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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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過了四天,她就回來了,眼睛紅紅的,我問她,她就罵我,説都是我把他們散了,很久的後來我才搞明白,原來我宿舍樓上有她男朋友的老鄉,不知道怎麼認識了,説起我們,就加油添醋地説我們經常同居。小玲傷心有我陪,罵人有我挨,當然接下來的男朋友也自然由我做。我輕鬆的走路都帶蹦,可以放心給舍友們吹牛了。

也可以名正言順地去找她了,在我師傅面前,我也可以部做人,不用再被罵的那麼窩囊。

和我師傅做愛,我已經可以控制很久,她一高,就不讓我再做,説是的多了虧身體,將來對不起妹妹。這可苦了我,見了小玲,就磨蹭着想做一下,她用手給我摸着了,都是非常愉快。

小玲還在給哪個宋處長家當家教,和我確立了戀愛關係後,她不再提起過他,有一次,我問她,她紅着臉説沒有,我就不信,不停追問,問生氣了,説就是有,去了就做,要怎麼辦?我能怎麼辦,讓她不要當家教,然後開始哄她,讓她高興起來,高興了她就不混帳了。

給我説和他做是做,只是很少,而且她已經把他認成乾爹了,為什麼這樣呢,原來宋處長老婆死了,孩子還有病,得了官衰竭症,雖然控制着,但耳朵和眼睛已經很嚴重,所以學習跟不上才請的她,他喜歡小玲,佔有了後發現愛惜比發更重要,就像對親女兒一樣對小玲,還主動提出讓小玲做他乾女兒。

這個情況讓小玲幽幽地講出來,我就也同情起來,而且聽説做的很少,多少放了些心,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做材料員的工作我不想做了,一是我在辦公樓那裏吃不開,平常不裝好香煙,也沒眼,和領導就很淡。二是過“十一”的時候居然收到紅包。

雖然只有一個,還是和我很有情的客户,可我覺得拿錢怎麼那麼罪惡。廠長説打算讓我當設備辦主任,但需要總公司決定,再説好象我年齡太小,資力也不夠。我聽得明白,那意思是要我去總公司活動,可我接觸不上大領導,總不能猛喳喳地拿東西去人家家裏吧。

很久沒去找小玲了,她跑來找我,給我説要去宋處長家,我聽的不舒服,説你去又沒人攔着,她卻説要和我一起去,因為哪個宋處長升官了,到經貿委去當處長了,而且他也知道小玲有我這個男朋友,想見見。我就想他升官了見我幹嗎,我是小玲男朋友算是他情敵,有必要嗎。

但小玲説宋處長知道我是這個輕紡集團的,就一定要見,估計想幫我,她也問了能不能管得着這個企業,他説辦法是人想的。

“十一”那天,我和小玲買了點水果,提上就去了,他家的房子很大,居然還有小玲的一個房間。宋處長人很嚴肅,但很儒雅,看着還舒服,因為他和我的小玲有關係,我也不用怕他,和他聊天喝茶。

他的孩子是個小姑娘,17歲了,戴着眼鏡,長的還算清秀,給小玲幫忙一起做飯呢,看得出來。

小玲經常在這裏,很悉的樣子。他問我工作情況,我就把這兩年來的事情大概説了一下,他點着頭聽,然後問我和小玲的進展,我就想着他貓哭耗子,不舒服地回應。吃完飯,小玲去洗碗,他不讓,坐了一會我給小玲使眼,意思是告辭。

走的時候,小玲忙着穿外衣拿包,宋處長已經和我走到樓道里,快出樓口的時候,他輕拍了一下我説:“小玲是個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這話説的很有情,像真的一樣。

地回答:“那是當然,我會的。”等小玲追出來,我們一起走出很遠,我才想起宋處長沒有必要並且無聊的叮囑。

過年,我收到很多紅包和東西,有將近兩千多塊呢。用這些錢,我給家裏買了很多東西,然後帶上小玲回家過年,我爸媽對小玲很滿意,讓我商量着趕快把婚訂了正月裏,我師傅就開始準備訂婚物事。

然後帶着我和小玲回了趟家,小玲的父親去世的早,母親也上了歲數,看見我很高興,拉着我的手一直説:“看着就厚道,看着就厚道”雙方都同意,我們就手在哪個縣城舉行了訂婚儀式,實際上沒什麼儀式,只是叫了他們家幾個親戚,我都不認識,跟着亂叫着稱呼,吃了頓飯,並把我師傅給我準備的禮物呈上就算結束。

