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人生若只如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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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全是用珍珠花鋪成的小道,怪不得剛才南歌進來的時候會覺踩着地面怪怪的,原來是這玩意兒。

兩邊各自是一個心型的花圃,裏面是蘇玲最愛的太陽花,還有夾雜着的四葉草和小雛菊。

情這就是傳説中的温室裏的花朵?”南歌轉頭去問蘇玲,蘇玲臉上的笑意濃烈異常。

“我説蘇玲,你能不笑的這麼賊嗎?”南歌實在是看不下去她一副幸福的樣子了,一掌毫不留情的拍向蘇玲的右臉頰。

蘇玲哇的一聲跳了起來,大喊着謀殺。眼神死死的狠狠的瞪了南歌一眼。

“我這臉等天亮了可是要去見人的,要是壞了姐的好事,姐跟你拼命。”

“你就是個重輕友的,看看看看,大半夜的是誰陪你來這鬼地方的,還不是我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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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不滿的瞥了蘇玲一眼,在腳邊的台階上坐下。

這才發現原來屋頂是用透明的,抬起頭能看到漫天漆黑夜空中的繁星。她碰了碰蘇玲的胳膊,仰着頭目不轉睛的盯着透明玻璃外的夜空。

“你是打哪裏來這麼個好地方的,雖然偏僻了點,不過真是個好地方。”

“知道姐的好了吧,知道姐的本事了吧。”蘇玲驕傲的笑了起來,也跟着揚起頭來。

南歌笑了笑,忽然響起了什麼“蘇玲,你不説你戀愛了嗎,是哪個野男人,啥時候帶給妹妹看看?”蘇玲諱莫如深的一笑,搞的肖南歌摸不着頭腦。

大概快六點的時候,南歌才跟蘇玲道別,穿着個睡衣穿梭在小區的公寓樓裏。她都不忍心低頭看自己的一身狼狽,都是被蘇玲害的,説什麼戀愛了,結果帶着她去了個還算入的了眼的廢棄小洋房。

鑰匙輕輕轉動,南歌躡手躡腳的走過客廳,回到自己房間。她拍着自己的口,還好沈言沒有發現,不然又不知道要怎麼被他訓了,她可一點都不想聽他上政治課,那覺簡直忒絕望了點。

南歌倒頭就想睡覺,可是閉上眼睛卻怎麼都沒有了睡意。她忽然在思考一個問題,那撞洋房雖然陳舊了些,可價值絕對是不菲的,還有裏面那些心種植着的花草,蘇玲是絕對沒有可能自己負擔起這些的。

一個想法忽然冒進肖南歌的腦海,該不會是那死丫頭在傍大款吧。

身子砰的一下坐了起來,拿起手機就朝蘇玲撥去。

關機!才分開多久居然給她關機了?肖南歌咬牙切齒。

門卡擦一聲,毫無預兆的開了。沈言雙手抱靠在門框上,臉不是很好看。南歌怔怔的看着他。

“什麼事?”

“什麼事?你覺得你不該解釋一下大半夜出去的原因?”南歌的心驚了一下,還以為他不知道呢,原來這小子的很,把什麼都看在眼裏了。她撇了撇嘴“蘇玲那傢伙叫我出去的,我發誓我們沒幹什麼犯法的事情。”沈言依舊孤疑,目光在南歌身上來回徘徊。

“你不信問蘇玲去,我們真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沈言沉默了很久,然後慢慢走到肖南歌身邊坐下,他仔細的看着南歌,南歌能在他清澈的瞳孔中看到自己。這樣的覺真好,很幸福的覺。

他撫摸着南歌散落下來的長髮,很認真的説:“南歌,我沒説你們去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啊,你別這麼緊張。”南歌嘴巴張成o字型,原來這小子是在坑她呢。她錘了沈言一拳,沒好氣的別過臉去。

那是肖南歌參加工作以來去公司去的最早的一次,連保安大叔都忍不住都看了她幾眼,肖南歌尷尬的朝他笑笑,暗叫該死,怎麼像是做賊一樣。

安靜的辦公室裏,因為只有自己一個人,少了以往的喧鬧。能讓肖南歌安下心來想更多的事情。她想起沈言要高考那會,因為自己的固執而跟他發生爭執。現在想想,他的人生本就應該他自己選擇才對,旁人怎麼會懂他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心呢。

南歌清楚的記得那一年,復一蒼老的母親幾近瘋癲。南歌為了籌備母親的醫藥費賣掉了父親留下來的唯一的別墅。

那天天氣很晴朗,而南歌的心情很灰暗。沈言固執的堵在門口不肯讓南歌出去籤合同,他固執的雙眸刺痛南歌原本就支離破碎的心。她狠了狠心,不去看他。

“賣了房子之後,會有一大筆錢,媽的病我會想辦法醫治,還有你大學的學費,也都算計在裏面了,你不是喜歡設計喜歡畫畫嗎,我幫你都聯繫好了,等高考結束,你就去西班牙,如果發展的好,最好是不要回來了。”南歌平靜的説着,指腹間微微的顫抖,險些拿不住手中的房契。

“我不畫畫,我不設計,我哪裏都不去。”沈言嘶啞的聲音帶着些許疲憊。南歌知道他已經很累了,他夜不顧的在病牀前守着母親,代替南歌盡着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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