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大鬧天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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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你母親來你父親家鬧事了,我阻止不了她,你馬上過來一趟吧。

那是沈言在電話裏對南歌説的話。南歌沒有想到,這一次她老媽居然是動真格的,連她父親那裏都鬧過去了,她立刻給了蘇玲一個歉疚的目光。

“玲子,我實在不能陪你了,再不回去我爸那裏得被我媽掀翻天了,我得先去滅火,你小心點兒逛,逛完了讓gent來接你回去,知道不?”蘇玲一把抓住正要跑開的南歌“你説什麼,你媽這次都鬧你爸那兒去了?這不鬧得雞犬不寧她能安心嗎?”

“所以我得在雞和犬還沒出現之前先把這火給滅了,速戰速決,你自己小心。”南歌一溜煙地就鑽進了人羣,她心裏那個焦急啊,不説她爸在不在家,這要是不再,就沈青竹一個孕婦,那也不是她媽的對手啊。

南歌到她父親的豪華別墅的時候,外面已經圍滿了來看熱鬧的人,他們躺着裏面指指點點,臉上説不出是什麼表情。

南歌還沒到門口就已經聽到她母親瘋狂的叫囂聲了,那囂張的聲音,他們朝着裏面指指點點的,臉上説不出是什麼表情。

“狐狸,你從前勾引我老公,你兒子現在勾引我女兒,你們怎麼不去死,非要的我們母女倆走投無路,跟你們跪地求饒你們才甘心?你們別一窩不知道你們想玩什麼把戲,不就是想玩我女兒嗎,我告訴你們門兒都沒有。”南歌聽到她母親的聲音,恨不得掉頭就走,怎麼什麼樣的事兒都讓她給碰上了,從前她母親怎麼樣都不會鬧到這裏來的,今天到底是受了什麼刺了。

就在林採風想一把撲向沈青竹,南歌一下跑上去死命地抱住她“媽我們回去吧,我跟沈言沒什麼事兒,真沒什麼事兒,我們先回去我再解釋給你聽成不?”林採風一把推開南歌,南歌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重重地撞到後面的紅木架子上,原本護在沈青竹旁邊的沈言立刻上去扶她,卻被南歌輕輕推開。

“媽你聽我一次,先回去,我好好跟您解釋成嗎?咱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成不?”外面圍觀的那些人本恨不得劇情能上演得再彩一些,怎麼她母親就不知道自己這會兒已經做了馬戲團的小丑了?

“肖南歌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跟着狐狸的兒子好,你就別叫我媽,我沒你這麼個下賤的女兒,我們從今以後就不是母女。”林採風的矛頭一下子就指向南歌,她咬牙切齒地説,似乎恨不得一口咬死南歌。

南歌立刻點頭,現在先撲滅她媽的火要緊,她太瞭解她母親了,這要是真鬧起來,110都得給她鬧來。

“好好好,我們不在一起,媽我們先回去成不?”南歌想上前把她母親拉扯出去,可誰知腳步才剛移動,手腕就一把被身後的沈言擒住。

沈言拽着南歌的手腕,眼睛直直地看着林採風。南歌心裏忽然有種不好的預,她剛想去捂沈言的嘴,沈言已經比她快一步説出了話。

“我們是一定要在一起的。”他這話時對林採風説的,可南歌這時候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沈言。

她母親犯病,他也跟着犯病嗎,還嫌現在這場面不夠亂?

果然,林採風一聽,立刻又嚎啕大哭起來,那架勢就好像誰欠了她幾億似的。南歌嚥了咽口水,甩掉沈言的手小聲説道:“我媽發神經,你也不清醒了?這個時候你刺她幹啥?沈言我告訴你,我媽經不起刺,麻煩你以後説話看準點時機。”南歌埋怨地瞥了他一眼,上前想把林採風扶起來,可林採風忽然像是發了瘋似的,嘴裏喊着:“就當我沒生這個女兒,都是你這個賤女人害的。”人已經衝到沈青竹面前了,沈青竹肚子原本就已經很大,恰巧沈言也不再身邊,她下意識地後退。

“小心。”南歌大叫一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沈青竹了腳,整個人朝後倒去。那後面是一個古董架,撞上去準出事。就在聽所有人都驚呆了的同時,沈青竹已經重重地撞了上去。她痛苦地倒在地上,手撫着肚子,十分難受的樣子。

還是沈言先反應過來,對已經發顫的南歌打叫:“快叫救護車,我媽出血了。”這麼一提醒,南歌也顧不上許多了,她掏出手機三兩下就搞定。

低頭看去,果然,沈青竹的下身正緩緩溢出鮮血來,越越急,大有一副不乾就誓不罷休的樣子。南歌忽然有些害怕了,要是沈青竹有什麼事,沈言會不會怪她?她媽不就成了殺人兇手了?就算沈青竹沒事,保不準也落得個殺人未遂的罪名。

南歌安撫着她媽,沈言一家先抱着沈青竹上了救護車。

她媽的情緒波動已經嚴重到南歌極度懷疑是深入骨髓的地步了。為什麼這些年,她媽長時間都是清醒的,但只要一看到沈言、沈青竹和她爸,就會毫不顧忌地發作呢?這三個人對她母親來説,傷害難道已經比自己的幸福都要大了嗎。

南歌其實是不恨沈青竹的,至少現在她已經不那麼討厭她了。沈言説,沈青竹和她爸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那麼就算現在在一起,又有什麼。

不過這話,她不敢告訴她媽。

南歌深了一口氣,從地上扶起林採風“媽,我帶你去看醫生吧。”林採風一聽醫生兩個字,猛地甩開南歌。南歌沒有防備,這個人朝面前的茶几撲去,額頭重重地磕了一下,痛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肖南歌我告訴你,你媽我沒病,病的是你。”林採風的咆哮聲咄咄人。南歌忽然就失神了。她媽説的沒錯,病的是她。她是犯傻了才會那麼多年都心甘情願被她騙。她是神經病,才會相信這些年來她母親真得是患了一種叫做神分裂的病。

全是她自找苦吃。

南歌擦了擦自己的額頭,手上全是血。她嘲諷地笑笑,默默地站了起來。

門口那些看熱鬧的人還沒有散去,指指點點的像是在控訴着她母親來破壞別人的家庭。

南歌沒有看林採風一眼,她覺得她和她現在真的已經走到了無話可説的地步了,她媽不諒解她,而她也不能原諒她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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