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這樣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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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琛侷促不安地應了一聲,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往艙中走去。戚雪棠才道:“小心門框!”他已一頭撞在船艙門上。

戚雪棠搖頭嘆氣,瞧着他俊的背影沒入艙中,雙眼裏盛滿了無奈之“不管怎麼説,二少爺確實是很可愛…不過那位大少爺可就不好對付了…“他目光轉了幾轉,往煙波渺渺的江上看去,神變得格外的奇異。

“這兩位少爺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南宮珏不情不願地接下了尋找南宮琛的任務,雖如此,其實他也只是在眾多僕人面前了一面,搜尋的法子乃是谷靖書所出。

城內客棧酒肆之類能藏匿的地方不免太多,單靠他們的人手定然尋不過來,因此谷靖書讓他們徑直去詢問城門守衞。若是見着過自然大好。若是沒見着,卻也不必去一家家搜尋客棧,倒應找城內那些車馬行問一問。

南宮家那些僕人並不是不會辦事,谷靖書吩咐下來不到半個時辰,他們便已傳來消息,不但打聽到南宮琛的消息,連南宮琛是同誰一道走的都曉得了。

並已派了幾個人先行追趕上去。管家本來還想請南宮珏前去同那金陵戚家少爺打個道,好將二少爺帶回來,南宮珏卻固執得很,只説自己在足,不能離開院子一步。

那管家估摸着先去的幾個僕人只怕分量不夠,也只好自己匆匆備了些禮,跟着去請二少爺回家。

南宮珏見這事兒如此快便解決了,那心頭的不高興才消了下去,瞧着谷靖書的目光又有了些新奇,道:“靖書,原來你這麼聰明。”谷靖書咳了一聲,道:“其實你應該親自去找二哥的…”

“我不能離開這裏。”少年對這倒是很堅持,谷靖書便微笑道:“不去也好。我原也有些擔心,以你的脾氣,只怕見到面話也不會説一句,便一劍殺了那些人,硬將二哥拖回來。”南宮珏便納悶道:“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只要二哥回來不就好了?”底下僕人早已識趣地退開,谷靖書嘆了口氣,忍不住抬手他的頭頂,道:“小珏,這世上不是跟任何人打道都要用劍説話的。”南宮珏眼珠轉一轉,道:“我見着你的時候,若是沒拿着劍,你會那麼聽話麼?”谷靖書哪知他突然又提起這茬,原以為遺忘多時的那火辣辣的瘋狂又湧進腦海,他面頓時一紅,訥訥地道:“這…你若是不想和我…我當然也不會…”卻聽南宮珏又悶悶地道:“那狼星魁其實什麼也沒拿,你一樣聽話。”谷靖書嚇了一跳,急道:“我、我只是拗不過他,他力氣太大…”

“這世界上比你力氣大的人可多了。”南宮珏忽然着急起來似的,瞅着他的眼睛問道“只要拗不過,你便乖乖聽話麼?”谷靖書不由一愣,旋即忽有些悽然,便認真對着少年道:“小珏,你放心好了。

一來也不是所有人都會想要和我…做那種事。二來…二來若是發生那種事,我心已是你的,倘若拗不過,就是一頭撞死,也不會讓別人碰我!”南宮珏呆了一下,似乎一時還反應不過來,竟沒説話。

谷靖書今天忽然被觸到心事,方才的剖白又沒得到他的回應,‮腿雙‬竟有些發軟,又顫聲道:“小珏要是覺得我和那狼星魁做過那事…不乾淨了,我…”他到底要怎樣,其實也想不出來,想説此刻便以死明志,倒像是拿自己的命要挾少年一般,想説這就離開,卻又知自己本邁不動腳。他心裏忐忑得很,只等着少年的一聲宣判。

那朦朧的淚眼裏,面前的少年緩緩地舉起手來,朝他面頰上撫去。他眼睛一眨,落下一行淚水,卻立即為少年以麼指拭去。

他這也才看清少年的神。南宮珏有些怔忡地瞧着他的面孔,一點點地撫摸他下眼瞼處的肌膚,喃喃地道:“我不要你死,不要你死…

我既沒有殺你,又有誰敢要你去死?不管怎樣,我都不准你死。拗不過便拗不過,他們敢欺負你,我殺了他們就是了,你卻不準説死,知道麼?”谷靖書本以為自己淚水要止住,誰知為他這一陣拂拭,眼中淚倒似決了堤,一股腦兒地傾湧而出。南宮珏竟有些慌了,雙手捧着他的臉揩個不停,連連地道:“靖書,靖書,你哭什麼?

