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可憐的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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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柯張大了嘴吧指着長谷川愛子説不出話來…最近的事情變化太快,讓他的腦袋快不夠用了。

“呵呵。”愛子把孟柯的手拉了下來,説道:“你不用這個樣子,其實很多人都會把我和姐姐搞錯,所以我特意留了和姐姐不一樣的髮型,穿不一樣的衣服。”孟柯仔細看了看,果然,昨天晚上沒留意,現在聽她這麼一説,還真是這麼回事。

和凜子比起來,愛子的臉稍稍的有一點點圓,這讓她看起來比凜子要小一點,而且髮型更是碎碎的褐半長髮。

“真讓人難以相信,你們是雙胞胎嗎?”孟柯問道。

“是啊,我比姐姐晚20分鐘出生,其實我和我姐姐很容易分辨,我的手臂內側有一顆黑痣,我姐姐沒有。”愛子把袖子捲了一下,稍稍地抬了抬胳膊,果然在小臂的內側有一顆小小的黑痣。

雖然確定了,但是孟柯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畢竟這姐妹兩個實在是太像了,就好像是一個模子裏倒出來的一樣。

“那你在我暈倒的時候怎麼不跑啊?你又不知道我是誰…”孟柯有點想不通。

愛子微微地低下頭説道:“我知道你是誰,姐姐給我打過電話了,能從我們家出來,又是説c國話,肯定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哦,是這樣。”孟柯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窮兇極惡的樣子,一定很糗。

“伊東叔叔還在這裏,你又昏不醒,我怎麼能走呢?況且你也不是壞人,我為什麼要跑呢?”愛子笑眯眯地説道。

孟柯只覺得渾身一震,愛子的笑容似乎有某種魔力,能讓人平靜下來。

“你就這麼肯定我不是壞人?”孟柯故意出個的笑容。

“當然,看一個人是不是壞人,只要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了。”愛子一本正經地盯着孟柯的眼睛説道。

孟柯還真受不了愛子這種邏輯,搖頭道:“我看你是看愛情小説看多了…那你的悟哥哥呢?你能不能看出是不是好人呢?”愛子的眼神變得茫起來,低聲説道:“我不知道,我一直看不透悟哥哥的眼睛,他的心裏似乎藏着許多東西…所以,你説他想害你,也是有可能的。”

“哦?”孟柯意外地看着愛子,這個丫頭和她姐姐倒是不一樣,居然能説出這種話來。

“你和你姐姐…有點不一樣。”孟柯意味深長地説道。

愛子坐在了孟柯邊上説道:“是啊,姐姐從小到大都是和悟哥哥一起長大的,她們兩個人的情自然不一樣,而我就不同了。”愛子的眼中充滿了落寞的神情,低聲説道:“我和姐姐出生後,媽媽就大出血死了,所以爸爸一直覺得是因為我的原因才讓母親去世的。從小到大,他就偏愛姐姐,5歲的時候,他把我送到了大阪,讓我做田中家的養女,所以…”孟柯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我一直很好奇,田中剛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和你們的父親有什麼淵源啊?”愛子説道:“田中乾爹是和我父親長谷川龍一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兩個人年青的時候一起在東京打下了一片天地。不過我父親生平淡,而田中乾爹卻剛好相反,兩個人出人頭地以後意見上就產生了分歧。所以乾爹一氣之下,就帶着自己手下一幫人遠走大阪,並且在那邊打下了一片天地,創立了“田中組”而我的父親則在東京創立了“大川一家。””孟柯一邊聽着,一邊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這不是和華山派差不多了嘛…”愛子奇怪地看着孟柯問道:“華山派?是什麼?”

“哎,和你講也講不清楚,反正就是一個大幫派因為了一點小事,所以分裂成了兩個派系,一個叫劍宗,一個叫氣宗,大家都是師出同門,就是這個意思…”愛子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説道:“哦,我明白了,你説到的是中國功夫,我看過,那裏面有很多厲害的社團。”孟柯差點暈過去,這個傻愛子居然把武林門派和她們本的黑社會劃上等號了,如此一來“華山派”不是要叫做“華山組”了?呸!

