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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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你就別逗她了。”酒吧的主事者柳湘緹一邊調着酒,一邊為辜琳靈幫腔。

“霜的電話打通了嗎?”‘你真差勁,居然耍我。”神經超大條的辜琳靈這才知道秦巧仙的電話本不是專為她而撥的。

“沒人接。應該在路上了吧。”秦巧仙一面收起大哥大,一面瞥了辜琳靈一眼,不屑地搖搖頭説:“明明是自己笨,還有臉怪別人!”

“仙,你剛剛在看什麼醫學報導呀?”柳湘緹不着痕跡的轉移話題,免去辜琳靈的尷尬。

“對啊,該不是你那隻種馬出了什麼亂子吧廣辜琳靈不甘示弱的反擊,順便表達對秦巧仙丈夫的極度不屑。

“你又沒被上過,怎知他是隻種馬?”秦巧仙護着自己的丈夫。

“笑話,光看就知道了,哪需要親自上‘馬’!”辜琳靈不屑地冷哼。她跟秦觀陽的樑子結大了,不吐不快。

“‘看’就知道?這是你丈夫給你的覺嗎?”秦巧仙皮笑不笑的反問着。

雖然她也很不屑丈夫婚前的濫情行為,可他畢竟也成了自己的丈夫,總該在外人面前給他留點顏面,以免自己的顏面也受到牽連。

“呵,這話更好笑了,他們雖然是雙胞胎,可我丈夫一臉正氣,人人景仰,可那隻種馬可就一臉齷齪,人見人厭,少將他們拿來相提並論。”她丈夫完美得緊,那痞子哪夠資格與他並論!

“是啊!只能‘景仰’,不能褻玩,陰氣比鬼還盛,難怪把你嚇得魂飛魄散,好長一段時不敢近他的身。”秦巧仙酸葡萄心態的冷哼。

“仙,你還沒告訴我你剛剛在看什麼報導呢?”柳湘緹再次話,企圖緩和即將引爆的氣氛。

“讓我不敢近身,起碼他一身清新,總好過那隻種馬來者不拒,渾身野花香。”奔琳靈並不是想彰顯丈夫的完美,而是她對秦觀陽實在厭惡得緊。

那痞子因為有張和她丈夫相同的臉而騙去她一個吻,她都沒計較了,他竟還有臉老是端着他吃了大虧、不幸被她沾污了的厭惡神情斜睨她,還每每對她口出惡言,真是氣煞她了。

牙尖嘴利的秦巧仙本想再頂回去,卻收到柳湘緹祈求的眼神,只得作罷,轉而問着:“聽過封罭這人嗎?”柳湘緹略微思索了下道:“好像曾聽客人提起過。”

“他是做什麼的啊?”辜琳靈的注意力成功地被轉移開來。

“你真的很白痴耶!”秦巧仙不屑地賞辜琳靈一記白眼,並揮動手上的醫學雜誌。

“會出現在這裏頭的人不用猜也知道不是醫生就是護土,這種蠢問題你居然還問得出來!”

“人家才不是白痴咧,他也可能是病人呀!那病人又分很多等級,可能是大富翁,也可能是政界人士,還可能“還有可能像你一樣‘天才’的人!”秦巧仙睥睨地奚落着辜琳靈。

“仙…”柳湘緹將調好的飲料遞給秦巧仙,適時制止她的利嘴,順便導正話題。

“你為什麼提起那個人?”

“雜誌將他形容得像神一樣,據説他的醫術神乎其技,什麼樣難纏的病症一遇上他,全都成了小兒科,所以只要他出馬,黑白無常就註定無功而返,因此醫界人士尊稱他為‘醫神’。”

“經你這麼一説,我倒想起來了。”柳湘緹靈光乍現地想起客人們對封罭的稱讚“聽説他出生醫生世家,自小對醫藥便有超乎凡人的鋭度,所以當同齡的小孩在玩辦家家酒時,他玩的卻是手術刀;當同齡者還在為選填大學科系煩惱時,他卻已由英國取得醫學博士學位載譽歸國。”

“我還在想哪有那麼神的人呢,原來是個天才兒童。”辜琳靈瞭然地下了結論。

“我還聽説自他行醫以來,只醫治重症之人,尤其是那種只剩最後一口氣的人。可又不是所有重症之人都可以得到他的青睞。”柳湘緹繼續説着關於封罭的小道消息。

“他還真聰明,盡挑自己醫得了的醫,醫不了的就不醫,難怪招牌那麼響亮。”辜琳靈直覺的道。

“你是不是連電視都不看的呀?”秦巧仙暗諷辜琳靈沒知識、沒常識,卻又不懂得看電視,才會那麼的孤陋寡聞。

“你怎麼知道?”辜琳靈大出秦巧仙意料之外的回道,完全沒聽出她的奚落。

“家裏的電視每次一被打開不是報導商業資訊,就是股票行情,害得我每次看每次睡着,悶死人了。”辜琳靈忿忿不平地説着。

“最惡劣的是我不想看還不能不看,害得我現在一看見電視就想躲起來。”都怪她的親親老公,自己想看那種悶死人不償命的商業報導,還每每硬拖着她“陪着”害她因此得到電視恐懼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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