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赤鏈蛇的骷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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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這麼一説,蘇半城連連點頭稱是,這時陳子彪指揮着自己手下的兵,朝着裏面走去,這裏的地下很大,長滿白
的
不知通向哪裏,陳子彪他們在前面走,我們幾個在後面跟着,走着走着地下
就出現了岔路口,這時蘇半城舉着火把説:“這個岔路口,按照方向,應該是通往我夫人住的地方,想不到地下的
,這麼複雜。”説着話就舉着火把朝着那裏走過去,走着走着忽然蘇半城大叫道:“宋、宋二你沒有死”我們一聽趕緊舉着火把過去,只見在蘇半城的對面,站着一個人,這個人長的比蘇半城高大的多,面如死灰,雙眼眨着紅光,悄無聲息的站在蘇半城的對面。這時師父大叫:“蘇大哥快跑,你面前的那個是死人。”蘇半城好像是愣住了,師父一看蘇半城沒有反應,就趕緊過去,這時忽然宋二伸出一雙慘白的手,一下子抓住蘇半城的脖子,張口就朝着蘇半城咬過去,就在這個緊要關頭,師父一下子把宋二的下巴扣住,然後朝着我説:“正平,用你的寶劍斬宋二的腦袋。”我
出寶劍,到了宋二的跟前,剛要用寶劍朝着宋二砍去,只見宋二用那雙發紅的眼睛,朝着我一看,我當時心裏一震,手裏的寶劍就沒有砍下去。師父説:“正平快點下手,這個已經不是活人了,赤練蛇就藏在這個死人的腦子裏。”就在這時陳子彪他們聽見聲音過來了,一看他要咬自己的妹夫,就大罵起來,師父説:“陳兄這個不是活人,是一個死屍。”陳子彪一聽直接把槍拔出來,説道:“不管活人還是死屍,都怕一溜煙。”説着話當時竄過去,對着宋二的腦袋就是一槍,砰的一聲槍響,子彈直接穿過了腦袋,打到了另一邊,這一槍雖然打了個對穿,可是並沒有出現腦漿迸裂,除了一點頭皮和碎骨,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不過這一槍還是起了作用,槍響之後,宋二一下子倒了下去,摔在了地上,那雙血紅的眼睛也沒有了光亮,蘇半城嚇的坐在了地上,也許是被宋二嚇的,也許是被槍聲嚇癱的,反正他坐在那裏一直擦額頭上的汗。陳子彪説:“賴賢弟這個是不是就是殭屍”師父説:“這個還不能説是殭屍,它只是赤練蛇的傀儡,就是木偶一樣。”這時我看見死人宋二的眼睛忽然又有了紅光,同時嘴巴居然慢慢的張開了,我看這裏大叫起來,陳子彪不愧是當兵的出身,一看到死人張嘴,想都沒有想,直接朝着宋二的腦袋上又是一槍,忽然在宋二的嘴裏出來一條黑箭,直接朝着陳子彪的脖子裏飛去,當時的速度太快了,快的讓人
本反應不過來,等我們再朝陳子彪的脖子上看去,只見一條血紅的赤練蛇,死死的勒住陳子彪的脖子,陳子彪的臉上極其痛苦,看樣子用不了一會,這條蛇就會把陳子彪的脖子勒斷。
陳子彪忽然被勒住了脖子,他這時候也驚慌失措起來,他急忙用手抓住赤練蛇的尾巴,使勁地拽起來,沒想到赤練蛇纏的非常結實,這一拽勒的更結實了,我知道蛇這個東西有倒刺,鑽進裏的蛇,即使拽斷了也拽不出來,師父看到這裏説:“陳兄不要動,我想辦法救你。”那條赤練蛇好像能聽懂人話,它身子盤在陳子彪的脖子上,好像沒有想很快要陳子彪的命,身子稍微的鬆開了一點,陳子彪趕緊
氣,他發出嘶嘶的聲音,和蛇的差不多。而赤練蛇則在那裏蜷着身子,尾巴搭在
前,頭縮在陳子彪的下巴那裏,這個位置讓我們無從下手,因為稍有不慎,就會傷到陳子彪,陳子彪帶來的那些兵,都在那裏急的團團轉,可是沒有好辦法。手裏那無敵的槍,現在成了燒火
,拿在手裏,沒有什麼用。
