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只要靖書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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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終於睜開眼睛,懸在視野上方的便是一雙烏溜溜的一錯不錯盯着自己的晶亮眼珠兒,忽閃忽閃地一直瞅着他。

糊了少頃,才恍惚記起是怎麼回事,眼見少年壓在自己身上,一條手臂還環着自己脖頸,另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揪扯着自己頭,那功力恢復的情形當不是自己的一場美夢,便不由綻開一個滿懷喜悦的消融,道:“小珏!”

“靖書!”少年中氣十足地回應着他,跟着,低下頭就小豬吃食般地啃着他的鎖骨輕輕咬齧不停,含糊地道:“靖書,靖書,靖書…”他好像因為力氣恢復過來,就連説話也好像格外地不同了,反覆地叫喊着谷靖書的名字,那神氣是別有一番趣味。谷靖書被他啃咬的發癢,又是開心,又有些許久不曾被他這般掌控的踏實,一時息呻,滿足得很。

只是口中不免説道:“小珏,既然你已好了,我們也該離開此處,回到我家安歇了。”南宮珏卻搖了搖頭,抬臉認真地看着他,道:“靖書,這些天來辛苦了你。我既然恢復了力氣,自然要好好報答你一番才成。

““報答?”谷靖書一臉茫,卻見南宮珏點着頭,手掌從他脖頸底下回來按着他的肩膀,支起上半身,下體便在他處一地摩擦着,滿臉顯而易見的興奮之,道:“靖書幫我恢復力氣,我也要幫靖書好好練習《甘譜》!”谷靖書這才大驚,一個便坐起,但少年此時已不再是先前那般柔弱無力,只一隻手掌按在他肩上,他整個身子便重愈千鈞,動不得了,他又慌忙地道:“小珏,我們是要回家好好過活的,那《甘譜》練與不練,都沒關係了。”南宮珏小指尖正戲着他頭上細微的小孔,聞言詫異地道:“怎麼會沒關係,你練好了這門功夫,我們才會過得更好。這些天你覷着我無法監督,便懈怠了不少,今非把先前偷懶的份都補上不可!”谷靖書心中大呼糟糕,怎會想到少年竟有一天要秋後算賬,叫他急得不行,額角冒汗地匆匆道:“可…可那《甘譜》留在南宮家,我們既不想再與南宮家發生關係,也不能再去取的了。”南宮珏眨了眨眼睛,放開他那被玩得紅腫堅硬的小小頭,探下手去將他的一條腿拉起來,自己的大腿順理成章地欺入他兩腿之間,道:“靖書不記得那些招式了麼?”

“不、不記得…”谷靖書只恨不能言道自己連先前學的那些也忘了,那少年卻摸着他細柔軟的大腿,非常體貼地道:“不記得也不要緊,我一招一招教你就是了,你是喜歡那”鳳于飛‘,還是“龍翔天’?”

“小珏我這些天累着了怕是不行…”谷靖書做着最後的掙扎,反引來南宮珏面嚴肅的責備:“這便是你不好好練那《甘譜》,才會覺得累。功夫練好了,只有愈來愈純的,怎麼會被累着?”

“這…”谷靖書啞口無言,少年便用手指戳着他溝,理所當然地宣佈道:“靖書你太不用功,功夫不進反退,今我必須得好好為你補上這些功課,免得你將來偷懶成了習慣。”谷靖書現在想要説自己其實並不“累”實在已經太遲。以少年那單純的心,恐怕還不太能接受被他欺騙。若是刺得他反而生氣,那自己遭受的“懲罰”只有更重的,説出來也是得不償失。

他只有蹙着兩條眉儘量做出讓少年滿意的姿態,可憐兮兮地道:“小珏,你説過你要好好愛我…”少年一臉堅定地望着他:“所以我更要對你嚴厲些,一味縱容並不能真正給你好處!”説着雙手都落下來,握住他的將他身軀往上一提,自己同時髖一送,將那早就磨蹭得腫脹的陰莖進他溝裏,也沒立即進去,自言自語地道“那便先來個簡單點的,”蜂‘好了。

“谷靖書被他龜頭磨得心癢,但捂着自己那點矜持便不肯動,閉着眼細聲道:“我不知是怎麼做的…小珏若是知道,何不自己做一做?”他想起上次曾於少年體內暢遊過的美妙滋味,心頭怦然,一時竟痴心妄想起少年用那《甘譜》上的姿勢餵飽自己下那物來。

這一懷想,他才知曉難怪少年心心念念要自己好好學那功夫,倘換了是自己,那也決計抵受不住給人用那種方式來侍的,因此面酣耳熱,嘴上的抗拒倒成幌子了。

南宮珏教他的態度卻十分認真,又將那物往他裏面戳了戳,道:“你用那裏把我夾緊,然後放開手足,只用那兒着我,直到汁來才成。”谷靖書再是敷衍的態度。

也不吃了一驚,失聲道:“那怎麼行,你那個不是要…要被我壓斷了麼?”南宮珏忍不住又摸了兩把他光滑翹的股,柔聲道:“我自然要教你口訣的,我的能不能一直頂着你,便看你有沒有好好運功了。”谷靖書哪裏知道他竟要把這事兒完全扔給自己,頓時有些傻眼,但那少年在練功這件事上永遠是毫不含糊,一面給他説出口訣,一面已託着他股令他隨着口訣要求的方式含入自己,將自己得更是興奮不已。

