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報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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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氏的死,並沒有引起陳孝德多大的注意,報備給黃家説是病死的,只是一個庶女,也沒人來看,再説現在黃家也是自顧不暇了,就低調到不行,就連黃氏的死,也沒過多的刁難。出了這樣的事,陳孝德他依舊我行我素的在找自我,連柔姨娘也不怎麼管,直到有一天,他要用銀子的時候,突然發覺有些不對勁。

“來人,”發現府中能用的銀子只剩下一白多兩,讓他很是吃驚,叫嚷着對管家説:“府裏的賬本誰在管?”管家見老爺臉不好,就急忙説道:“是柔姨娘,老爺上段時間不管府裏的事,都是柔姨娘在管着,府裏下人的月銀還是柔姨娘前幾天發的,老爺,出什麼事了?”柔姨娘很得人心,月銀什麼的,都不拖,對下人的打賞也大方,不像黃氏,苛刻之後還刻薄,讓人不喜歡。

“柔姨娘?”陳孝德恍惚的呢喃一聲,想着是什麼人,當腦中盤旋上一個人人影后,他立刻叫道:“快去找柔姨娘,看她在不在府中!”管家一愣,立刻點頭説道:“是,小的立刻就去,”説完之後,他就轉身去找人了。

只是,挖地三尺,也找不到柔姨娘的蹤影,她憑空消失了,好像從未出現似的,這讓府中的人大呼見鬼了。

門口的侍衞用腦袋保證,真的沒看到柔姨娘出現,連她的丫鬟都沒有出現過,所以她們失蹤的很是詭異,讓人骨悚然。

“該死的賤人,竟然背叛我,我讓你不得好死,”陳孝德知道之後,憤怒的拍着桌子,連手腫了都不知道,被怒火衝的連理智都沒有了。

“管家,畫上柔姨娘的畫像,通緝她,我看她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手慢慢的緊握着,臉上滿布猙獰,看着滲人的很。

“是,”管家很想為柔姨娘説幾句好話,但老爺此刻的表情太多可怕,就只好無奈的點頭應着。

找柔姨娘,陳孝德去那裏找呢?等他發現事情不對勁的時候,柔姨娘早在青鸞的安排下,順利出京,改頭換面,開始從新的生活。

“該收網了!”在知道陳孝德發了通緝令之後,青鸞低聲呢喃着。

“呵呵,陳孝德這會兒真的要完蛋了,”雲怡情站在青鸞旁邊,笑的很是得瑟。

“那是他的報應,”青鸞一臉的嚴肅,一點都沒想過他是自己的父親——他不配!

“這個狼心狗肺的要是知道不單單是陳府的銀子沒有了,連莊子鋪子都沒有了,你説會怎麼樣呢?”現在的陳孝德還算冷靜,沒那麼憤怒,估計是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所以才想着要發通緝令。

要是他知道很快的,他不但連銀子沒有了,連鋪子,莊子,官位都沒有了,他會怎麼樣呢?會瘋,還是會抓狂呢?

她很期待,這場好戲的結果會不會如她所預料的那麼彩。

“派個人知會一聲,我不想他太舒坦了,”青鸞對站在身後的小籮説到。

“是!”小籮領命轉身離開。

“老爺,門口有人找你,”管家這幾天活的很不是滋味,老爺喜怒無常,柔姨娘下落不明,整件事情極其的詭異,讓有些膽小的人都想離開了,他是苦不堪言啊!

“誰?”陳孝德坐了起來,一臉道貌岸然的問。

“是莊子上的,説有重要的事來找老爺商議,”管家很快的把事情説了出來,想着能出去口氣,免得被老爺冷漠的眼神壓死。

“讓他滾進來,”陳孝德怒氣未消,把怒火都發在下人的身上。

管家二話沒説,直接轉身去找人進來了。

來的是個中年男人,一臉的忠厚,看着陰沉着一張臉的主子,縮了一下後怯怯的説:“老爺,莊子…莊子賣了之後,那…今年的收成怎麼辦?新東家讓賣給他們,你怎麼決定?”他一直以為老爺會派人來知會一聲,沒想到那麼多天了,還是沒消息,就只好自己跑一趟了。

“莊子?什麼莊子賣了?”陳孝德徹底懵了,站起來怒吼道:“你胡説什麼?”該死的,這到底怎麼回事?

那男人被他一罵,退縮了幾步,焦急的説:“城外的莊子,是老爺派人送來地契的,説要賣了…人家都簽了契紙,莊子已經是人家的了!”又不是他賣的,老爺衝着他發什麼火。

“誰賣的,誰偷了我的地契?”陳孝德覺得自己快瘋了,怎麼幾天時間,一切都變了呢?

“一個很漂亮的姑娘,説是老爺的姨娘,她拿來的地契,説老爺要調離京城,所以要賣掉這些莊子…周邊幾個莊子,都賣了…,”忠厚的男子不知道自己命危機,實話實説的報告了所有的事。

“都賣了?”傻眼的呢喃着,愣了一會後,他突然站了起來,發瘋似的往書房跑去…他所有的家當都在書房,當初因為柔姨娘有身孕,所以他疼她,寵她的時候提過,還説她如果生個兒子的話,把所有的一切都留給她…。

書房的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了,他衝過去打開屜,發現裏面的盒子像原封不動似的躺在那裏,就顫抖的打開蓋子,發現裏面的銀票,莊子的地契,鋪子的地契,全都沒有了,只留下一張紙,上面赫然寫着:報應到了!

“嘩啦…,”手中的東西扔在地上,陳孝德扶住桌子的一角,怕自己暈過去,整個人都在顫抖着,快站不住了。

“怎麼回事?誰做的,誰做的?”他呢喃着不敢相信,那是他全部的家當啊!有的是他當官後自己佈置的,還有的是當初朱氏的嫁妝,在休了她之後,他把所有的都改成自己的了,現在,全都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

他拼搏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積攢的一點家業,現在空了,什麼都沒有了,這一刻,陳孝德才覺到背叛的痛楚,整個人都快麻痹了。

“是她,一定是她,”想到紙上的字,陳孝德神經突然跳動起來,尖叫着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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