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零章絢爛過後曖昧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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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不出是難過還是舒服,身體的異樣讓我情不自的淺“皖雅…”他温柔的吻我,我身子一顫,只覺酥麻的覺像是撥了我心底的一池水,盪漾着攪亂我僅剩下的一點清醒的意識。

“唔…”他的吻停留在我的玉白的蓓蕾處,靈巧的舌像是刻意勾起這片玉軟的,繾綣遊移,終是讓我情不自的扭動身體。我突然有些害怕這樣的覺,像是身體都不受自己掌控了一樣,只覺得甘願讓他擺佈。大概是到我的異樣,他突然停下動作,此時依然未過寒冬,但他的額角卻殘留着一滴晶瑩的汗。看我雙手推他,他的眸裏閃過一抹受傷,卻還是淡笑着看我,暗啞的聲音如同經歷了烈火與寒冰的掙扎“怎麼?”

“我害怕…”我輕輕動嘴,無意識的挪動身子,卻在不經意間,觸碰到了他腿間的巨昂。頓時面如火烤,我羞怯的垂下眼瞼,不能自己。

“皖雅…”他輕輕抬起我的下顎,迫使我看上他的眼睛,暗啞的聲音如同魔咒,緩緩在我耳邊盤旋“朕今天要你,只是因為朕喜歡你。你若以為朕是想要你用身子換回朕的出兵,現在就可以…”他的話沒有繼續説下去,而我卻從他微微的尾音中,琢磨出一絲難以言明的失落與受傷。

“你喜歡朕麼?”他忽然抬眸,像是一個無悔的賭徒在徵詢着我的決定,看着他決然的眸子,彷彿他下的賭注重如他地生命。

我終於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遊移閃躲彷彿傷到了這個男人看似強勢的心,沉了沉心思。輕啓皓齒,慢慢向他綻放一朵絢爛地微笑,無言的點頭。相信他能曉我地內心。

如果他賭的是我的愛情,那我又何嘗不是呢?我閉上眼睛。終於全身心的將自己投入到他為我演繹的這場情盛宴中,身心甘心情願地被他俘獲,從此再不願意掙

“皖雅…”他突然輕呼一聲,我只覺得身下一緊。突如其來的疼痛貫穿了我的全身。我不由輕呼一聲,全身細細的疙瘩彷彿都顫粟起來,難耐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咬緊嘴,微微抬眸,卻在他那氤氲的眼光中,清楚的看到了自己妖嬈的影子。

他努力繃緊身子,額頭的汗珠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眼睛,隨即慢慢俯下頭,將我的舌含在自己地口中。輾轉間,使我嬌的呼慢慢與他地息合為一體。

齒纏綿之間,終於與他合二為一。

那瞬間。天地再無他人。

若不是聽見輕微地泣聲,我依然沉在夢境中不願意醒來。我糊糊的睜開眼睛。只覺一陣悉地香味兒撲來,伴隨着愈來愈重的味道。我看到的是那雙漆黑如夜的眼睛。那雙深邃的瞳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像是想要把我印在眼睛裏。我被他盯的心裏不由發,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想要扭過頭去,沒想到只微微一動,腿便像是被藤蔓纏住了一般,竟是半絲也挪動不得。恍然記起昨天晚上我又哭又鬧之後發生的令人羞惱的事情,我不覺臉一紅,深深的垂下頭再也不語。

他只是輕笑一聲,倒也不説什麼打趣我的話,只是慢慢抬起頭,將壓在胳膊下的我的髮絲小心的拈在手裏,細細把玩。不知道怎麼,我竟然不敢氣,一想到昨夜與他瘋狂的纏綿,就不敢面對他。

身下還微微的痛,我不自覺的動了動身子。大概他也覺到我的不自在,突然猛地舉起我的腦袋,我不明所以,情急之下拽着錦被拉至脖頸,只聽他又是輕笑,換了個姿勢,將胳膊墊到我的頭下。

“別動…”我老老實實的窩在他的懷裏,數着他沉穩的心跳聲,臉漲紅。

“還有一會兒朕就要早朝了,你要是想睡就睡一會兒,昨兒個累着你了。”他慢慢的撫摸着我微微發涼的手臂,一下一下,像是要把掌心的温度傳到我身上來,我不由得氣,覺又是一身讓我顫粟的雞皮疙瘩冒了上來。

“嗯。”我悶哼道。

“你若是身體乏累,就喚他們召個太醫來瞧瞧,太醫有的是好法子。”他突然曖昧的笑了起來,温熱的呼撲到我的臉頰,我卻羞惱不已,只能再次短哼一聲“嗯”算作回應。

“今兒就別去皇后那兒了,朕派人去説説。”見我身子一動,他輕嘆一聲,愈發緊的把我攬在懷裏“朕知道你是想的周全,怕不去了再招人閒言,可是人總有個不舒服的時候,朕晾她見你不去也不敢給你冷臉子吃,可是你的脖頸上卻有與朕歡好的證明,如果傳出去,對你名聲無益。”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頸,知道他説的那個歡好證明肯定就是那些紫的吻痕。不光是脖頸,剛才不經意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竟全是那些個讓人面紅心跳的印跡,不自覺的將頭又朝他懷裏拱了拱“嗯。”

“你今兒個是怎麼了?”他膛慢慢顫動,好聽的共鳴蔓延至我的心裏“説什麼都嗯。”

“嗯。”我閉起眼睛心滿意足的了口氣,覺他身上特有的味道點點兒浸入到了我的血裏,不知道自己該説些什麼,只得又回了一句“嗯。”

“噗!”他終於低笑了起來,再也不是那般的隱笑。我抬頭看着他,他漆黑的眸子燦如星斗,一閃一閃説不出的清澈明亮。只見他有些魯的亂我的頭髮,看到我不滿的瞪起眼睛卻又是極其愛溺的一笑。我怔怔的看着他明媚的笑容發呆,卻不想他突然一側身子,我悶哼一聲,已是完全被他壓到了身下。

他靜靜的看着我大驚失措的眼睛,眉宇間漸漸描繪出了極其温柔的笑意。忽然慢慢俯身,我心裏一緊,不由自主得閉上眼睛。只覺一個濕濕的吻輕輕印在我的額頭,像是捨不得離開一般,温熱而纏綿的在那兒駐足良久。半晌,伴着略微重的呼,他才慢慢抬起頭,又是無聲的凝神相望。看到他如此專注的眸子,我突然到緊張,只能沒出息的嚥了嚥唾沫。他見我如此,又是一聲短嘆,彷彿很是無奈,慢慢將頭垂到我的耳邊,薄摩擦着我的耳朵,綿綿的呼聲挑逗着我的理智與思想“今晚上好好呆在瑾榕殿,朕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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