這條赤練蛇太狡猾了,已經有了人的指揮。師父走到我的身邊,然後悄悄的在我耳邊説了幾句,我一聽趕緊把手裏的短劍給了師父,然後舉着火把站在那裏。我説是站在那裏,其實身子在慢慢的靠近赤練蛇,只不過動作的幅度小,不仔細看看不出來,而師父則在那裏,跳着詭異的舞蹈,搖頭晃腦的,有點好笑,赤練蛇盯着師父一動不動,這時我已經到了赤練蛇的跟前了,伸出手把火把一下子朝着陳子彪身上的蛇尾巴燒過去,火把上澆着油,一邊燃燒一邊冒着黑煙,我由於一慌張,直接把火把碰到陳子彪的衣服上,當時陳子彪的衣服就着了,而那條赤練蛇此時一顆心,正用在師父的身上,被火猛然一燒,當時身子一下子蹦起來了,離了陳子彪的身子,接着朝着師父那裏竄過去,看樣子想逃跑,可是師父早有準備,一揮短劍,一下子把赤練蛇斬為了兩半,而陳子彪顧不得身上着火的衣服,在那裏拼命的咳嗽起來。
那些當兵的趕緊過來,幫着陳子彪把身上的火撲滅了,陳子彪咳嗽了老半天,才緩過氣來,摸着自己的脖子説:“哎呀,我的娘呀,差一點就把我勒死了,這玩意的勁真大。”説完之後走到師父的跟前説:“謝謝賴賢弟,還有世侄,要不是你們兩個人相救,我就被這該死的東西勒死了。賴先生你剛才跳的那個是什麼法術我看着怎麼那麼歡喜”師父説:“那個也就是騙赤練蛇的注意力,這種赤練蛇是有了氣候的赤練蛇,它和人一樣聰明,我剛才在那裏是胡亂跳的,完全是為了掩護我的徒弟。”陳子彪一聽,趕緊説:“我知道賴賢弟這一招,在軍事上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時我看見那條赤練蛇的兩截身子,在慢慢的朝着一個方向靠攏,好像要接在一起一樣。於是叫道:“師父,赤練蛇好像要把身子接在一起。”陳子彪一聽,一個箭步竄過去,看到在地上扭曲的那兩截赤練蛇,此時的赤練蛇身子好像已經接在一起了,陳子彪不看則罷,一看要接在一起,當時伸手朝身後當兵的要了一把步槍,他手握着槍管,掄起步槍,直接把那條赤練蛇砸了個稀巴爛。這時陳子彪才鬆了一口氣,用手了
自己的脖子。”陣記低血。
賴正平説到這裏把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眯着眼睛,手摸着鬍鬚,好像在品味酒的醇香,我這時忍不住了,就説:“爺爺你肯定那個赤練蛇能接上嗎我在雨林裏聽人講過關於蛇,斷為兩截還能動的事情,蛇類屬於爬行動物,大腦很小,高級神經中樞不發達,低級中樞能力比較強。低級動物身上,指揮這種條件反的神經在它們的肢體上。頭斷後,各個器官在一定時間內還能單獨維持原有的動作功能,所以蛇的心臟在被剝皮後仍可以跳動,斬下的蛇頭一經觸碰,還可以條件反
,張口或吐出舌頭。一般蛇類頭斷以後半小時之後就沒反映了,這也要跟據蛇的生命力頑強與否來定,比較毒的蛇或頑強的蛇,能存活一兩個小時。”賴正平笑着説:“小娃娃懂的不少,不過有些蛇確實能自己接上,不過那條赤練蛇是接不上了,當時我害怕,就看錯了,不過那條被攔
截斷的蛇沒有死,只不過被斬斷之後,神力也就沒有了。陳子彪砸死了那條赤練蛇之後,對着手下的兵説:“在地
裏,除了我們幾個人之外,凡是出現活着的,一律格殺勿論。”當兵的齊聲説是,這時蘇半城問我師父説:“賴賢弟你看看這個宋二的屍體怎麼處理”師父説:“這個宋二隻是赤練蛇的傀儡,現在赤練蛇已經死了,傀儡也就沒有什麼用了,等我們找到另外十具屍體,一起
出去葬了即可。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些屍體和另一條赤練蛇。”師父説完這話,陳子彪就吩咐人繼續找那些屍體和赤練蛇,我們這夥人繼續往前走,這時那些白
一樣的東西越來越多,直接垂了下來,像是楊柳樹枝一樣。這時我們來到了一個
口,這個
口白
長的特別長,別的地方只是垂下在
壁上,而這裏的白
則嚴嚴實實的蓋住了
口,密密麻麻的,不知道里面究竟隱藏着什麼可怕的東西。
陳子彪就準備讓當兵的進去,這時師父説:“慢着,不能讓弟兄們冒險,這個口和別的
口不一樣,我相信那條赤練蛇和那些屍體,肯定都藏在這裏,看這白
的東西和輕紗差不多,不知用火能不能點着了。”師父一説,陳子彪當時就拿着火把朝着那些輕紗一樣的東西點去,只聽轟的一下子,火就像點到了頭髮上,整個的山
都着了起來,好在這些火只是一閃而過,對我們沒有太大的傷害,即使是這樣,也把我們嚇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