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滾滾波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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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還有倫理的阻礙,還有南宮家的名聲,以及傳宗接代的種種考量…這些在大哥眼裏,似乎都不當做一回事,但南宮琛幾乎一瞬間就明白了。

他會考慮到那些阻礙,那是因為他竟在痴想着和大哥相守一生的緣故。大哥不將那當做阻礙,那是因為他卻並沒有將自己當做是可以昭告世人,相依相伴的愛侶。

他只會將自己當做玩物,欺壓自己,羞辱自己,然後在人前依然做出正經的樣子,一樣的娶生子,為南宮家傳宗接代。

我怎麼會妄想着和大哥廝守一生?南宮琛一時有些慘然,他的大哥是多麼的剛愎自用,又是多麼的驕傲自大,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他之所以來追自己,和戚雪棠爭鬥,只是因為權威與尊嚴被自己的出逃冒犯了而已。他又在自己身上做了這猥褻之事,其實不是因為喜歡,而是憤恨自己竟同戚雪棠有了那般親密的接觸。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知道麼?”我不但整個人,整顆心都是你的了,然而你是我的嗎?南宮琛方才燃起的興奮與火熱已漸漸消了,他黯然地悟出了這個殘酷的答案。大哥不會是他的,也不應是他的。他才垂下眼睫,南宮瑋便動了動,一翻身將他壓在下面,雙眼還沒睜開,卻是練地將嘴湊到他的上,先嘖嘖有聲地噙住他親吻了一會兒。

南宮琛閉着眼睛大氣也不敢出地由他親吻,只想讓他將自己當做仍是昏厥着的,也好免了更進一步的動作。

哪知南宮瑋本不在意他是醒還是暈,親得夠了,便將手探下去一把拉起他的腿放到自己上,那本就抵在他縫裏的巨物來回試探着蹭了兩下,很快就找準位置,用力捅了進去。南宮琛裝作昏暈,突然受此大力戳刺,雖是極力想要忍住,卻到底是清醒着到後被他撐滿脹澀之疼,因此耐不住地輕哼一聲,只是身體還是假作毫不知覺地軟塌塌地躺在牀上,盼他覺着自己反應無趣不再繼續。

他是覺着自己一動不動反應無趣,南宮瑋卻不覺得。南宮瑋當然已睜開眼睛,瞧見二弟面通紅,眼角含淚,鼻息急促的模樣,卻是覺得有趣極了。

何況那後的反應又本不能為南宮琛自己控制,是以雖則他自覺已全然做出無力的樣子,那兒其實因本來狹窄緊實之故仍將南宮瑋箍得緊緊的,滋味仍是妙不可言。***南宮瑋便伏在他的身上,兩手將他‮腿雙‬高高拉起來,下身巨物一下接一下地往那幽暗深邃的眼中捅去,卻將個假裝昏睡的南宮琛噎也不是,呻也不是,只好暗暗咬牙將那猛力的衝擊都承受下來,絕不敢睜開雙眼真正面對着大哥受這種欺辱。

南宮瑋也是剛睡醒有些糊,壓沒留意到二弟有什麼異常之態,只顧壓在他身上再行那亂倫之事,享受被他小啜緊裹的舒適,又兼或快或慢地衝刺凌之快意,飄飄然的如同升了仙,實不知道二弟其實只是閉着雙眼飲泣聲地忍受自己的玩

他之前想過很多二弟醒來時自己要怎樣責問他懲罰他,迫他答應以後絕不能違逆自己意願擅自妄為,只是這許多未曾親近,儘管入睡前曾歡愛過一次,卻怎麼填得了他那慾望的溝壑,是以一醒來,頭一件就是再進入二弟身體,霸佔那拒還的羞澀小,也好叫那裏永遠記得自己那物的滋味,永遠忘懷不了。

他在上頭亢奮地耕耘着二弟眼,倒是因為二弟沒有太大反應而少了一向的殘暴狠厲,因此那初時的脹澀疼痛過後,留下來的便只有被他摩擦着壁帶來的灼燙火熱和擠壓之

南宮琛忍耐得了他進入的疼痛,然而當疼痛化作奇妙的火熱時,他便覺着從那正被大哥狠狠碾壓戳刺的腸道里傳來再也無法忽視的酥癢麻痹的快,彷彿是一絲絲的火花閃電,趁他最不提防之時倏地就從腹部竄到心裏,竄到四肢,竄到腦海。

那快一開始還只是猛然一下,隨着南宮瑋動作頻率的加快,那些細小的酥癢痠麻便絲絲縷縷地匯聚成小溪河

漸漸佈滿四肢百骸,南宮琛忍得辛苦,終於受不了地小聲呻起來,明明快活得極想放下一切自尊與顧慮抱住大哥盡情求歡,卻還得強自壓抑,當真是體樂之極矣,內心苦不堪言。偏生南宮瑋越幹越猛,除了還是牢牢地壓住他上半身免得讓他頸側傷口破裂外,下半身卻是每一下都撞得南宮琛部後移,讓他腹不自主地次次弓起,真是狂亂得如同墜入羣魔亂舞之地獄,每一寸肌膚都在為之歡聲尖叫,雀躍不已。

