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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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看一眼他放在她小手的糖果,再度仰起頭,愣愣地望着親切俊朗的大哥哥,還是沒印象曾見過他。

回想前一刻摔跌在地還被狗撲在背後,令她無比驚嚇而放聲哭出來,不到很丟臉,低垂下頭。

“下次經過這裏不用害怕。牠真的不是想咬你。”他伸手摸摸她的頭,再次語帶安撫,隨即便轉身,邊將lucky叫進去。

她抬起頭,望着他高䠷背影走進院子,關上鐵門,怔愕半晌,才想到她忘了跟他説謝謝,而他已走進屋裏了。

她低頭看着手心他給的糖果,剝開糖果紙,將糖果進嘴裏咀嚼,軟軟的草莓糖,甜甜香香的氣味入喉,原本還因驚嚇心有餘悸,這一瞬似乎被舒緩。

何家佳望着手心包着彈珠的糖果,清清楚楚回想起與他初相遇的情景。

也許因那糖果很好吃,也許因對宛如騎士的他有些憧憬,她在吃完糖果後將糖果紙留下來,之後還拿顆彈珠來包裹。

而那之後,她才知道原來父親跟他父親認識,先前父親曾有一次帶她去附近的牧場,便是他家所擁有,而他大她五歲,她跟他妹妹同年,而他叫夏千昶。

後來她偶爾有機會跟他相遇,有時是陪父親去夏家牧場,夏千昶見到她總會主動問候她,甚至親切地摸摸她的頭,像對待自己妹妹般,她也會笑咪咪喚他一聲“夏大哥”彼此愈來愈自在相處。

不過之後因在台北讀大學的他課業愈來愈繁忙,逐漸較少回家,兩人見面機會也變少了,後來她雖也去台北念大學,卻沒跟他在同一城市相遇過。

聽説他畢業後取得獸醫資格,在台北的動物醫院工作一段時間,便回花蓮家鄉自行開獸醫院,這幾年她都在台北生活,偶爾才回花蓮,雖曾在路上偶遇過他一兩回,但彼此只是點個頭問候,覺已很生疏。

她已記不起上次見到他是多久以前的事了,此刻回想,她不免覺心裏有股悵然。

若她搬回花蓮生活,應該也不會跟他有什麼集吧!

因失業又失戀,何家佳毅然決然離開台北搬回花蓮跟父母同住,才打算好好休息幾療療情傷,不料一回家,父親便告訴她已替她找到工作,要她隔天就去試試。

一聽到父親告知的工作地點及內容,她非常訝異。

“我是念商科資管系,跟那工作完全不相關。”她心生排拒。

“只是當助理嘸要緊啦!對方也不介意你沒相關經驗,學一學就會了。你之前幾個工作不都跟大學唸的無關。”何父不免吐槽,接着侃侃勸説:“雖然助理起薪不高,但只要上手就會加薪,以後還能考個什麼執照的,薪水會多一些。

“你之前在台北,了不起薪水也才多個三、四千塊,光付房租就要七、八千,再加上那裏貴鬆鬆的生活開銷,不都在當什麼月光族了,現在回來住家裏,有這個工作機會已經很不錯了。”何父已不在意女兒是否學以致用,擔心她在台北又被男人騙,只希望她回來跟他們同住,有個穩定工作就好。

她雖對工作有異議,可因父母同時苦口婆心勸説,只能勉強答應。

只不過經歷這次情傷,她在痛定思痛後不免變得憤世嫉俗,決定要徹底做改變,她不再當温順熱心腸的好女人,她要當壞女人。

早上,跟父母吃過早餐,準備出門去新工作地點,她看看身上輕便衣着—t恤、牛仔褲,覺得不妥,返回房間重新更換。

她從衣櫃裏翻出僅穿過一次的窄裙套裝,把扎着馬尾的頭髮放下,心想她之後要去燙頭髮、染頭髮,要變成電視劇裏那種成女人的模樣。

原本還想畫個濃妝,但她沒什麼化妝品,一方面時間也不夠,只能先將就出門。

何家佳騎車前往離家僅五分多鐘車程的市區。

雖答應父母會試試新工作,她其實沒半點信心,也許待會就跟對方回絕了。

她不是對薪水有異議,是對工作內容覺得困難,父親認為她喜歡貓狗,竟替她找個獸醫院的助理工作,且是夏千昶自營的獸醫院。

她知道他開業的獸醫院位置,卻不曾繞來這裏看過。

當她找到這間位於馬路與巷轉角的獸醫院,將機車停在一旁,不抬頭望了下這棟建築物,一棟兩樓半的透天厝,因是角間房子,比旁邊一排住宅的透天厝門面寬敞,一樓為營業場所,聽説二樓是身為院長的他的住所。

當她推開玻璃門,看見診療台圍了幾個人,且狀況顯得紊亂。

“壓緊!別讓牠掙!”有人沉聲命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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