也更為長堅硬,眼見便能得趣,將個少年喜得眉開眼笑,那雙手一點點便放開了去。谷靖書先前説的疲累實為推托之詞,此刻已被少年架上槍尖,自然只能使盡渾身解數來施展這一招。

依照那口訣所述行功,內息便在谷靖書後與少年那物之上相相匯,不單令谷靖書後功夫了得,也令少年那物蓬得前所未見,滋味不同凡響。兩人一個教一個學,那“蜂”之招式已成:少年兩腿直跪,身後仰,雙臂反撐在兩腳旁,單將一槍朝上着。

谷靖書雙手捉着雙腳,亦只將那肥厚部送在少年槍尖之上,由那後不定的吐令自己在少年身上微微起伏,恰似振翅輕移的蜂。

他呻銷魂,身軀酡紅,雙眸似開還閉,也不知有沒有看到自己與少年做出的這一幕羞恥動作,只管令那後開合嚥,使得那戳進自己最深處去。***“…”巖內不知何時沉寂下來,就連呼聲也變得緩慢低沉。南宮珏最終抱着谷靖書倒在那牀鋪上,滿足而欣地回味着自己恢復內力後第一戰的滋味,竟而沉溺得一時還不想立即開始第二場戰鬥。

谷靖書在他懷裏也頗為失神,方才雖是以他練功為主,但少年力氣恢復過來,便在那物上也多有體現。同樣是一動不動,偏生這回卻叫他嘗足了那物別樣的堅強硬,直叫他差點功虧一簣。

多虧了少年放他一馬,方才順利收功,這自然也成為他練功偷懶的一大證據。只是少年此刻也滿足得很,暫時還沒有神來批判他罷了,谷靖書只覺渾身汗津津的,躺了一會兒便忍不住摟着少年坐起來,道:“小珏,我們總該先洗漱吃飯。”南宮珏在他臂膀裏扭了幾扭,懶洋洋地道:“你給我洗。”他在家裏原是被谷靖書伺候慣了,這是氣力再足也不想更改的享受。谷靖書自然知道,雖是滿心情願,但考慮到今後,卻覺得有些話不得不跟他説清楚,便温柔地他耳朵,道:“我這些天還可這般伺候你,待回家之後,只怕卻沒那麼多時間。”

“為什麼?”少年被他得癢癢的,想搖頭又捨不得與他的親暱,於是便歪着腦袋眯起一隻眼睛奇怪地問道。

谷靖書略有些煩惱,卻不知怎麼才向他解釋得清,道:“我家裏雖然沒人,村裏的人大多都沾親帶故,帶你回去頭幾天便該去拜望那些曾照顧過我的長輩們。”南宮珏皺了皺眉頭,想起他的一些習慣,確然便格外地尊重那些長輩,對待南宮北翊也一直都恭恭敬敬。

這既是谷靖書的習,自己又是上他家去住,那便遷就一些便是,因此勉強點頭道:“好。”谷靖書見他這般聽話,心裏喜悦,又撫着他細柔的鬢髮,輕嘆道:“再者,我家自然比不上南宮家的,別説下人,就是自己要用的東西也未必齊全。

因此為着維持生計,每可不能再這般清晨起來就亂來,得下地上山去勞作才成。”南宮珏眨了眨眼睛,道:“家徒四壁?”

“還四壁漏風。”谷靖書苦笑一下,頗有些赧顏,小聲又道“我知道這很是委屈小珏…”

“我以前説過,只要有你給我享受,其他什麼都沒有關係。”南宮珏想了想,又把眼睛閉上,臉蛋湊上來要同他親嘴。谷靖書與他舌纏綿了一會兒,只聽少年接着道:“房子不好,我們重修就是。東西不夠,便再去添置。”谷靖書聽他説得輕鬆,忍不住他發頂,笑道:“傻小珏,我們哪來的錢?”

“錢?”南宮珏看來是真沒有想到,呆了呆道“出外才要錢的,在家裏要錢做什麼?靖書要我用錢買麼?”他一面説一面瞅着谷靖書的膛,自言自語地道“用錢也沒什麼,只要靖書聽我的話,我就買靖書一輩子。”跟着低頭就啜住那櫻紅的頭嘖嘖個不休。谷靖書羞得臉頰通紅,那着他頭頂的手掌一翻,便用指關節在他頭頂上叩了個響兒,偏又不好推開正在自己前使壞的他,只好嗯唔着道:“笨小珏,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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