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至尊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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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間轉瞬而過,下午賭賽繼續開始。妃紫荊穿了一套ru白背長裙,款式簡單的白絹禮服,恰到好處的襯托出了她纖細修長的身,雖然是大背的款式,卻沒有之前那套旗袍那種妖豔的覺,相反地給人一種純純的覺,反而更將她的氣質畫龍點睛般提升至另一水平。

陳炯心中大震特震,妃紫荊真是萬變妖姬,這樣的扮清純對陳炯的誘惑力更大。再看看其他人,也是一副神思不屬的樣子,反倒是把賭賽放到了一邊。陳炯嚥了一下口水,努力將視線轉移到妃紫荊的臉上,再看過了那張被粉底蓋滿的臉之後,陳炯才勉強擺了妃紫荊的魅惑。

“這次我們比牌九如何?”陳炯不等杜維藩説話,就搶先説道。

“好,一切都聽你的。”商議好之後,兩人正式開局,陳炯心不在焉,在拿到牌之後,並沒有推出賭注,而是開口問道:“杜大哥,你看我這裏籌碼多不多?”

“恩,是不少!”杜維藩説的不錯,陳炯現在的賭注包括公興記、181號賭場,加之一千多萬,可謂十分驚人。不過杜家稱霸上海灘十餘載,這些錢還不算很多。

“我想換個賭注,用這些賭注來賭個人。”

“賭那個?”

“久聞杜美雲小姐…。。”杜維藩臉不變,可是手已經打開了一個信封,直接給了陳炯。打開信封,裏面是一張英國銀行的匯票,金額一千五百萬,顯然杜維藩並不想就這件事做任何商量。陳炯點了點頭,將信封裝好還給杜維藩,第三場賭鬥正式開始。

“大少,你不用擔心,這次不管賭什麼,我們都贏定了。”杜維藩的臉中有一絲得意,在牌桌的下面,有一台倫琴線機,經過暗中處理的牌在倫琴機面前就是透明的,就是説陳炯需要蒙着眼睛跟自己鬥,如果這樣還鬥不贏的話,杜維藩也不用在上海灘混了,直接老家種地算了。

很快的,牌九碼好了,杜維藩沒有立刻搖骰子,而是深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陳炯也不催他,在一旁閉目眼神,賭場周圍的人互相換眼神,卻沒有一個人敢説話,賭場的空氣頓時凝固了起來。

估計時間差不多了,杜維藩終於睜開眼睛,在他眼角的余光中,已經清楚地看到了提示,7點!這就夠了,杜維藩冷笑着把骰子拿了起來,絲毫沒有因為作弊而羞愧的意思,笑話,如果因為這個就臉紅,那麼杜家本就不會有今天的地位,陳炯想要憑藉一手賭術讓杜家倒台,想都不要想。

三顆骰子很乖巧的停在了預計的位置上,杜維藩冷笑的拿起了手上的牌,只輕輕一摸,就知道了點數,丁三配二四,至尊寶!杜維藩輕輕把牌亮了出來,同時開始盯住了陳炯,他知道陳炯如果不想輸的話,就只有出老千,那樣的話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處置陳炯這個老千了,只有這樣才能徹底的挽回杜家丟失的面子。

輪到陳炯搖骰子,陳炯搖了9點,拿了一副牌回去。杜維藩稍微一掃,看到線人手勢已經知道,陳炯拿到的牌並不是別十“二板”(四個點)和“麼五”(六個點)兩張牌,這兩張牌配在一起就是十個點,在推牌九這一賭博活動中,被稱為“鱉十”它在牌九里是最小的點,誰都比它大,它什麼牌也贏不了,不過有一個例外,最小的鱉十卻能剋制最大的至尊寶。不過至尊寶並不常見,鱉十出現的概率也很小,同時出現的概率就更少見了,杜維藩就沒有見到過。

現在陳炯的牌是一張二板,一張鵝牌,還差兩個點呢。陳炯的手摸上了牌地,臉上的笑容還是那樣的自然,如果不是杜維藩知道牌地的話,肯定以為陳炯已經勝券在握了,見陳炯這樣鎮定,心裏不由得佩服起來。不過佩服歸佩服,杜維藩到想看看,陳炯能有什麼辦法逆轉這個結果。

陳炯似乎也沒有辦法,手指在桌子上敲了起來,聲音如同金石之音,混不似血之軀能發出的聲音,杜維藩充耳不聞,一雙眼睛只是盯緊了陳炯,只要陳炯敢於出千,就要把他當場抓住,事關杜家聲譽,可不能為這些噪音壞了大事。

“你這人真是沒賭品,哪有賭牌的時候敲桌子的。”見陳炯遲遲不開牌,底下一個肥頭大耳,穿了一身黑馬褂的男子沉不住氣了,跳出來指責陳炯。陳炯眉頭一皺,轉過頭看了馬褂男一眼,淡淡説道:“這位兄弟貴姓…。”陳炯將頭轉過去的時候,杜維藩的注意力也被引到了馬褂男身上,隨即就反應過來“不好!”隨後就聽到一聲脆響,陳炯頭不動,手上已經將牌重重的拍到了桌面上,桌腳顫動,桌面發出吱呀的聲音,顯然是不住陳炯這一拍。

杜維藩緩緩轉過頭,又深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中已滿是苦澀。周圍的人還沒有跳出來抓千,離陳炯最近的他又被陳炯調開了注意力,這一次不管陳炯是不是出千,實際上都一樣,出千沒有被抓,就是沒有出千。

回想起三場賭鬥,杜維藩慨萬千,他一向自負,可是這次不得不説個服字。機關算盡最後還是敗得一塌糊塗,這個陳炯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這樣厲害!杜維藩抬頭看過去,陳炯的笑容還是那樣的燦爛,還帶着一點點壞,不過接下來的事讓杜維藩大吃一驚。

“我輸了!”輕輕的將牌分開,然後混到其它的牌裏面,陳炯一臉笑容的站了起來,對杜維藩報拳:“杜大哥賭術高明,小弟甘拜下風,以後大哥一在上海灘,小弟一不賭,這就告辭。”説完拔腿就走,經過公正席的時候,那個新來的公正攔住了他,把一個名扎給他:“年輕人,如果有空的話到我那裏坐坐,我一般都是晚上有空。”陳炯打開名扎,上面寫了幾個大字“李擇一”後面寫了地址,陳炯不敢怠慢,抱拳回道:“李先生,改一定登門拜訪。”説完話就舉步出門,那些賭坊打手見他出來,竟然沒有一個敢攔,低着頭讓出一條道路。

此時的杜維藩還是呆呆的坐着,眼睛瞪得溜圓,似乎還沒有醒悟過來是怎麼回事。

“大少,怎麼還在發呆呢?”李思浩見杜維藩沒反應,就走過去看看。走到杜維藩身邊,見他還是一幅木雕泥塑的樣子,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對面的桌子,不明所以之後,也看了一眼。

“啊!”這下,李思浩也像杜維藩那樣,一幅驚駭的樣子看着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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