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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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歌停,我打着哈哈請普爾雅飲酒,壓下了他的問題沒有回答,看來在西番國這個普爾魯跟國師的關係差不多人盡皆知。這小子對花酒很滿意,我惡意地想,花酒美容的,小白臉喝了臉更白。二樓的表演仍在繼續,已經有人耐不住叫了姑娘鬧了起來。秦姐今晚像只小蜂,飛來飛去的,我故意地衝着普爾雅説:“女人還是做工時有魅力。”果然普爾雅臉紅了。
我耐心地套他的話,為什麼他沒有拜國師為師,普爾雅臉更紅了,小聲地説他從小身子就弱,比不得他哥哥天資聰穎,深得國師器重,文韜武略都通。十四歲時初上校場勇冠三軍,殿試考較兵書陣法更是頭頭有道,被皇帝欽封最年輕的將軍。
看得出這小子很是崇拜他的哥哥,閒聊中五句有三句是誇他哥哥的。看着這小白臉我胡思亂想,也不知道普爾魯這個西番壯漢會不會是大鬍子。對男人我有兩大惡,一個是戴眼鏡,另一個便是留鬍子,還記得這兩大惡搞出件烏龍事來:有次在辦公室與朋友通電話,聊起男人我深惡痛絕地説最討厭男人戴眼鏡長鬍子,等掛掉電話,轉身卻發現同事老車用深思的眼光對着我説:你不是罵我吧?
邊呷酒邊胡聊,恍惚間酒過三巡,有些醉意,生了歸去的心思。普爾雅也吐吐地説應該回去了,他是揹着家人出來的。我汗,整個一逃學少年。招了秦姐説記我帳上,兩人相伴下了樓。
微風輕輕吹過,飄飄然在門口與普爾雅告辭,鑽進後院牽出小黑,翻了上去,仰着頭,口裏哼哼着《月亮代表我的心》往家踱去。
快到門口時突然有人跌跌撞撞地從街角衝了出來,後面有幾人跟着追了過來,看來這人已是強駑之末,身上血模糊,靠了牆
息。那幾人也不緊
,只是壓低聲線讓他把東西
出來,他搖搖頭,聲音嘶啞:“我天朝的東西憑什麼
給你們。”我酒意一下子醒沒了,跳下了小黑向着那邊走了過去。幾個人都朝我看過來,我咧嘴笑了笑:“幾位兄台這是在玩殺人遊戲嗎?”中間的一個大漢
聲
氣地説:“這小子活得不耐煩了,一塊給他料理了得了。”丟了個眼
便有倆人衝我衝了過來,身形一擰從倆人中間穿了過去回頭便用蕭戳在了其中一人的太陽
上,這人便軟軟倒了下去,另一人舉劍便削,我想今晚是難得善了,既如此一定要處理乾淨,省得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乾脆三下五除二又料理了兩個,最後一個見勢不妙撒腿要跑,一個縱身跳上去斷了後路,仗着身形巧妙錯進身去一蕭從腦上直砸下去。
雖説老頭儘可能鍛練我出手的狠辣,但是當四個活生生的人倒在我面前時心還是嘣嘣直跳,直要從心裏跳出來。不敢多做耽擱,扶起那人,不得細察,點了他昏,進了門將他安置在最東邊一個佈置了陣法的小院。心裏存疑,等他傷好了點了昏
送出去,不能讓他找到這裏來。剛要去打水卻見老頭過來,原來老頭不放心過來察看。我將情況講與老頭聽,老頭聽了還是決定先救人再説。
待用清水幫他淨過面後大吃一驚:“大哥?”雖然將近五年未見面,大哥早已長成大人樣,可是面部輪廊卻還是清晰可認。老頭也驚了一下,過來細細看了,開了張方子囑我快去抓藥。心裏又驚又疑,忙衝了出去,腦子裏有十萬個為什麼,大哥為什麼跑到西番來?那幾人要他出什麼東西來?又是什麼東西他拼了命也要帶回去的?
抓了藥急急忙忙往回趕,面駛來一匹快馬,擦身而過。沒加理會我仍驅了小黑往家飛奔,那人錯過身後卻掉頭回來追我。心裏掛念大哥的傷勢,催了小黑快跑,奇就奇在小黑竟然也有意停下來。看這架勢有可能追我到家,沒辦法我收了繮繩立住。
那人追了上來,到跟前我明白了,怪不得小黑停下來,不是那以前勾搭它的雜馬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