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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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壓着火,沒有因為過於生氣就失去理智,要是不講究策略,貿然動手,被教訓的人很可能是我,到時候被打成一個豬頭都算輕了。

畢竟漓月的實力在我之上,我不過是一個普通學生而己,靠着雙修把燕傾舞做為鼎爐,收了她的盈餘功力才有了武功。

這始終是野路子出家,就好比突然給一個小孩子駕駛一架高達,空有一身力量卻沒有完全掌握該怎麼縱,若是遇到一些戰五渣還好,遇到真正的高手就立馬原形畢了,更何況漓月這種一看就是打小開始認真培養的天子驕女。

當然現在是在室內,空間狹小且障礙物又多,正所謂亂拳打外老師傅,只要我好好利用周圍環境,未必不能做到以弱勝強。

我和漓月只對峙了幾秒鐘,她的眼神鋭利猶如飛刀,幾將我整個人穿透。

沒有給我多餘的時間思考,在漓月眼裏,我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極惡分子,讓我多自由一會兒,都是對社會的威脅。

她直接一個飛踢,朝着我的面門而來。

漓月的腿真的很長,尤其是在軍裝長褲的包裹下,更顯渾圓筆直,而且還有一份忌的誘惑,若是平時,這樣一條長腿直接映入眼簾,我肯定要大口水的。

但此刻我顯然沒有這種心情,玫瑰雖美也帶刺,美腿就算再長,可人家目的是要來踢爆我腦袋,我就算在再,也沒有閒情逸致來欣賞了。

雖然沒有直接踢中,只是微微蹭了過去,但那一股凌厲的旋風,還是刮的我臉頰有些刺痛。

很快漓月又是一腳,我躲閃不急,不得不抬起手臂擋了一下,同時身子順勢後退,連連好幾步才站穩了腳跟。

我甩了甩隱隱做疼的手臂,幸好沒有受傷,也沒影響到我腳下的動作,看來我和漓月的差距比我想象的更大。

我只好更加謹慎,和漓月保持了兩三個身位的距離,儘量避免和她再直接鋒。

我靠着遊走的策略,又躲過了幾招,但除了消耗了雙方一點體力外,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不得不説,這次手,漓月表現的遠比上次要厲害,之前她誤以為我是街頭惡霸,只是想把我迅速制服,並沒有傷害到我的想法。

而這次不同,她完全沒有留有餘力,即便是會導致我受傷也在所不惜。

很快漓月就摸準了我左右遊走的策略,於是通過巧妙的步伐,不動神的一點點將我入了角落。

等我意識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活動空間己經很少了,我的身後就是兩扇牆壁,退無可退,再這樣下去,我要是不想在這變成傷殘人士,唯一的方法就是針緊叫女俠救命了。

我皺着眉頭,腦子飛快的思索。

正面鋒肯定打不過,到處遊走也只能拖延點時間,可我又必須取勝,想想林落燕額頭磕出的傷口,不給漓月一點慘痛的教訓,怎麼心頭之恨。

漓月繼續出手,這次她猛地一個箭步向前,我的瞳孔瞬間收縮,腳步趕緊向後滑動,但漓月己經到了我面前,只見她右掌在前,左掌虛提在後,我身子急忙向側邊一躲,但還是慢了半籌,我只覺一陣火辣辣的勁風颳過,臉頰上傳來一陣滾燙的覺。