大哥…大哥怎麼還沒完呢…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就快要向他投降,心甘情願被他當做玩物來戲耍凌辱了…

南宮琛緊閉的雙眼下滲出點點淚花,神情上滿是苦忍愉悦反應的艱難,那急促的呼和喉頭不時漏出的呻分明已藏不住他清醒的事實,可惜南宮瑋全沒留意,直在他體內幹到高來臨,又猛地一下出那物,對準二弟早已被幹得高高翹起的陰莖了上去。

南宮琛陰莖也正是火熱堅之時,那柱體上忽然下了一場黏答答的小雨一般,被大哥出的噴了個滿滿實實,那卻比他陰莖温度低一下,讓他陡然受此刺不住一顫,那頂端馬眼便跟着涕淚了出來。

羞得南宮琛手足僵硬,動也不敢動一下了,南宮瑋滿足地呼了口氣,手滑向他那物上,一把捋了那上面滿裹的,拿上來便往南宮琛間抹去,有些疲憊地道:“小琛,吃了它。”南宮琛嚇得心臟猛一跳,以為他發現自己清醒着,正要扭頭避開説不,嘴卻被他手指強硬地頂開,將那味道濃重的送進了口中。南宮琛僵硬地含着他的手指和那些,不知道自己是該下去還是應該吐出來。

南宮瑋跟着將那些都用手指推進他咽喉裏去,自己嘴同時在他面頰上親吻着,喃喃地道:“你這身上不管哪兒,全都有我的東西,還敢去找別人麼?”南宮琛幾乎忍不住就想口而出“我沒有!”所幸南宮瑋正用手捂着他的嘴,迫他將那些嚥下去,他才沒法出聲。

南宮瑋嘴移到他的耳邊,呼出的氣息癢癢的髮絲一樣擦着他的耳鼓,又道:“你若是再起那些心思,我便將你從這兒到這兒…”他説着手指邊從南宮琛的頭上滑到肚臍,又滑到那剛軟下去的陰莖上,繼續説“都給你穿上環扣,掛上牌子,上面烙幾個字──寫什麼好?寫你是我南宮瑋的孌童,還是寫你此身只給我南宮瑋幹?”南宮琛察覺到他並沒有發現自己醒過來,這些話也全都是自言自語的,又是危險的威脅,又是霸道的宣言,卻叫南宮琛覺得有些莫名。

他若是想威脅自己,為何卻不等自己醒來,將這些話都説給自己聽?他再一細想,不住就渾身發寒,明白大哥這些打算並不想給自己知道,卻是要等他再次做出那些不合他心意的舉動後真真切切加在他的身上。

他的大哥本就喜歡這樣凌於他,若是以為他變得温柔可親,便會對自己手下留情,那就未免太天真了。

南宮瑋説完那句話,再握着他的陰莖玩了一會兒,手指頭更不時揪扯着那包皮上下滑動,卻像是在考慮從哪兒穿孔比較方便,南宮琛被他嚇得簡直想哭,卻哪兒還會有反應。

他玩了好一陣仍無動靜,也只有悻悻然地放開,爬起身來為自己披了件衣服,懶洋洋地打着呵欠走了出去。他一出門,南宮琛便睜開了眼睛。和大哥在一起,永遠都是快樂與痛苦的雙重糾葛,甚至興奮與害怕並存,期盼與恐懼同在。

大哥從沒考慮過他的受,只是強橫地將他攥在手心,擁在懷裏,暴簡單地佔有他,甚至沒有一絲憐惜疼愛之意。

論起對他的態度,比之那別有用心的戚雪棠更是遠遠不如,雖然喜歡他,也不能毫無原則地將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錯誤的事情全盤接受下來啊!

南宮琛這回沒有猶豫,掀開被子起身,卻沒見着自己的衣服。他當然不知道大哥對他身着戚雪棠為他準備的衣服有多討厭,四望尋不到衣服,只好匆匆翻找櫃子,隨便翻出兩件像是戚雪棠穿的衣服罩在身上,爬上牀打開艙房窗户,那江河水汽頓時撲面而來。

他瞧着那茫茫江水,不打了個寒戰,思忖起自己這跳下去還能不能再活着浮出水面來。***南宮瑋出去轉了一圈,吩咐僕人們做些養氣補血的清淡菜餚送來,便又施施然地回去艙房之中,準備等着二弟醒來,先一頓斥責將他嚇得再也不敢另起心思,再裝作温柔體貼的模樣給他餵飯喂菜,把二弟那顆心徹底收服過來。

只是他走進艙房,看到的就是大開的窗户和窗外天光映照下空無一人的牀鋪。

“…”南宮瑋覺得眼前的情景有些不可置信,他足足呆了好幾瞬的時間,才反應過來,怒吼一聲:“小琛!”一個箭步踏上牀鋪,雙手在窗沿上一扒,探出半身朝外張望,着眼處卻只有滔滔的江水,滾滾的波濤,未曾見到南宮琛的半點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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