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不辭冰雪為卿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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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拿條件同你換,你才好不甘心地答應,他們倒好,一個個給你…給你求了來!”好惱、好恨又好酸啊~~霍玄女憶起和他那一年的相遇,嘴邊的笑忽地渲染開來,雪容添上,白髮粉顏,真個美不勝收。

她軟軟一嘆。

“那是我喜歡的玩意兒啊。”

“我明兒個教人取來豬皮,你高興怎麼紋就怎麼紋,愛怎麼繡就怎麼繡。”説着,他重重啄吻她的小嘴一記。

霍玄女臉更赭了,卻搖了搖頭。

“豬皮畢竟是死物,黥紋起來覺不一樣的,而且染彩時也沒法吃漂亮,不好。”他要是答應讓她那雙軟軟小手在其他漢子的膚上摸過來又摸過去,那他“鳳善棠”三個字立馬倒過來寫。

眉峯打了好幾個結,太陽促跳,他剛掀,她卻快上他半着,那冰嗓柔若水,眉眼秋波…

“善棠,我好想你,你不在,晚上我冷,都沒人給我暖腳丫子,我想着你,好想你,你説怎麼辦才好?”

“我我我…”沒料到她表達思念的方式如此直接,鳳善棠怔了怔,峻頰也熱熱的,而滿腔的幽怨和惱恨不知教誰一下子給踹到海里去了。

他咧嘴,笑得不太英俊,反倒有點傻。

“你、你這麼想我啊?我我…我也…其實我也很、很…”很牽掛你、很在意你、很喜愛你。他臉爆紅,説不下去了,忽然將她用力擁進懷裏,臉埋在她馨香雪軟的髮絲裏,薄貼在她秀耳旁,低喃:“阿女、阿女…”他連聲疊喚,深刻意味盡藏其中。

霍玄女與他心意相通,口為他喚聲中的切與熱情震動,情濃處,兩人都不想出聲,只頸相擁着。

覺到他大掌緩緩愛撫着她的纖背,然後移到身,跟着在她微隆的肚腹上温柔徘徊着,聽得他低語…

“再過兩,我們啓程回中原大陸,這兒夏季過後就越來越冷,我要你在温暖的地方產下孩子。”

“嗯。”霍玄女温馴頷首“我想回啞大嬸守着的那處宅子去,我喜愛那地方。”

“好。”他側首親吻她的頰。

“我會陪在你身邊,你手冷,我幫你暖手;你腳丫子好涼,我幫你暖和;你身子凍,我抱着你睡。”霍玄女從他寬肩上抬起小臉,忍不住咯咯笑開,那笑如寒冬清晨綻開的一枝香梅,誘得人捨不得眨眼。

“要是我哪兒都不冷、不涼、不凍呢?你怎麼辦?”鳳善棠瞧她那般外顯的笑,瞧得險些失了魂。唉唉,姑娘一朵笑,果然價比千金。

他隨着她緩緩咧開嘴,這會兒的笑,是既英俊又人。

“你要是不冷、不涼也不凍,那就…換你來伺候我,讓你幫我暖手、暖腳,抱着我睡。”霍玄女臉若霞燒,仍止不笑,她藕臂環住他的,依偎過去。

他的大掌一下下撫着她的雪發,嗅着那安全、強壯的男氣味,她幾要逸出嘆息,片刻過去,他又在她耳畔低語…

“待產下孩子,養好身體,我帶你回一趟連環島,去拜見你義爹,好不?”

“好…”她嗓子也啞了,抱住男人身的秀臂緊緊一縮,將他擁得更牢。她心中情愫湧,霧眸不輕合,讓那濕潤含在其中。

“阿女…”他又喚。

“嗯?”

“你、你明白我心意的,是不?”即便他如此口拙。

埋在他寬的小臉悄悄一笑,她當然明白,只是…

“我知道呀,你的心意表示得很清楚了,你就是不要我幫大魁、舵子他們紋身,適才為這事,你氣得五官都扭曲了。”他劍眉一挑,語氣略急。

“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她搶話。

“那你是不反對了?原來是我會錯意了啊,你是贊同我幫他們紋身的?大夥兒要是聽到這消息,肯定歡快極了。”

“不是這樣,我我我…”

“怎會不是?那不然是怎樣?”她無辜地眨眨眼。

他又急又躁,陡地喊了聲:“阿女!”話中充滿威脅。

“唉,我在這兒呀。”她忍俊不住,雙頰嫣然。

鳳善棠臉皮也紅了,再次將她的小腦袋瓜壓進自個兒懷裏,不讓她覷到他如此可笑的模樣,無奈又甘之如飴地低嘆…

“就你有這本事這麼來折騰我,阿女、阿女…栽在你手裏,我認了。”誰教…

她是他的玄女。

她是他的神只。

那雪發粉顏由虛幻化為真實,他擁住了這抹飛身,而茫茫海路有她為伴,他將更為強悍充實。

她是他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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