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但並不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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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今天回來,説了徐平身上的怪事,居然也是黃封套,也是神耳教,果然秋雨就叫了起來:“呀,秦夢寒入的神耳會,不會也是神耳教吧,也是個黃封套,難道也是個挖耳子,她不會也情大變吧。”

“應該不會吧。”張五金擒故縱:“我過去,在她股上打了幾板狠的,敢對我冷淡,哼哼。”他説着,在秋雨的肥上也打了一板,還不輕,唬着臉:“你要小心了,要是也敢加入什麼神耳教神眼教,對我冷冷淡淡的,我就揍你,而且要比揍秦夢寒更重十倍。”***揍得比秦夢寒重十倍,豈非她在他心裏的份量更重十倍,而且秋雨也從謝紅螢口中聽到過,張五金並不怎麼看重秦夢寒,雖然秦夢寒是個大明星。

而且年輕漂亮,可張五金就更看重她,這會兒直接聽到,秋雨心裏美滋滋的,在張五金懷裏膩:“才不會呢。”

“乖就不揍你。”張五金還唬着臉。

“嗯,乖了。”秋雨撒嬌,身子滑下去,的小手扶着小六金,吻了一下,嬌嬌的道:“六金哥哥,小雨點妹妹最乖了的是不是?”平裏端莊文雅的秋副校長,這會兒化身愛嬌的小女孩,她上半身趴下來,雪白的高高的翹起在燈光下,更有着無窮的魅惑。

張五金忍不住深深的嘆息,要是沒有牀,那麼,他即便在陽州遇到了秋雨,也只能看到她的表象啊,她會對他親切的笑,温婉柔和,但也就是那樣了。

他們之間的距離,永遠是曾經的老師到學生之間的距離。秋雨正在進行角扮演呢,聽到他的嘆息,抬起頭來:“怎麼了,不好嗎?”

“我想打你的股。”張五金呲牙。

“人家又沒有不乖。”秋雨的雪輕輕擺動,美白的‮婦少‬,這樣的嬌膩,是怎樣的誘惑啊。

“乖了也要打。”張五金不講理。

秋雨小嘴兒就嘟起來了,雖然轉過身子,把雪送到了張五金面前,卻去小六金面前訴苦:“六金哥哥,五金哥哥一點都不講理,我們都不要跟他玩了,我們兩個玩,好不好?”

“敢不跟我玩?”張五金哼的一聲,啪,打了一板,不輕不重,聲音響脆。

“呀。”秋雨叫着,回眸,是滿眼的媚…一夜情,於是,第二天早上,當張五金説,還是得去北京跑一趟,免得秦夢寒給引了,尤其給人騙了,後果嚴重,心情舒暢的秋雨果然就擔心起來,反是催着他快去了。

張五金到北京,沒去蘇家了,直接到賓館,開門的是秦夢寒,張五金先沒打電話,秦夢寒也不知道他會來,一眼看到他,頓時一臉驚喜:“呀,五金,你怎麼來了?”

“本不想來的。”張五金故意苦起臉:“可回去,做夢老是夢到你,睜開眼晴吧,又老是看到你,説是白見鬼吧,這鬼怎麼又這麼漂亮呢。”一番胡言亂語,説得秦夢寒眉開眼笑,整個人吊到他身上,細白的美長腿也纏到他上:“我就是女鬼,我要死你。”

“呀,有鬼啊,救命啊。”張五金做鬼叫,秦夢寒就來咬他:“鬼來了。

吃掉你。”然後就吃到了牀上,最後,卻是女鬼給張五金吃掉了,梅子先出去了,回來,聽到響聲不對,探頭一看,那情形太恐怖了,張五金站在牀上,秦夢寒‮腿雙‬纏在張五金間,身子卻倒吊下來,腦袋甚至垂到了牀底下,一頭漂亮的秀髮如一個大拖把一樣垂在地下,更隨着張五金的聳動,前後擺動着。

而嘴裏,則是如泣如訴的呻。現在的女孩子,亂七八糟的事知道不少,但親眼見到,卻還真是第一次,尤其這姿勢,實在太恐怖了,梅子眼晴陡然瞪大,急忙怦一下關上門。

秦夢寒是閉着眼晴的,聽到關門聲,到還問了一句:“是不是梅子回來了,”張五金卻看見了梅子,本來也有些尷尬。

不過關上門,也就不當回事了,嘎嘎笑:“不是吧,應該是個鬼。”

“你才是個鬼,死舅舅臭舅舅,你真是太不要臉了,”不愧是酸梅子,這個時候,居然還能罵出來,不過最後還是受不了了,怦一下關上門又出去了,秦夢寒知道梅子看見了,她這個姿勢,也實在有些羞,可這個姿勢要想起來,一時卻也做不到,張五金這個變態,不但不鬆開她,反而哈哈笑。

