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卻不噤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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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卻不敢再用手指進後來勾引少年了，少年的神比他好得太多，他再滿腦子慾，身體也招架不住。

少年哪裏管他怎麼處理，穿好衣服，生起一堆火來，將那隻雉雞在河邊開膛拔乾淨了，便架在火堆上炙烤。青年嗅到那油脂味道更是食指大動，卻又不曉得少年有沒有打算分給自己一些，只得暗中嚥着口水。

磨磨蹭蹭地走到那塊大石邊，伸手去拿自己疊放在包裹上的衣物。少年左手握着劍鞘，以劍柄“啪”地在他股上了一記，瞪他道:“幹什麼？”青年冷不防被他打了一下，卻不知自己錯在哪裏，愣神地道:“穿衣服…”少年並沒有收回劍，反而視着他道:“穿衣服幹什麼？”青年頓時一陣窘迫。昨天那樣顧不得什麼體面，可現今兩人都清醒着，總不成自己還那麼光着股到處亂跑吧？

可他看了看少年的神，分明就是威脅他這樣光着身子就夠了的意思。他頓了一頓，期期艾艾地道:“我、我有些冷…”少年眼珠往火堆上一轉，青年頓時一身冷汗，道:“那、那個…風吹得我背心涼…”少年長劍一伸，劍柄穿進他兩腿之間，便用護手勾着他轉過身來，淡淡地道:“到我懷裏來。”青年大為羞慚。

然而心中卻也有些莫名的歡喜，便蹣跚兩步走過來跪坐在他面前。少年將劍放到一邊，伸手將他抱了過來，他也乖乖地真就縮進了少年懷裏，面前火堆燒得正旺，背後少年的膛亦是熱乎乎的，十分舒適，卻讓青年一時舒服得只想打盹。

少年一隻手時而翻一翻火上的野雞，另一隻手便從旁邊樹葉上拿了些野果來，喂進他嘴裏。青年只覺這少年的脾實在不好揣測，要説對他好，有時卻也實在冷淡。要説對他不好，此刻卻又是如此的寵溺，這樣餵食的樣子不知在少年心中是什麼樣的舉動，可青年含住他的手指尖，心中卻又多出許多旎心思來。

少年也不喝止他含自己手指的做法，甚至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鼻息綿長柔和地噴在他頸項裏，讓他那渾身上下又不由燥熱起來，少年喂他吃了一些野果，火上那隻雞的香味愈來愈濃，青年腹內可忍不住擂起了鼓。

他羞得恨不得將頭埋在少年懷裏別抬起來，可惜少年其實比他還矮了一頭，他現在又是坐在少年腿上，自然更高一些，找不着地方鑽。少年倒也沒笑話他，道:“餓了麼？再等會兒就好。”一面再給他餵了幾枚野果。青年便有些暈暈陶陶，忍不住道:“少俠。”

“什麼？”

“我…”青年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想説什麼，少年只是來回搔着他的嘴，也不追問，他漲紅了臉孔，小聲地道:“我和你…這個…”

“嗯，吃飽了再來。”少年顯然完全會錯意了，青年大害臊，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少年語氣真是很詫異，意識到自己在少年眼裏已經徹底成為一個只貪戀歡愛快的人，青年不有些悲從中來，忍不住分辯道:“我…我本來並非這等孟之人…啊！”這番辯解的話語才説到一半，便覺下少年那暖烘烘的物體往上拱了拱，他不由自主地就扭了扭，隨即察覺到自己的舉動與辯解完全相反，喉頭一噎，説不下去了，少年卻低頭在他鎖骨上了，道:“孟有什麼不好？”

“嗚！你會因此…看、看不起我…”

“為什麼？”少年一隻手下移，握着他那物捏了捏，道:“我覺得你這樣好看的。”他一面説，一面自然就在看着青年，雪白結實的大腿蜷縮在他腿上，雖有不少被草葉樹枝劃出的血痕，卻並不影響美。

腿間那物紅通通的半着，少年手指不由就順着他卵袋滑下去，進那底下的密，令青年不一仰頭，扭起了肢。

少年還要再進一步玩他，火堆上的雞卻發出一陣油脂滋滋的焦香味。少年回過神，急忙將它拿回來，那油脂卻滴落在青年大腿上，將青年燙得哎喲幾聲，腹內再次餓得咕咕作響，卻也顧不得被燙的疼痛了。

眼巴巴地只回頭望着少年。少年也看着他，眼中好像出了一點笑意，道:“吃飽了再來。”青年哪還能反駁他的話，連連點頭，少年便讓他拿着烤好的雉雞，拿劍來切開，讓他仍舊坐在自己腿上享受這頓美餐，自己也慢條斯理地撕下翅膀吃了起來，＊＊＊那隻雞其實沒什麼調料，少年的烹調手法也並不是很好，可是在過度的飢餓之下，青年仍是狼虎嚥，吃得真是津津有味。少年自己卻只吃了翅膀與雞頭便停下手來，只看着青年。