回到廠裏,我師傅又開始忙碌着催促,讓我們辦結婚證,我説沒那麼急吧,她説先辦了證排隊等房子,有房子都一年以後了,結不結婚她才懶的管。於是辦了結婚證,到房管處排隊,小玲就覺得要住這裏一輩子,委屈死了。

不太高興,讓我師傅訓了一頓:“那你去你們學校要啊,以後要房改,誰知道還怎麼回事呢,瞎心。”這些事情還沒辦完,管人事的副總和集團董事長就分別找我談了話,兩天後,紅頭文件就下發到分廠裏,因為我有段長的管理經驗,又有技術,被任命為分廠技術辦主任。

我知道這是宋處長給我的好處,但心裏怎麼那麼彆扭,酸溜溜的,可是不管怎麼説,我已經很風光了,廠裏最年輕的幹部,哪個不眼熱,就連我們象棋廠長都奇怪我的背景,下棋的時候拐着彎打問我的路數和道行。

不過他對我有信心,説我一定能幹好。當了主任要有主任的樣子,這是象棋廠長批評我的時候説的,不過説真的,自從我開始裝着板起臉裝嚴肅以後,好象真的在各方面順手多了,特別是各段段長和技術員,辦起事情認真多了,可我還是有時候忍不住跑到工段打成一片。

這時候,他們就説我還會裝大,可一坐到辦公室,我就不得不嚴肅,結果,我成了雙面人,到工段監督某項工作進程,或者動手一起幹的時候,就會嘻嘻哈哈,上了樓進了辦公室便換個臉。

讓我師傅看見,就找機會嘲笑我臉裝成,無比可笑,聽了之後,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開始在辦公室放鬆而在工段裝嚴肅。劉曉豔還是我朋友,她混的也不錯,在我的建議下學了財會,已經調到總公司財務室去了。

她找了個對象,也是總公司科室的,私下裏卻並不安分,和財務處長勾搭成,好在她還算有情,仍然保持着和我們象棋廠長的關係。象棋廠長很看重我,他説並不是和我下棋的緣故,是因為我不深沉,而且嘴比較可靠,有些話只能給我説。

這個我能看出來,也許我幹工作也比較認真,能靠住事情吧。他和設備辦主任關係不是太好,想調我去設備辦。

但又怕技術辦沒有人選,為難的很。我明白他的意思,設備辦有灰收入,而哪個主任憑着自己在總公司有點關係,不和他入,光知道自己偷偷錢。

實際上他想不通,和廠長不和,能放開整嗎,還不如到一起,分着吃,都能多吃一些。人一旦進入管理層,就不得不成,就在我負責技術辦還不到半年的時間,人事副總又找我談話。

然後我就被調到了設備辦當主任。我偷偷探問,才知道我們廠長一力推薦,還去找董事長,提着我的名字説我就是那次從段長和材料員一下提拔上來的,結果董事長好象想起什麼,詢問了我的工作情況後直接做了同意的批示。

我佩服廠長的技巧,憑他自己估計起不了大作用,就想我肯定在最大的領導那裏有背景,沒想到一試探就成功。

剛換過去,還沒幾天,公司又搞改制,把分廠改為分公司,各主要負責人自然成經理級別,象棋廠長成了分公司經理,我和生產,技術等辦主任都成了副經理,稱呼為設備副經理。

這個官銜可不小,讓人一叫我就想臉紅,不過我現在已經很會做領導了,面不改地答應着。

然後在某個沒人的地方偷笑幾聲。宋處長幫我忙,明知道他在搞我老婆,可我還是得去謝他,這並不是我的主意,小玲一定要我去,還説人家叫我幾次了,再不過去很難看。聽小玲説,宋處長几乎不主動要求和她做愛了。

要是她在那裏住下,倒是她主動偷跑過去,我就罵她是不是犯賤,她説看着他可憐。我真不理解這個我那麼愛的女人,不知道她都想些什麼,乾的這些事情不説,怎麼有臉給我講。可有時候還想聽,聽那細節。宋處長總是愛問:“怎麼樣?舒服嗎?”、“這樣好嗎?”、“不壓你吧!

“、”累不累?要不休息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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