要是有面鏡子,我敢保證,我臉上肯定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腫起來。

這下我簡直鬱悶到了極點,想想我一個大男人,本來想為自己女朋友找回場子,結果反過來被人家扇了一耳光。

而且這個漓月肯定是故意,否則她完全可以攻擊我更加薄弱的位置,哪怕戳我眼睛都行,可她偏偏打了我一耳光,這不是為了羞辱我還能為了什麼。

真是的,好歹是個高手,居然這麼不講武德,用打耳光這種下三濫招數。

漓月一擊奏效,沒有乘勝追擊,反而停了下來,出勝券在握的自信,盯着我臉上的巴掌印,彷佛我就是一隻即將被她一腳踩死的臭螳螂。

我得了一口息的機會,慢慢恢復着體力,心裏更是怒不可歇,連漓月那張絕美的臉蛋,落在我眼裏都變得有幾分可憎了。

這個女人和她的師姐羅罌粟一模一樣,打着伸張正義的旗號,不把我的尊嚴當回事。

以後我非把這對師姐妹花一起擺到我牀上,把她們扒的光光,用我的大雞巴在她們的臉蛋上甩幾個耳光,出了今天這口惡氣。

要是這麼想的話,羅罌粟和漓月,一個女警一個女軍人,拋開不太好的脾氣都是超級極品的尤物,無論是火爆的身材還是美豔絕倫的臉蛋,都讓人忍不住嘆造物者的鬼斧神工,要是能雙飛她們,確實是件讓人怦然心動的事啊。

要是真能讓她們赤着並排擺在我面前,從下往上,四條美腿青葱筆直,蠻纖細,翹,還有那四座高聳峯巒,以及分別包裹在她們警服和軍服下的深邃溝壑。

羅罌粟的體我己經見過了,就是不知道這個漓月。……。我的目光情不自朝着漓月前鼓鼓的飽滿掃去,視線才剛剛觸及,就被漓月發現,她臉一變,冷哼一聲,揚起手掌就重新出手了。

漓月的身子才剛剛一動,我就捕捉到她前那對峯巒跟着晃動了一下。

這裏理所當然,雖然規模不及她的師姐羅罌粟和林晴散那般偉岸,以這份大小,也足以傲世羣雄了,在這種距離的動作下,如果還不晃初,除非是隆的硅膠了,但漓月的部很顯然是純天然的。

她的上身前傾,那件裁剪合適的軍服緊緊貼在她成的身軀上,將她呈現完美S形的身材纖毫畢現的勾勒出來,尤其是兩座傲然聳立的雙峯,最大限度的將軍服繃緊,高高的撐起,形成兩座渾圓的山巒。

而且由於衣料被向上提起的原因,到了部處,軍服又勐的踏縮,把她盈盈只可一握的纖細肢同樣勾勒了出來。

再往下,便是高高隆起的部,將軍褲頂出兩瓣如水桃般的渾圓形狀相比之下,連她那雙筆直的修長美腿,都顯得沒那麼誘人了。

這會兒,我心裏最強烈的念頭就是,立刻把漓月撲倒在地上,撕碎她身上的墨綠軍裝,瘋狂的佔有她,把她蹂蹣進我的身體裏,最好把一臉英氣的美女的哇哇哭起來。

不過我還沒到蟲上腦的地步,我己經被遏到外角,比起佔有漓月,眼下如何打敗她才是最重要的。

在我這邊一籌莫展的時候,漓月面更怒,我的目光在她全身掃視了一週後眼睛依然睜的大大的,又回到了她局局頂起的渾圓的部,然後一動不動。

任何女人被陌生男人盯着自己的部,都會到不悦,更何況在漓月心目中我就是個禽獸不如的傢伙,先是在街頭欺負無辜市民,又在警局狠褻純潔少女。

現在還膽大妄為到把土意打到她身上了。

加上我被她先前一拳打出來的兩條鮮紅鼻血,活就是一個最讓女人討厭的痴漢形象,再配上我帶着些慾的眼神,彷佛恨不得將她一口下貪婪慾望。

這一刻,漓月對我的厭惡簡直到了極限,她甚至覺得,從未如此的討厭過一個人,她這一下出手帶着十足的殺意,哪怕將我斃命於此,她也必須先除之而後快了。

覺自己被化亡的陰影籠罩着,莫大的危機讓我的大腦超速運作,我突然想起了一招傳説中的招數抓龍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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