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心上又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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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紀比南宮珏大一些，直呼名字也是無妨，只是單叫一個“珏”字的那份親狎竟比與少年這多次纏綿還要叫他害羞，便如在家稱呼小孩子一般加了個“小”字。

南宮珏好像也沒有發覺不對，聽到他叫自己，便以鼻尖在他臉頰上輕輕蹭了蹭，很是不客氣地道:“靖書。”谷靖書心裏一陣盪漾，南宮珏接着道:“既然你家中沒人，那就不用再回去了，跟我走吧。”這個要求提得太突兀，少年的語氣卻是不容置疑。谷靖書不由一怔，訥訥地道:“跟你走？”

“沒錯。”谷靖書一顆心頓時在腔裏怦怦地跳了起來，惶恐地道:“去…去哪裏？”南宮珏不滿地道:“除了我家，還有哪裏？”他説着又擰了擰谷靖書的耳朵，責問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麼？”谷靖書簡直是被他這個提議給嚇得懵了，他在昏亂之中固然是有過和少年糾纏一處的美夢，卻並沒有真的以為自己可以同少年長相廝守，聽到這話，心裏出現的竟不是喜悦而是害怕，顫抖地道:“可、可是…”南宮珏問道:“可是什麼？”谷靖書深深地埋下了頭，羞愧難當地道:“可是你家…我、我怎好跟你回去你家？我又不是女子…就是女子也…”也不能如此草率否則鐵定會被人當做是不守婦道的蕩婦啊！

雖然他已經很有自己確實蕩的自覺…南宮珏戲耍小貓似的摸摸他的耳朵鬢髮，理直氣壯地道:“我帶朋友回家，有什麼不好的，你想得也太多了！”説罷不等谷靖書反應過來，總算從他身上起來。

坐到他旁邊，先把懷裏的物品取出來，接着下被濡濕的衣裳褲子，一股腦兒都進谷靖書懷裏，道:“去洗乾淨。”谷靖書抱着他的衣服，臉上神又是茫又是欣喜，遲疑了一下，便匆匆地跑去河邊為他洗衣服了，荒山野林的，南宮珏也沒有顧忌其他，盤起一條光的長腿，將晾得差不多的絲線拿過來，認真地往劍柄上纏去。

＊＊＊十五重振衣冠谷靖書在樹下站得筆直地看着南宮珏，神雖然侷促不安，但好好地將他那套半新不舊的藍衣裳穿上身後，身板再那樣直，又收起了初時的情狂態，看起來竟頗有幾分儒雅清俊之風。

南宮珏也正看着他，看他從晃着白花花翹股的蕩青年變成衣冠楚楚正經認真的俊美書生，好像是有些不太適應這種變化似的眨了眨眼睛，始終神冷峻的面孔忽然慢慢地變紅了。

谷靖書奇怪地瞧着他浮起紅暈的臉頰，不太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南宮珏紅着臉看了他一會兒，伸出手來在他臉上摩挲，他也不好拒絕，只是不免覺得這小少俠有時候行事實在很是怪異。

而南宮珏這一回卻也沒有像之前那樣恣意地欺凌他，只是輕輕地撫摸着他的臉，喃喃地道:“難怪…難怪我這麼喜歡你。”他這話一説，谷靖書也不有些臉紅，道:“少…小珏真的喜歡我？”南宮珏點點頭，很是認真地道:“先前只是想幹你，可是這個樣子…”他比青年矮了大半個頭，目光在青年臉上梭巡之時便是微微地向上看着，若不是谷靖書曉得他功夫厲害，恐怕也已被他的這種可愛模樣得不知東西。

他細細地將谷靖書的臉頰摩挲遍，方接着道:“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谷靖書不知道該説什麼，只道:“小珏…”南宮珏那隻手探到他腦後，將他的腦袋按下來，在他上輕輕一吻，道:“靖書，你想永遠和我在一起嗎？”谷靖書本來就極愛他的勇猛果決，何況此時的動作又是如此柔情似水，他怎能不為之心動，便訥訥地道:“我…我當然願意，只是…”

“只是什麼？”南宮珏眼神鋭利地視着他，他就不由有些目光閃爍，嘟囔道:“我…我比你大很多，而且也會老…”

“老又怎樣？”

“老…老了就…就力不從心…”谷靖書臉孔臊得通紅，他也甚覺一來就從那方面去考慮很是荒，只是自古以來這種龍陽男風，確然很少有夫一般白頭到老。

年輕時風，總不成年老了還能如此蕩，何況他與少年本來就是從那事上得到樂趣，才會如此親密。他當然對少年的任何想法要求都沒有拒絕的意思，卻不知少年將來會不會厭棄了自己？

南宮珏果然皺了皺眉頭，不客氣地在他股上狠狠給了一巴掌，道:“什麼力不從心，你不聽話，我就罰你！”谷靖書此刻衣服穿得好好的，也正有一種恢復了正常人的自覺，不提防被他這一巴掌打中。