“差不多,那後來呢?我怎麼覺他們兩個應該和好了?昨天我看到田中剛的時候,那架勢差點讓我以為他就是老大…”

“嗯,可以這麼説,父親和乾爹兩個人鬥了一年多的氣,不過畢竟以前是生死與共的兄弟,加上利益關係,所以兩個人就講和了,我也是那個時候被父親送到大阪的。”

“哎,可憐,我怎麼覺像人質一樣?”孟柯搖頭道。

“沒辦法,出生在這種家庭,就要以家族為重,況且我在家裏過得也不開心。不過還好,姐姐一直是那麼疼我。”愛子的臉上終於出了一絲笑容。

“看來你家裏和你關係最好的應該就是你的姐姐了吧?”孟柯看到愛子臉上的笑容,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是的,從小到大,除了姐姐,沒有一個人喜歡我,我在本家的地位甚至還比不上爸爸後來收養的悟哥哥。以前在本家的時候,除非是別人把我認錯成了姐姐,才會給我個笑臉,不過一旦發現了,只會在背地裏罵我。”孟柯不知道該怎麼安愛子才好,只聽她的描述,就知道她對這個家沒有多少情,除了對她的姐姐。

“那你到了大阪那邊,是不是要好點?”孟柯問道。

“還不是一樣,我這個養女到了那邊,就像你説的差不多,也只能算個人質而已,除了不愁吃穿,頭上戴了個大小姐的帽子以外,其他的簡直就和普通人差不多,不過這樣也好,能過上普通人的子,對我而言或許是一種幸運。”愛子的臉上很平和,剛才的那一絲落寞已經消失不見了。

孟柯微笑着,他覺得,這個愛子比起凜子來,似乎更可愛,而她的可愛,就是那可貴的純真。

“難怪你當時聽到香川悟的事情能夠那麼平靜,看來你對他的印象並不是太好,是不是以前被他欺負了?如果他欺負了你,我幫你出氣。”孟柯的心裏都有點不平衡,真難得愛子年紀這麼小就能看得這麼開,不容易。

“不用,他沒有欺負過我,不過從小到大他也沒和我説過多少話,所以談不上印象好不好,不過我總覺得他很陰鬱,看不透。”孟柯搖了搖頭,明明是長相年齡都幾乎一樣的兩姐妹,怎麼境遇就如此不同呢?

“那你的養父呢?他似乎這次是和香川悟勾結好的,不知道他們有什麼陰謀。”孟柯想起田中剛和香川悟的聲音就覺得不寒而慄。

“我的養父是一個很難捉摸的人,脾氣好的時候,什麼人都可以和他開玩笑,但是他一旦翻的時候,沒有人敢説半句話,就連我的養母都不行。他的事情都只有他自己清楚,從來不會對任何人透,包括家人。”愛子眨着眼睛説道。

“獨裁者啊!真是看不出來。”孟柯想起了田中剛那看起來極為和藹的相貌,如果走在大街上,絕對和普通的中年男人沒什麼不同,或許這也正是他能把自己隱藏起來的秘訣之一。

孟柯剛想再問問“大川一家”和“田中組”的其他情況,耳邊卻傳來了一聲呻聲。

孟柯和愛子對視一眼,同時驚喜地説道:“他醒了!”兩個人連忙走到伊東身邊,卻失望地發現伊東並沒有清醒過來,只是糊糊地喊着:“水…水…”愛子連忙倒了一杯涼水端給了孟柯。孟柯則小心地扶起了伊東,慢慢地將水倒進了他的嘴裏。

小半杯水喂完,伊東終於平靜下來,又陷入了昏中。孟柯已經出了一身大汗。

看到孟柯把伊東放下,愛子馬上遞上早就準備好的巾讓孟柯擦臉。孟柯朝着愛子微微一笑,將臉上的汗水抹掉,隨即卻又眉頭緊皺起來。

“怎麼了?”愛子接過孟柯手裏的巾問道。

“情況不妙啊,看來他的傷勢遠比我們想象的嚴重,還有沒有消炎粉?”孟柯問道。

“沒有了,全都用掉了。”愛子受到了孟柯的影響,也開始緊張起來。

“不行的,他的熱度又上來了,看來還是有染,這樣下去他撐不過今天的。”孟柯指了指伊東。他全身的紗布都已經被血水滲透了。

“那怎麼辦?”從沒經歷過這種場面的愛子沒了辦法。

“愛子,你把一些便利店裏常見的消炎葯和紗布的文幫我寫下來,我出去想辦法買點回來,我們必須馬上幫他換葯,不能耽擱。”孟柯背上了自己的包。

“不行,你現在出去太危險了,這裏又靠近“大川一家”的本營,説不定他們的探子正滿大街找你呢!”愛子拉住了孟柯的手説道。

“沒事,我去借頂帽子,只是去買個葯不會有什麼事的,難道讓我看着他死?我可辦不到。”孟柯的倔脾氣又上來了。

愛子猶豫地看了看伊東,又看了看孟柯,終於點了點頭,説道:“那你要小心啊…”説完,她從小包裏拿出一把小剪刀,剪下了一縷顏偏深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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