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王妃與侍衞之姦夫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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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澤驍將衣服整理好,隨意了
頭上的髮飾,看了看被捏紅的手腕,憤慨的瞪了顏沁卿背影一眼。
跳下牀,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直了
板,又擺出那副王妃的架勢朝外走去。
走到門口,轉頭看了眼依然昏的湯嬤嬤,多看了幾眼,確認她是真的還在昏
。
他抬頭看着搬動屍體的顏沁卿,“忘記跟你説了,過幾天王妃要進宮面聖。”顏沁卿正準備把姜嬤嬤的屍體擺出一副畏罪自殺的模樣,一聽這話猛地轉身盯着他,眉頭緊擰,“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忘記説?”他們兩個都沒記憶,進宮面聖這種事就是找死啊,萬一哪個競爭者運氣好直接附身在皇帝身上怎麼辦!
這種事情他就輕描淡寫的説忘記了?心裏不記事的?當他們來這裏玩的?
蕭澤驍看到她這明顯對自己不滿的表情,卻依然一臉隨意的聳聳肩,“重要嗎?你假裝行刺以後,我假裝受傷,到時候不就有藉口了。”顏沁卿見他這副模樣,將手裏的屍體隨意一放,上下掃視他一圈,用一副我下了個重大決定的表情,眯眼笑了笑,衝他點了點頭,語氣平和的説:“好,我知道了。”蕭澤驍想着她那智商值,對於計劃這事壓沒打算指望她,自己早就盤算好這事了。
原本之前要把計劃跟她簡略説一遍,哪知道被寧側妃打斷,又被她那麼一氣,腦子都短路了,現在看她這樣,只覺得心裏發寒,有點瘮得慌。
他朝後退一步,仔細打量着她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你…”話到嘴邊,又覺得説什麼?問她是不是打什麼壞主意?這貨肯定不會説實話。
現在他這具身體真是嬌柔到沒邊了,哪怕他戰鬥力猶在,架不住硬件條件不行啊,能忍還是忍了好了。
他嚥了咽口水,連帶剩下的問話也嚥了下去,隨意説了句,“知道就好。”説完也不看她,轉身打開房門,朝外走去。
顏沁卿站在原地看着他走出門,冷哼一聲,組隊就煩這種事,他明顯也不信任自己。
這種蛋隊友,高數值有
用,還不如來個唯唯諾諾身手不錯,老實聽話的隊友,例如左承席這種。
算了,她深一口氣,已經攤上這貨了,還能怎麼辦,又沒退貨服務!坑貨的二球,坑到沒譜的隊友,簡直是…
她轉身將屍體擺好,聽見門口那句異口同聲的“王妃”知道這貨已經走了,坐在牀邊雙手抱,等着湯嬤嬤醒來。
她坐在牀邊等了一會兒,湯嬤嬤的手指微微動了動,漸漸身體動彈起來,着後頸昏昏沉沉的爬起來。似乎餘光察覺到身邊有人,不經意瞟了眼,一看姜嬤嬤的屍體,微微一愣的同時倒
一口冷氣,但沒有
出驚恐害怕的神
,只是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抿了抿嘴。
她緩緩轉過頭看着顏沁卿,視線微微掃了掃,似乎在找蕭澤驍。
“王妃身份高貴不宜見血,不在此處。”顏沁卿語氣冷淡的説着話,視線移到她意圖站起來的腿雙上。
湯嬤嬤覺到她的視線,緩緩的跪了下去,低垂着頭
直了背脊安靜的跪着。
“我想,既然寧側妃敢指認你昨夜帶外男進門,想必你昨夜沒有守在王妃身邊吧?”顏沁卿見她在自己説出這話後,身體幅度很小的微微顫了顫,似乎有些震驚,但很快穩住了身形,雙手握在腹前,始終透着一絲緊張的
覺。
看見死人不驚恐不害怕,説明見的多了,內宅的那些事,顏沁卿前世看小説大概知道一些,猜測着這些王妃身邊的嬤嬤們大概也是見慣了。
可説到這話題居然會透着緊張,自己肯定是説中了,那她昨晚究竟去做什麼了?
顏沁卿想起昨晚的提示,想起蕭澤驍的瞎掰,腦子裏突然有了大膽的猜測,輕笑了一聲。
安靜片刻,從牀上跳下來,緩緩走到湯嬤嬤面前,半蹲下來盯着她,試探着説:“讓我猜猜,湯嬤嬤昨個夜裏埋死人去了吧?”這句話剛説完,湯嬤嬤似乎震驚的想抬頭,卻生生的抑制住了,雙手往腹部間縮了縮,強裝鎮定着。
顏沁卿看她這副表現就知道自己猜對了,蕭澤驍昨晚一定是殺了人!可他為什麼要撒謊?以他在挑選任務的表現來看,他應該是個沉得住氣還有城府的人,怎麼會一來就犯錯?
她無聲嘆息一聲,站起身,低頭看着湯嬤嬤一眼,背過身揮了揮手,“姜嬤嬤畏罪自殺了。外男的確是她帶來的,這外男之事已經了了。至於王妃的事,我管不了,也從未想管。你無事了,回去吧。”湯嬤嬤這回一臉震驚的抬頭看着她,見她背對自己,驚訝的張了張嘴,好半天卻嚥下了疑問。轉頭看了眼姜嬤嬤的屍體,慢慢站起身,對着顏沁卿的背影行了個禮,語氣帶着真摯的輕聲説:“多謝嚴侍衞長,老奴告退。”顏沁卿聽着她的腳步聲遠去,皺眉轉過頭來,蕭澤驍這貨果然不信任自己,還是十分不信任,這個隊友真的太不靠譜了!
她咬了咬牙,暗戳戳想着如果最後實在不行。擦,她就真的把他上了!
想到這兒,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打了個寒顫。好吧,她承認,她幹不了這事。
必須儘快到他身邊盯着他,還要搞清楚這貨到底在搞什麼?!
顏沁卿深一口氣,調整着面目表情,做出一副沉重模樣,緩緩走出門外。
到了院外朝依然筆站着的侍衞揮了揮手,“進去把屍體處理了。處理完後各司其職去。”兩名侍衞動作整齊的轉過身,單膝跪地低頭恭敬回答:“遵命。”顏沁卿剛要抬腳離開,發覺四合院外不遠處那片樹林,一顆高大樹木的樹底那堆枯葉上,坐着一個人。
雙手抱膝仰頭盯着快光禿的樹杈,渾身散發着一絲惆悵,身邊放着一個漆紅中等木匣。
這秋季特有的蕭瑟和他那身月白直裰的白,勾勒了一副名為寂寥的畫面。
顏沁卿瞟了眼進入房內的兩個侍衞,雙手背在身後慢悠悠的朝那邊走去。
僻靜的四合院,只有風聲和落葉聲這一片樹林,哪怕腳步輕緩,可腳踩到枯葉上的聲音,依然驚動了看似在沉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