我殺了他們,不是因為覺得你不乾淨,只是不喜歡他們對你不好,那又不是你的錯,我不會怪你。”谷靖書哪裏知道他對自己的情誼竟是如此的純粹,先的擔驚受怕在此刻全化作了一腔動,如何還停得下淚水,便只有將少年緊緊抱住,噎噎地道:“小珏,我、我也沒有難過,你對我這麼好,我是不知道…不知道怎麼才能報答給你…”南宮珏道:“為什麼要報答?我對你好,是因為我喜歡你,不需要你的報答。”谷靖書抱着他有了依靠,便覺得心頭好受一些,又聽見少年這麼説,淚中便也帶了些笑,道:“傻小珏,我也喜歡你啊!你對我這麼好,我要對你怎樣好,才能對得住我的喜歡?”南宮珏雙手穿過他腋下,輕輕拍着他的脊背,道:“靖書,你對我很好。”頓了一頓,又道“你對我做什麼,我都很高興的。”谷靖書雖在動之中,卻也不腹誹道:胡説!

明明一不合你的意,你便豎起眉嚇壞人的。只是這話只在心裏頭,他知道少年的一番心意,自然不會説出這樣煞風景的話,更何況少年對他當真是推心置腹,他的那些小小不滿溶進那大片的甜中,早已算不得什麼了。

南宮珏曉得他沒有事,安靜地撫摸了他一會兒,便從他懷中離開一些,望着他,若有所思地道:“雖然這樣,靖書,你總是不受欺負要好一些。”谷靖書破涕為笑,道:“誰想受欺負,小珏肯叫我不受別人欺負,那自然是最好。”南宮珏還是抬手摸着他的臉頰,將他臉上濕潤的淚痕全都抹掉,道:“我當然永遠都不會讓別人欺負你。只是…你自己也要變得厲害一些才更好。”谷靖書訥訥地道:“我要變得厲害,如何厲害?”南宮珏道:“練武。”谷靖書左右看了看,道:“現在?”南宮珏肯定地點頭,跟着一把拉着他走向外頭,道:“從最基礎的練起,雖然不能很快看到成效,總也是有益的。”谷靖書哭笑不得,但左右無事,這接下來的時間便由他去安排,倒也沒什麼不妥。***南宮北翊回到襄陵,已是四天過後。其時南宮琛離家四天還未追回,南宮瑋正趕在回家的路上,而谷靖書…在南宮珏的指導下,已習了兩天的武。一到家中,先就有僕人前來稟告這些天的事情。

南宮北翊不動聲,聽説南宮琛無故離家時只眉頭深鎖,而聽聞谷靖書的近況時,則微微冷笑。他也不多問南宮琛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將馬鞭繮繩給僕人,徑直便去向南宮珏住着的院子。

南宮珏依然是在指導着谷靖書練武,其實所謂指導,就是在旁邊盯着看谷靖書的馬步蹲得姿勢端不端正,稍有差池,便一劍鞘拍在他股上,要他自己擺正位置。

他們兩人練武就在院子裏,是以南宮北翊站在院門處就看得見,而他在那裏頓了一下,沒再向前走,就遠遠地看着了。

南宮珏的覺向來十分鋭,但他現在全副神都在谷靖書身上,加上南宮北翊離得遠,中間又有樹擋着,他便沒有發現,仍是一邊自己練着劍,一邊瞧着谷靖書的情況。他説了從基礎練起,其實以谷靖書此時的年齡,好像也只能練練這類強身健體的招式動作,進展也不一定盡如人意。

只是從南宮珏要他練習扎馬步的頭一天,事情好像就有些不太對。首先,武術動作要人全身筋骨都能拉開,動作幅度極大,因此谷靖書那幾身衣服便不太合適。

南宮珏的衣服他穿顯然有些小了,南宮珏也沒有去找衣服,直接將他衣服扒下來,讓他光着脊背,只穿着一條褲子開始站樁。隨後,他身體雖然還好,但要一次站夠半個時辰,那‮腿雙‬顯然就十分吃力,動作走形且不説,一不當心,説不定便要一跤跌坐下去。

他才站了半盞茶時間不到,兩條大腿與側肌就突突地亂跳,一顫一顫地支撐不住。南宮珏顯然早預料到這個情景,一面用劍柄拍正他漸漸走形的姿勢,一面慢地從懷中掏出一物,放到他股底下。

谷靖書察覺到股底下多了一物,自然忍不住低頭一看,接着就不住羞怯地驚呼一聲,問道:“小珏,那是什麼!”

“懲罰。”

“什、什麼懲罰…那不是…那不是那個東西麼…”所謂“那個東西”卻是南宮珏放在他股底下的那物赫然是一座玉雕的陰莖,外形壯不説,愈到底下部分就愈是大,竟如一座山般能放在那裏,倒好似專用來讓人坐上去使用的一般。

以往的谷靖書定然是雖含羞帶怯,還是説出那物的名字,只是現在他神力全都要貫注在‮腿雙‬上,若是説出來,説不定真就一個腿軟跌坐下去,那懲罰可嚴重得叫他無法承受了,他被這一驚更是氣吁吁,兩腿發着抖盡力維持着自己蹲站的姿勢,道:“這樣的壞東西,你從哪裏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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