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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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其他的事你還是別想了。”苗武人嘿嘿笑道:“先保住自己再説吧。”
“你拿那些小人有什麼用?”我問:“煉蠱?”
“煉着玩唄,實在不行就當寵物養着,比養狗有意思。”苗武人説到這裏,忽然皺了皺眉,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你是閒着沒事了想找樂子吧?”我苦笑道:“養狗養貓不比養小人有意思?”
“貓沒意思,我又不愛養狗。”苗武人低聲喃喃道,像是在自言自語,説話的時候本就不看我:“狗那東西太可怕了,我前幾年才讓一隻狗咬過…”聽見苗武人這話,説真的,我確實是好奇了。
苗武人可不是普通人啊,在蠱師一門裏,他絕對算是頂尖的泰山北斗之一,別説是狗了,就是讓我近他的身,都不一定能咬他一口…
“啥狗啊?”我好奇的問。
“那是一隻特別肥的巴哥狗,長得有點憂國憂民,一看就屬於那種不怎麼愛咬人的,所以我當時也沒注意啊…”苗武人唉聲嘆氣的説着,滿臉的不堪回首:“要説那狗的本事也不小,硬是把我的手臂都咬穿了,差點沒把這塊拽下來…”話音一落,苗武人還捲起袖子,讓我看了看那條狗給他留下的傷疤。
由於光線比較昏暗,那道傷疤具體的情況我看不清,只能模糊的看出一個印子來。
“它是不是死得慘啊?”我問:“我爺爺説過,蠱師體內盡是蠱毒,普通人碰着就死,沾着就亡,那條狗把你
身都咬爛了,還不得…”沒等我把話説完,苗武人便搖搖頭,説,沒死,活得比我都滋潤。
“不可能啊!”我一愣:“一條普通的巴哥狗能有這能耐?!”苗武人瞥了我一眼,反問我,我啥時候説它普通了?
“那條狗是一個臭道士養的,身上揹着不知道多少年的道行,而且…”苗武人皺了皺眉,説道:“那條狗應該跟爩鼠一樣,不是近代的畜生。”
“古代的?”我試探着問。
苗武人沒回答我這個問題,了兩口煙,像是在跟我閒聊,語氣很是輕鬆。
“你知道爩鼠的來歷嗎?”我搖搖頭,説不知道。
“它是從蠱台裏跑出來的。”苗武人低聲説道。
“蠱台?你是説蠱毒一門用來祈福的法台?”我一愣。
無論是道家還是佛家,亦或是降門蠱門,每一個法脈之中,都有祈天求福或是祈求神明的宗教活動。
法台便是支撐這些宗教活動的重點,也是每個法派之中必修的一環。
不光可以用來祈福,法台也能當作某些陣局的陣眼,以用來驅鎮鬼,斬妖伏魔。
在國內這成百上千的法派之中,我只對道家佛家以及降術一門的法台有點印象,至於其他的…也只是聽説過,本沒見識過。
“那不是用來祈福的,是用來煉蠱的。”苗武人説着這些我從未聽過的事,似乎是沒把我當外人,笑呵呵的跟我聊着:“蠱台的正下方就埋着葬人經,而這隻爩鼠,則是守護蠱教法台的煞獸。”從苗武人這一番話來看,當初他之所以進山,應該就是為了這一座法台。
當然,也能説是為了這座法台下埋藏的葬人經。
“那地方應該不是近代的吧?”我忍不住問:“是古時候哪個朝代的?”苗武人着煙沒説話,似乎也在回憶,過了會才説。
“那應該是延熙年間建下的法台,可能還要更早一些,法台旁邊的通字碑上都寫着呢。”唐宋元明清,這幾個朝代的年號,我能記住十之**,但苗武人説的這個延熙…
“你不知道?”苗武人一愣。
“不知道。”我搖頭。
“三國時期的蜀漢君主劉禪(shan),這人你知道吧?”苗武人問。
我忙不迭的點頭,説太知道了,扶不起的阿斗,説的就是他啊!
“漢後主劉禪登基後,使用的第一個年號是建興,第二個年號就是延熙。”苗武人解釋道,抖了抖煙灰,説:“這座法台,就是在那個時期建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