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就明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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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珏興致盎然地再玩了他一會兒,總算丟開手翻身跳下牀去,着衣穿襪,又將那書冊給谷靖書丟過去,道:“你將後面幾式好好研究研究,我練完功,和你沐浴完,今天便乾脆將它們一氣呵成全練完算了。”谷靖書接書在手,還沒看上一眼,心裏已經叫苦不迭起來,昨天光是那一式便將他得格外疲累,怎經得住這一個接一個地來練。

南宮珏卻不以為意,顯然在他看來,一套武功要想練好,每天都從頭到尾完整地練習一遍不説,最好還能勤奮刻苦多練幾遍,更有甚者要吃透招式髓,推陳出新,練出真正的“道”來。

卻不知谷靖書這套牀上功夫,究竟能練出怎樣的髓來?***那南宮珏徑自出門去了,谷靖書身子雖還有些睏乏,卻知久在牀上躺着也是不好,便跟着松挽起髮髻,半披上衣衫,將腳伸下牀沿去趿着鞋子,一面偷摸着甚覺羞人地將那書冊翻開,細瞧那書上功法。他這一瞧,才又看見那書皮上原來寫着“甘譜”三個字,旁邊又有小小的一行“某年某月於玄冰宮抄錄”字樣,字跡俊逸,卓然名家,一時倒叫這書生出身的谷靖書心生了些好,只覺這書內容雖是有些個不堪,這抄錄的人卻好像並不只是那種貪花好之徒,否則又怎來這樣雋秀清逸的一手好字。他既這樣想了,再翻開書心頭也定了些,再看一回那第一式,撇過那豔似宮的圖畫,默唸口訣,赫然只覺腹內隱有氣息浮動,氤氲燥熱,一股暖洋洋的覺便傳到四肢。

那陰莖後,卻也像是全然沒了昨被狠猛幹的疲累,多有渴望,不過這渴望卻又非入骨的難耐,相反倒似乎是融融,草軟花香般地,想到與小珏共赴雲雨的那份柔情意,又是歡喜,又是十分舒適,並不就嗾人瘋狂。

他自覺己身已然有了些許進步,心裏也是既驚且喜,把那先前的顧慮倒都拋開了些,再細細揣摩它一番,這一式原來有個名目,叫做“瓶柳”取的竟是那觀音普渡眾生,取瓶中楊柳枝揮灑甘之意,頗符合它“甘譜”的名頭。

谷靖書雖然並不篤信佛教,猜到這層意思卻也不有些惴惴,恐怕褻瀆了神靈,忙跟着翻去第二式再看。他不翻還好,這一翻。才驚覺那姿勢是愈到後頭愈大膽骨,什麼“龍行雲”──只叫後頭那人一杆長槍,將身前承歡之人硬撅掘穿在槍上,竟不要扶着任何東西,聳送,竟要憑着腿及那物之力將前面人送得向上飛去,又復落回槍尖被再次貫穿,那真是力大無窮的嫪毐般的人物了。

看得谷靖書又是驚奇又是失笑,更有些心驚膽戰地極想將它從中撕去,免得小珏那孩子看見便真要照做。又有什麼“鳳于飛”──這回卻是好大兩座鞦韆架,一人昂然站立起上,另一人面朝着他分開兩條光大腿坐着,赫然是將股間密處大出來。

那鞦韆蕩起,兩人相對而飛,到得半空便結合一處,谷靖書又是咋舌惶懼不已,比之先一個又更恐怕這一式被小珏看中要來實施了,他越翻那手越軟。

後來竟全忘記去看旁邊寫着的口訣,只新奇又害怕,卻無法控制地一口氣將書裏的詭奇姿勢都看完了,那循環在體內的暖哄哄氣息一刻未休,他儘管深為恐怖震駭,那身體卻兀自受豔圖的挑撥,前後均有了反應。

他此刻還未洗漱,臉蛋紅撲撲的有些細汗,渾身又是一股情慾難的氣息,雙眼才從書上抬起來,活似剛從一道深淵一座泥潭中拔出身一般,眼神也是直直的有些發呆。

那少年恰才到挽着劍走進來,他眼珠兒一錯不錯地就在少年身上,卻讓少年有些奇怪,走到他跟前揮一揮手道:“靖書,怎地這麼待著?”看一眼他手裏拿着的那書,又一下振奮,道“你可都研究完了?先將口訣背與我聽聽。”他雖則自己頑皮愛鬧,在教導谷靖書時卻一直都極為嚴格,此刻居然也沒讓谷靖書先來和自己試一試那上頭的各種姿勢,反是問他口訣。怎知這一問竟將谷靖書問住了,谷靖書聞言才算回過神“啊”了一聲,一張臉皮立時從臉蛋紅到了耳朵,吭哧吭哧地道:“這…我…”少年詫異地望着他,道:“你怎麼?靖書那麼聰明,又記得很多經史書籍,背下這麼短短一段口訣當不是難事。還是你沒看?”他説着眉就是一豎,天生威儀攝人心魄,神寒氣直透人心。

谷靖書忙搖頭,只好羞愧地小聲道:“我、我是隻顧着看圖,沒留意口訣…”