青年在他面前實在沒有任何偽裝斯文的必要了，所謂食也，他在少年面前早已是本畢，方才雖也曾想要挽回自己在少年心中的形象，卻反被安説這樣很好看，少年看來一點也不像是説謊。

而此刻他發覺少年在看着自己，吃相那樣狼狽，卻不知怎地總覺少年神反而愈加温柔似的──他也説不上來那是不是温柔，反正少年沒有一絲厭棄他這副模樣的意思，卻是時不時伸出手來替他掠一掠亂紛紛的頭髮。

他將那半隻雉雞啃得光，卻是記得少年喜歡翅膀，因此將之撕下來討好地遞給少年。少年便俯下頭用嘴叼起，含糊地道:“你吃飽了麼？”青年想到他説過吃飽再來的話。

頓時有些羞怯，一面道:“飽…飽了。”一面不自在地挪了挪股，卻又哪捨得真的離他而去，因此股動是動了下，其實並沒有挪動分毫距離，反倒惹得少年下那物硬撅撅地直戳了上來。

少年對那事毫不急，細細地品嚐着被他遞進口中的翅尖，低垂的臉蛋就在青年肩上，青年半側身地看着他，簡直有些看呆了，少年就着他的手吃完了那隻翅膀，才抬起頭，正對着他的眼睛道:“我也飽了。”青年被他看得臉上一陣發燒，聲音不由就低了下去，吐吐地道:“所、所以…”

“但我要打會兒坐，恐怕沒空陪你。”青年幾乎就要失聲問出“不是你説再來的麼”這句話。

好在這話出口之前他及時醒悟過來，連忙止住這念頭。卻見少年左手又拿起長劍，右手卻完全跟説話內容不一樣地從他小腹滑到他兩腿之間，將那一嘟嚕都神的通紅物體安似的摸了摸，毫不猶豫地向下進他後。

青年無措地扭了扭身體，結結巴巴地道:“少、少俠，你不是説…沒空陪我麼…”少年道:“我沒空，我的劍卻有空。”青年渾身一個靈，驚慌地道:“少俠，別、別殺我！”少年從鼻中發出“嗯”的一聲疑問，瞟了他一眼道:“我沒打算殺你。”青年畏懼地瞧了他左手一眼，少年立即反應過來，道:“你不是喜歡被麼，既然狼星魁和我你都是一樣開心，劍當然也沒區別。”青年哭無淚，然而少年在後動的手指卻依然讓他舒服得想要呻，他勉強顫聲道:“少、少俠…劍…劍和那個…不一樣的…”

“我當然不會用劍鋒你。”

“不是那個問題…”

“或者你更希望讓狼星魁來你？”少年歪頭看了看草叢深處，道“他雖然死了，那物倒還着。你要是喜歡，我這就把他挖出來…”

“不要！”青年真要呻出來了，面紅耳赤地支吾道:“我、我也不是…非要被那個不可…”

“但是我喜歡看你被着的樣子。”少年直言不諱地説出自己的意圖，青年直是呆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

這一下領悟與後中少年戳刺到處的動作匯起來，令他不住輕叫一聲，全身都泛出了紅，羞慚地道:“少、少俠…”

“我想用劍進你這裏──”少年説着用力在他後中一戳，同時張口在他耳朵上一咬，輕着道“你不喜歡麼？”青年不知道怎麼回答。

然而少年好像也並不打算等到他的回答，直接握着他的左腿膝彎，將那條腿拉高，左手果真拿着劍便以劍柄往他後去。這個動作到底是太急了一些，卻將青年得一聲哀鳴，渾身顫抖地道:“少俠，不、不要…這個…這個進不去…”少年皺了皺眉頭，青年雖然蕩，那地方卻終究還是嬌得很，怎得住劍柄那等堅硬東西戳刺，疼得只連連哀求地扭動身子，道:“少俠，饒了我吧！”其實他要從少年身上站起來逃開，也並不是辦不到，只是一來命所迫不敢真的惹怒少年。

二來雖然少年手法暴，他也着實愛他得很，是以只是哀求，卻並不逃遁。少年喃喃道:“這個又沒有我的大，怎麼會進不去？”他忽然想通了地在青年股上拍了一巴掌，命令道“你趴到地上去。”青年嗚咽一聲，顫抖着將上身探出去，兩手撐在地上，雙膝着地，害怕卻又不敢違逆地將股朝他聳着。少年雖然冷靜，但看着他那圓潤的兩瓣股，卻也不呆了一下，忍不住伸手在那柔可愛的股上輕輕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