秦夢寒的黃綢封套,還掛在脖子上,不過張五金先不問,而是冷眼先觀察着。他到賓館的時候,是下午三點鐘左右,一場歡愛,四點多了。

再洗個澡,收拾清,也就五點多了,五點到七點,血入腎經,而腎開竅於耳。果然,到五點半左右的時候,秦夢寒對張五金道:“五金,你看會兒電視,我到裏屋練一會兒瑜珈。”

“你還會瑜珈啊。”張五金故作驚訝。

“當然。”秦夢寒一臉得意:“保持身材嘛。”又跟張五金撒嬌:“為你保持好身材,要你永遠永遠愛我。”美女撒嬌的威力是無窮的,張五金雖然明知她是撒謊,還是有些飄飄然。

秦夢寒進了裏屋,還關上了門。張五金也不阻攔,他把電視機調到靜音,呼放緩,劇組包的這個套間,在賓館的後面,比較安靜。

而張五金的聽力又極為鋭,所以,秦夢寒雖然關上了門,他仍然可以聽到她吐氣開聲,念出的聲音。唵嘛呢叭咪吽。六字大明咒。張五金悄悄起身,待秦夢寒六字唸完,他悄無聲息的擰開門鎖。

秦夢寒盤膝坐在窗前的地板上,她一雙長腿柔軟之極,所以盤的雙盤,一手輕放在腿上,另一手舉在耳前,手中一個挖耳子,挖耳子同樣是以大拇指扣在中指上,小指輕輕搭下來。與徐平的一模一樣,惟一不同的,徐平是左手,掏左耳,她的是右手,掏右耳。男左女右,而她臉上,同樣是那種蒙娜麗莎似的笑,舒,又帶着一點點神秘,彷彿看到了別人不可知的一個秘密。

這種笑,與愛到高後還不相同,秦夢寒高之後的樣子,張五金看過很多次,尤其是烈到暈過去的那幾次,她眉眼間,是一種解或者説完全忘卻放棄一切的覺,那個時候,她是不笑的,是一種無力的解

而掏耳朵後,是一種神秘的笑,不是放棄,而是擁有。她得到了一些東西,或者説,看到了一些東西。是什麼?張五金不吱聲,再悄悄的關上門,他尖耳聽着,秦夢寒並沒有聽到他開關門的聲音,明顯完全沉浸在她那神秘的世界裏。

***張五金返身到沙發上坐下,打開靜音,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秦夢寒出來了,對他笑着,不神秘,但非常舒心的覺,跟徐平一樣,又略有些區別,到彷彿愛之後,她醒過神來,對他愛嬌的笑時的樣子。

不過這中間又略有一點細微的不同,都是極度滿足之後的笑,但兩者之間,又還是有一點點差別。一個是身體的滿足和愉悦,而另一個,則是心的滿足和愉悦,不過不明顯,因為秦夢寒愛他,所以張五金愉悦了她的身體,同樣也就滿足了她的心。

這可能就是秦夢寒跟徐平和其他信教的人最大的區別。徐平等人,除了等着每天挖耳朵,其它的東西就都覺得沒味道,沒意思,想要放棄。

而張五金給了秦夢寒最強烈的愛和愛的愉悦,這種愉悦,不説超過挖耳子帶給她的愉悦,至少差不多,所以她最初雖也對張五金冷淡,但在張五金猛烈的愛之下,她又對他熱情了。

因為兩者之間,相差不多,她無法取捨,也不必取捨。

“發什麼呆呢?”秦夢寒坐到他懷裏來,白點帶花的吊帶裙,胳膊白白的細細的,不,卻有一種另類的。挖一次耳朵後,她更嬌柔了。

“我在想啊。”張五金摟着她:“呆會吃晚餐,要是把你抹點兒辣醬,再放到爐子裏烤一烤,會不會有北京烤鴨的味道呢。”

“呀,你好變態,人家才不要做北京烤鴨。”秦夢寒大發嬌嗔,張五金呵呵笑。

最後答應她,一起去吃北京烤鴨,這才高興了,張五金沒提挖耳子的事,因為他還沒想好,要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而又儘量不傷到秦夢寒對他的情。這不是他過度緊張,他有一個覺,這小小的挖耳子,配上六字大明咒後,極度變態,只看徐平斷了挖耳子,居然要把兒子往死裏打,就可見它的,幾乎就跟毒的差不多了啊。張五金不敢不小心,雖然他心裏,秋雨是最重的,但並不意味着,他可以輕易的放棄秦夢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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