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吃驚再吃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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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她,誰更出?我一眼掃過兩人,方向不同,但是連貫地像在一個水平面上打量。各有千秋,氣質不同,這個世界竟有如此麗人!

她們,放在我那個世界的街道上定成了擾亂通秩序的禍首,恐怕連警也會失了神,忘了疏解通!

我肯定地這麼認為,外國的某位美人兒曾有過這樣轟動的效應,但我能確定這兩位比之更甚。

心裏開始有種莫名的覺,這種覺彷彿來到了一個世外仙苑,一路走來,是不在凡塵中能輕易看到的美,我沒有自慚形穢,卻有了與此地格格不入的懊惱,這倒底是在哪裏?

梅無豔留下進門後的第三次點頭,腳步依然不停,我這次同樣沒有停,只是覺得‮腿雙‬有些僵硬,像在機械似地跟着他了。

還會有出人意料的事情嗎?我的心開始有些乏力的等待着可能會出現的更驚人的事實。

果不其然,剛才轉過彎,四周已成了一大片的金黃,高高的楊樹在紛紛地落葉,而此時,是大片大片的竹,上山的石階已緩和許多。

其實這座山本是座坡度不高、海拔也很低的以方圓為甚的山。

即使是深秋,竹葉也蕭瑟,但竹的形態、竹的意味卻毫不遜

潑默畫中的竹子是以深淺不一的黑抒寫,沒有一點綠,卻依然是千古以來才子墨客最衷的對象。所以這一片雜黃摻綠的竹林,同樣的有意境。

然後我再見一座亭,想笑的看到第三位女子,雖説有了心理準備,卻也好奇又該是怎樣的姿?若比前兩位還美,我倒不太相信有這種可能了。

真有的話,那世道間還有普通女子的活法?只是,看到一襲紅衣穿在這第三位女子的身上,卻沒有一點張揚的俗氣!她略為豐滿,卻更添妖嬈,可是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雍容華貴。

能把紅衣穿成這種效果的,應該只有這一個她!

想起紅船上的鶯,大多也是豔紫大紅,但現在想來,與這個女子一比,是天上地下的差別。

怪不得梅無豔當一眼也懶得瞧,原來是曾經滄海難為水,看慣了這種姿,怎還會去在意那般凡品?

紅衣女子讓我想起甲天下的名花——牡丹!

她站在那裏,衣袂隨風,手裏有張拖盤,咦?拖盤嗎?上面會放着什麼?我被這奇異的莊園搞得連一向懶散的好奇心也豐富了起來。

見我們走近,她也是一禮,這一禮讓她施來,顯得是慵懶的美麗,我幾乎要忍不住想上前去扶着她。

她的施禮讓人有些接受不了,彷彿這樣一個氣質華貴的女人該躺在貴妃椅上,輕搖羅扇,眸光轉,面且她的皮膚雪白細膩,嗯,我很想湊過手去摸一摸,只是,如果真那麼做了,我這個與她們第一次打照面的陌生人便會失了形象,於是,極力忍住。

“公子,花語採了後山的新茶,特意泡了來,讓公子親嘗。”紅衣女子淺淺一笑,貝齒,我一個失神,被這無邊的豔引出萬般的遐想。

天哪,不要笑,一笑傾城,再笑傾國,你這只是淺笑,我個女人已是怦怦心跳!

我氣息緊張,疑是做夢,我是在夢中嗎?世上竟有這樣的事?不行,不行,我的心慌為何而來?她是個女人,我們是同

於是,強行鎮定,穩住了心神,突然想看看梅無豔的反應。

我站得有些靠後,只能見到他的側臉,眼中的清冷如故,眼皮也未眨一下,卻伸出手端起那隻茶樽。

定力如此高?難道這是所謂的習武人的定力?暗自嘆氣,算讓我天天對着這些美,看得年深久、習已為常了,我也難保不會走神,他這是哪門子功夫?很適合做和尚去,而且不是普通的和尚,是那得道的高僧!

亂想着,有些替這樣的女子不平。

如果我是畫家,恨不得把這幾個女全部排成一排,畫在一張橫長的大紙上,帶回去讓自己那個世道里天天自以為是,標榜自己姿過人,而理直氣壯地周旋在男叢裏的拜金女人們看看,她們憑哪點以為自已的皮相可以干擾別人的家庭,無視社會的道德倫理?甚至追逐一女多男的美夢,把自己置於了俗不可耐的境地卻還以為是時尚、女權解放?!

當然也可以讓那些男人們看看,天上人間的杏桃紅是這般,以後哪家文采出眾的寫手想來勾勒人間極品的美,可以到我這兒來溝通溝通…

呵呵,想到後來我竟笑了出來,可惜自己沒有寫真的畫工,那一個按鍵下去留住瞬間的照相機更是想也別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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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章是要多寫點的,但一個朋友的留言讓多多隻能提前上傳,分上下兩部分了。親的朋友,多多的思維中,只有一男一女的互屬,發自內心的戀,不是外表的引,更非簡單的動心動情,多多不想寫得太浮,更無金屋藏嬌的可能喔,只是文筆有限,朝着自己的思維努力而已。如果好奇,也請能體諒的等待,必竟寫起來不像説出來那麼快。

另外,藏月使者、茗籽,我不知你們是誰,但你們的話讓我心裏温暖,還有其他一些朋友,未曾留下稱呼,多多無法指名(有的英文名較長,不是很好打出來),不論你們的意見是怎樣的,從不同的角度看,多多是真誠的謝!不希望多多入vip的,證明你們喜歡和認同我,體諒多多不反對我入的,讓我欣和安,謝謝——其實入與入都還是未知,除了人氣,這網站的可信與否,才是真正的關鍵。我們要彼此努力啊!努力活着,努力不讓現實磨掉純美的心,加油!(原諒多多又囉嗦了)本由520首發,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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