

我打電話給趙莫水,讓她幫我給昨晚那個男孩找一個正經的工作,她好奇問:“你幹嘛幫他?”昨晚上蘇湛年打了他,不知道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我一想是自己找的事心裏就愧疚,況且又答應過他給他一個正經事做,算救贖他吧。

畢竟那麼個眉清目秀的男孩真做了鴨很令人覺得惋惜,其實要不是生活所迫誰會走這路?!

“沒什麼,昨晚見了有緣。”我説。

,你最近的事一團糟你還去關心別人。”趙莫水頓了頓,擔憂的問:“你能處理吧?”

“沒事的,反正你也幫不上忙。”

“呸,你小看姑!”我忽而問:“趙落希呢?”聞言,趙莫水直接掛了我的電話。

我換了一身衣服去了警局,那個姓張的律師昨天就被劉隊們扣押了,此刻我就坐在他的對面,我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他略微不自在,但神卻令人覺得視死如歸,很無所畏懼的那種。

許久,我問他,“誰指使你的?”他冷笑道:“呵,沒人指使。”張律師是個瘦瘦小小的男人,年齡看上去大概在五十歲左右,腦袋上的頭髮白森森的。

我從容的説:“你是律師,應該最清楚法律,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是不能隨便造謠生事的。”

“什麼是造謠生事?圈內的人都知道殺死陳潘的是你弟弟宋梔,而你們仗着家裏有點勢就橫行霸道,就連法律都敢隨隨便便的藐視。”我鎮定的説:“我沒有藐視法律。”宋梔做的事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誰救的他也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宋晚從始至終都沒有做過觸犯法律的事,我活的坦坦蕩蕩!

“呵,你們一家人…你爸你弟包括你,你們誰又是乾乾淨淨的?你們宋家真是b市的毒瘤!”聽這話的意思,他知道我爸是誰!

我嚴詞厲道:“張律師,請別人身攻擊!”他突然臉突變,站起身説:“人身攻擊?我説的都是事實,你爸宋江省是在b市做了多少違法亂紀的事,恐怕也只有你自己清楚!”

“你怎麼知道我爸是誰?”張律師的表情很鎮定,我頓了頓説:“我也沒刻意隱藏過自己的身份,但在b市知道我爸是誰的也是寥寥無幾的。”張律師冷笑,我問:“你一直在調查我?”他突然道:“你爸…殺了我的兒子。”我錯愕的問:“你什麼意思?!”

“你爸是什麼人你應該比我清楚,他在競選的那年為了自己讓人制造了一場假的車禍,而那車上的人有他的競爭對手傅清以及他的助理張照。”我知道傅清,他是我爸的老朋友,是我關係不錯的一個叔叔,他平時待我很好的。

他當時和我爸競爭同的一個位置,不過很不幸的事,他那年發生了車禍被迫退出政界。

傅叔叔現在都還活的好好的,但他的‮腿雙‬已經殘疾,而且神經受損,説話反應特別遲緩。

那時我爸和傅叔叔的關係,在我眼裏我覺得,無論他們誰上那個位置都是一樣的。

我試圖掙扎道:“傅清叔叔的事是意外。”我突然反應過來問:“張照是你兒子?!”張律師聽到我這樣問,他臉猛的陰沉道:“我的兒子因為你爸的野心在那場車禍中喪生。”我猛的起身,他又字字誅心道:“宋小姐,你的父親殺了我的兒子,我來報復他的女兒又有什麼錯?再説了陳饒錄的那些視頻你敢説問心無愧!”我敢!

這句話咽在喉嚨裏怎麼也吐不出去!

我眼眶濕潤的離開,劉隊找到我説:“小晚,你猜我在張律師的公寓裏發現了什麼?”我忐忑的問:“什麼?”

“全都是你的資料,比如你去了哪兒做了什麼。”劉隊嗓音顫了顫説:“他跟蹤你很多年了!”張律師想對我下手已經計劃很久了!

我匆匆的離開打算去傅叔叔那兒,有很多真相我需要知道,而他或許會解開我的疑惑。

我買了一些禮品去拜訪,開門的阿姨看見是我她的臉很古怪,説:“我去問問先生。”她一溜煙的跑進去,我站在門口直楞楞的等着,直到五分鐘後那個阿姨才讓我跟着他進去。

我進去略微驚訝,因為傅叔叔正在和我一個認識的人下棋,而那個人正是齊微生。

傅叔叔看見我,笑説:“是小晚啊,你好幾年都沒有來看我了,怎麼今天突然想起了?”好幾年…其實有五六年了。

我笑説:“我想沈叔叔了。”沈叔叔笑,語氣緩慢道:“坐吧,等我和微生下完這盤棋你再陪我這個老東西説説話。”我過去坐在他們的身邊靜默不語。

我盯着齊微生,從我進門的那一刻起他就拿我當做一個陌生人,裝作不認識我!

下完這盤棋以後齊微生主動的離開,待他離開後傅叔叔問:“小晚,怎麼想起來看我了?”我沉默,傅叔叔沒有再為難我,而是轉移話題的問了我一些別的問題,都是一些事業上的。

再要離開時,我終究忍不住問:“傅叔叔的…腿,那場車禍真的是他人的別有用心嗎?”我心裏很恐懼,我不敢提我爸。

傅叔叔給了我答案説:“至少不是意外。”我淚滿面道:“抱歉,傅叔叔。”

“我知道不是小晚的錯。”

離開傅家後我趴在車上哭的很傷心,就在情緒快要崩潰的時候有人敲着我的車窗。

我偏頭,突然笑了。

他温潤的笑,説:“我在的,別哭。”我猛的踩了油門,迅速的離開這兒。

我怕見齊微生,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我突然明白他以前那些話裏的意思,他説只要我不願意就沒人敢動我爸的案子,其實他話裏的意思是想我讓我親自去調查我爸曾經的事。

他期望我以後是能回檢察院的。

但現在,我面臨絕境。

無論向前還是向後,都是懸崖。

我爸的罪貌似罄竹難書。

他欠了太多人一份公平。

我心裏難受壓抑的厲害,索跑到醫院開了一瓶鎮定劑,吃了兩顆情緒才得以平復。

我努力鎮定的分析着現在的狀況,目前最應該解決的是蘇湛年那邊,他一解決那公司還有活路可走,而且我還要調查陳饒公寓火災的事。

我定不能背這個黑鍋!

正想着這些事時關傾給我打了電話。

我驚疑,他從不給我打電話的。

我問他,“幹嘛?”

“我爸説你出事了。”

“沒什麼,我自己能解決。”

“解決個線,趕緊到機場接我。”我驚喜的問:“你回國了?”

“宋虛偽,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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