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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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看是不是你家老頭搞的鬼,怎麼雪球越滾越大,幾乎到了快無法收拾的地步。”哀嚎聲不斷的南永邦都快斷氣了。

韓少恩抬手抹去額上的汗水。他是無所謂啦!賺幾天涼假也不錯,什麼都不做地當個頹廢男,肯定會博得更多女同胞的同情和“母愛。”

“如果是他,未免也玩得太大了。”神泰然的隱千眠剝着蒜皮,一副賢淑家庭主夫的樣子。

“難説,我不是提醒過你,他始終沒放棄要你接掌事業的念頭,也許這一波行動就是出自他授意,讓我們玩不下去。”為人父親的總是希望兒女過得比自己好。

幸好他家那位萬歲爺是採放任式教育,從不過問孩子想做什麼,只要不做壞事傷害人,挑糞拾荒都成。韓少恩很努力的剁着豬屑,汗浹背。

“那他還真是辛苦了,盡做些徒勞無功的事。”他是絕對不會向父親低頭。

有什麼比被人羣包圍還要恐怖,不論走到何處,總有一大羣人跟前跟後,口中高嚷着“單身無價,隼是歌的,沒有戀愛自由。”這些人的用意很簡單,就是隱千眠和上官星兒分手,然後還散佈不實言,指稱上官星兒是幻葯的不良少女,用泰國降頭控制了隼的意識,讓他無從選擇地愛上一隻靠整形換來美貌的醜小鴨。

種種的攻擊語一言皆是衝着她,一句比一句惡毒,得她有家歸不得,只好跑來和男朋友同居避難。

更慘的是上官一家老老少少都不好過,上官潔兒被記者問煩了,乾脆接了一部大陸戲約,直接飛到彼岸去,眼不見為淨,省得煩心。

而上官浩則向公司請長假,行李一打包,以進修為名留職停薪飛往美國,目前在邁阿密海灘曬太陽,順便釣釣洋妞。

而度完月歸國的上官夫婦則嚇得未出機場便再飛往國外,打定主意學校開學前絕不再回台,以防發生無法預料的意外。

一家五口分居四地,僅靠電話互相聯繫,互報平安,這還不夠慘嗎?

不過比起遭到誣告侵未成年少女的韓少恩,他們還算輕微的,什麼事也沒做卻被人提出告訴,這才叫真正的慘上加慘,慘到有口難言。

隱千眠遭遇的事比較輕,他被人投訴抄襲某名作曲家的作品,連前奏都一模一樣,同樣官司纏身,無故惹上莫名災殃。

可怪得很“狂”的專輯居然更加大賣,連出好幾版仍供不應求,讓又驚又喜的唱片公司連夜趕工,狠狠的賺了一筆。

“不一定是徒勞無功,你瞧我們現在連大門都跨不出去,可憐的得自做餡料包水餃,不然就等着餓肚子。”韓少恩苦笑。剁剁剁…剁成泥,其實他也有做家事的天分。

苦中作樂呀!否則真會悶死人。

“他不會一直困住我們,再忍耐幾天他自會放手。”這場意志的角力,總會有一方退讓。

“哈!真樂觀,我發現你和某人越來越像了。”凡事不往壞處着眼,儘想着明天太陽一樣會高掛東方。

“沒必要悲觀,還不到山窮水盡的地步…”隱千眠話説到一半忽地擰起眉,意識到他説話的口氣真的很像某人。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人與人相處,多多少少會受到影響,就算剛開始沒察覺,時間一久也會突然發現自己變得和之前不同,慢慢地被同化。

而神經特的上官星兒仍未受四周環境影響,她的個一如從前,絲毫受不到鬧得沸沸揚揚的壓力,照樣過着她的寵物生活。

“瞧!你也覺到了吧!因為某人,你對事物的看法明顯開朗了許多,而且還會笑了。”韓少恩忽地一頓,發出哀怨的嘆息聲。

“説真的,我還真嫉妒她。”

“嫉妒?”實在話,他亦有同

“你瞧她開開心心地在那裏講電話,一副沒什麼煩惱的樣子,而我們兩個大男人卻愁眉不展,洗洗剁剁地為填飽一個人的肚皮而忙碌。”太不公平了。

他故意將音量揚高,好讓某個遊手好閒的傢伙慚愧,看她會不會有自覺地來幫忙,減輕他們的辛勞。

只見上官星兒稍微抬起眼瞄了瞄,繼續講她的電話。即使越洋電話貴得要命,但在有人願意付電話費的情況下,別人是無限暢飲,她是無限暢談地和彼端的家人聊天。

不過講久了也會累,她在爸媽嚷着要上牀睡覺時掛掉電話,雙臂舉高伸伸懶,而後才想起她應該幫着做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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