雖然隔着衣服，卻是夏天薄薄的兩層布而已，如何消得了南宮珏的掌力，嬌股上頓時疼得火燒火燎，又是痛，又是，一雙眼睛立即從正經變作了水汪汪的勾人眼神，帶着哭腔地呻一聲道:“小珏…”

“你聽話麼？”谷靖書只好點頭，低聲道:“我、我自然是願意和你一起…永遠。”南宮珏這才收了兇悍的神，那隻手仍然留在他股上，卻是安地輕輕，道:“這才好。”谷靖書只覺股上開始是火辣辣的發疼，被他一頓，卻是熱乎乎的有些異樣，兼之少年手掌熱度透入，得他心旌神搖的，簡直把持不住地息道:“小、小珏，不要…”南宮珏目光下瞟，滿意地看見谷靖書下裳悄悄隆起，顯然對他的愛撫極為。他眯着眼睛，一踮腳又在谷靖書臉頰上吻了一下，道:“忍着。”便收回手轉過身，抱着長劍慢悠悠地踱步走開。谷靖書有些傻眼，他雖然説了“不要”可其實很是盼望少年繼續蹂躪自己，哪知少年居然真就走了。

他才在原地呆站了一下，少年已經走出了好遠，然後回過頭來看着他一皺眉，道:“還不跟上來？”他只得苦着臉捂住下那半翹起的東西，狼狽不堪地匆匆跟了上去。在樹林中穿行了半左右。

終於來到較為寬敞的山中大道上，南宮珏撮打了個呼哨，一匹馬便長嘶一聲，踢踢踏踏地從林間跑出來。

親熱地在他身邊挨挨擦擦。谷靖書體力比不上他，這時才跌跌撞撞地走出來，腿肚子都幾乎轉筋了，氣吁吁地道:“小珏，等、等等我！”一把抓住南宮珏的後衣襟便彎下氣，南宮珏一手摸着馬鬃，一手拍拍他腦袋，道:“怕什麼，我又不會丟下你。”谷靖書嚥着口水小聲道:“我差點就追不上你…”説着總算直起來，不料眼前卻是一張長着碩大鼻孔的長長馬臉，那對鼻孔還毫不留情地衝他噴出一股熱熱的氣，吹得他幾乎睜不開眼。南宮珏抓着轡頭將馬兒腦袋推開，道:“你身體太差。”谷靖書哭笑不得，道:“我既不是學武出身，自然比不得你…”他話説到一半，忽然覺得少年是意有所指，不一頓，偷眼向少年瞧去，訥訥地道:“何、何況就是身體好…也不能…不能總像這兩天那樣…”南宮珏一抿，沒説別的什麼，只道:“上馬。”谷靖書以前可沒有騎過馬，笨手笨腳地踩着馬鐙，那匹馬又好像對他很是不滿地不停晃來晃去，南宮珏不耐煩起來地託着他股將他送上馬背，自己本沒踩馬鐙，一縱身便躍上去，坐在他身後一抖繮繩，縱馬沿山路奔馳下去。

山路到底較為崎嶇，谷靖書只覺勁風撲面，身子被顛簸得厲害，兩邊樹木飛快倒退，而眼前路途像是隨時會踏空一般可怕。他不閉緊眼睛縮進南宮珏懷裏。

然後便到少年騰出一隻手將自己攔摟住，雖未出口安，卻輕輕在他耳畔吻了一下，這個吻令他霎時覺得此刻便是騰雲駕霧的神仙一般，再怎樣顛簸也沒關係了，只是緊跟着，南宮珏那隻手便探進他下裳裏，很是過分地挑逗着他好容易才消下去的慾望，令他面紅耳赤，哼哼唧唧地呻不已。

唯恐少年又是想逗自己玩兒，到中途丟下自己不管，便故意將兩瓣在少年腿處摩來擦去，藉着馬背的顛簸，倒也並沒有做得太過明顯。

而少年的慾望，倒確實被他勾了起來，那裏正在無比清晰地變變硬，隔着幾層衣服頂在他縫中，呼也重了許多。＊＊＊駿馬還在險峻的山路上奔馳，谷靖書被馬背顛簸得起起落落，不斷在南宮珏那起的硬物上磨蹭。

他有一半雖是存心勾引，另一半卻真是身不由己，因為不會騎馬，坐在鞍上踩着馬鐙也覺得晃晃悠悠的格外危險，生恐落下馬去，因此與南宮珏靠得越發近了。

南宮珏也不避不讓，反而是故意湊近他，在他耳邊磨磨蹭蹭，挨挨擦擦的，一隻手漫不經心地握着繮繩，另一隻手在他褲襠裏倒騰得格外歡實，還時不時地吐出舌頭伸進進他的耳孔，得谷靖書身上又麻，心上又癢，更是恨不得將自己整個兒都進少年懷裏，乾脆和他長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