“這些圖這般好看?”南宮珏聽着有趣,一把抓起來自己也嘩啦啦地翻過,卻道“也不算什麼,這些動作我就是沒看到它的,原也慢慢要讓你試一試的,好的卻還在口訣上。”他説着揀了一段兒念道“如琢如磨,如切如磋。巨龍勝金鵬,似長鯨…”悉的字句被他念出來,那意思卻好像已截然不同。少年同時合卷凝望,悠然神往地嘆道:“靖書,那滋味定是美極了!你還不快快背起來?”谷靖書紅着臉勉強應了一聲,正要伸手接過來,他又低頭翻找,道:“我們一併去洗澡,卻也找個應景的法子來練上一練。”他快速翻找,不待谷靖書出聲提醒,便翻到了水中嬉戲一節,只看一眼,便丟開書去,一把將谷靖書挽起來拖向外頭浴池去。

谷靖書心中小鼓擂個不停,一時道:“小珏,不按順序來會出問題吧?”南宮珏回他:“有我幫着你,怕什麼?”他百般忸怩,走到門口又道:“那上頭要的卻是天然的温泉水或冰泉水,才好行功…”南宮珏只是道:“有我就成了。”彷彿將自己當做了一切問題的良藥。谷靖書見説不動他,人已被拖了進去,也只好認命聽話。那水中一節叫“魚浮水”極普通的名字,姿勢也沒什麼特別,只是要他兩人均以仰泳之姿浮在水面,憑藉高超技術在水裏翻騰滾動,左側右扭,比在地上平面的動彈又多了一半的方位可轉騰,便你夾着我,我夾着你盡情扭動也無妨。

谷靖書站在池邊,瞧着冒出騰騰熱氣的浴池,以及池子底下漢白玉的地磚,想自己若是浮不起來。

或是轉動幅度過大,磕在上面會有多疼,不住便先打了個寒戰,戰戰兢兢地望向南宮珏,道:“小珏,我不會游泳…”***他説出如此掃興的話,料想少年定然又會面孔一沉狠狠瞪着自己,也已做好被他瞪得渾身發冷的準備,哪知少年卻是頭也沒回,只是自己掉鞋子走下漫浸着熱水的白石台階,彎下用手試了試水温,漫不經心地道:“我看你經脈裏已有內息,只消提着一口氣,身子自然變得輕巧了,別説浮在水中,就是跳上房也不是難事。”他一面説,一面點了點頭,直起來轉回身看向谷靖書,並探出濕淋淋的手掌直接撫上谷靖書敞着的衣襟中出來的緊實腹部,按着同時將他衣衫往旁邊扯開,眼神兒柔柔地道:“靖書,還不來幫我衣服?”他這話説得也實在太妙,令原本還想再掙扎一下的谷靖書心頭不期然便怦然一動,瞧見少年烏髮明眸,雙頰被熱氣蒸騰得白裏沁紅的雋秀模樣粉可口。

又見他身上衣衫單薄,微有些汗濕,隱約便看得見裏頭那具秀頎長的修美身軀。下頭褲腳輕挽,一雙赤足白玉一樣踏在水中,也在慢慢變紅,整個竟似出水的芙蓉,凌波的仙人一般清麗可愛。

他止不住地便心蕩漾,便不拒絕他來自己衣服,也不再提什麼自己不會游泳的話,聽話地踏前一步,果然雙手放到他領子上去,也是一邊捏着那勻亭的骨一邊為他衣,前頭早不自覺地高高翹起來了。

南宮珏三兩下將他衣衫扯落,便低頭含住他膛蓓蕾用力啜,雙手並在他股蛋上捏個不停。

谷靖書雖也存着些揩他油的心思,到底做得不夠他那般理直氣壯,大大方方,被他捏得面紅耳赤的,才想也捏一捏他的股挽回這一場,肢一緊,卻已被他攔拔蘿蔔似的抱起來,轉身就走向了水池中央。谷靖書來不及的報復地捏他股,雙手只好轉而扶着他的雙肩,兩腿也自動分開繞在他髖之上,雖不是頭一次被這般抱着,卻還是有些擔心自己太重,壓着了少年單薄的身體,因此跨貼在少年身上頗有些兩股戰戰的心驚膽戰。那池水深約二尺,其實不太適合做那“魚浮水”的動作,但少年興致來了。

自然是什麼也不管他,走到池子中央,一口氣便摟着谷靖書“噗通”一聲撲面倒向水面,卻把與他貼面抱着的谷靖書嚇得失聲驚呼,只覺後背颯然熱襲來“啪”地自腦後身邊濺起許多水花,一個身子沉重得如石頭一般就往水底沈去。他原先擔心的就是這樣,然而只沈到一半,便覺少年箍在自己上的雙手一緊,將他往上帶了一帶,道:“不是叫你提一口氣上來麼,怎麼不動?”身體不由自主地在水中仰浮起來,谷靖書手忙腳亂的,又怕自己一陣亂來令少年不好掌控,一時更是硬肢硬體,扎手紮腳的,哪還知道怎麼“提一口氣上來”比先前還要更像石頭一些。

南宮珏無奈,本待一入水中便探地玩耍,誰知他這般慌亂,只好從頭教起,教他如何運行體內真氣,好讓身體變得輕盈一些。谷靖書本來不笨,何況練了才一天便頗有成果,此時被他雙手摟着再不懼跌落池底,心下定了,一聽就明白過來,遂勉勉強強地也提着真氣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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