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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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已經漆黑的手機畫面,愣了幾秒,才回過神來。

我抬起頭,望了一眼肖元德,正打算追問下去,他立馬擺手,説道:“少爺你別問我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我畢竟是個小人物,知道的消息有限,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零號計劃確實已經失敗了。”

我皺了皺眉頭,憑直覺而言,我覺得零號計劃不應該以這樣一場失敗的擂台結束。

我站起身來,走到窗户邊上,林駒最後那一聲悲鳴始終在我腦海中盤旋,我可以清晰的受到他的不甘,而且這種不甘讓我有種莫名其妙的同身受,這讓我的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抓住了。

難道説在未來,我也可能遭遇和他一樣的命運,面對遠比死亡更可怕的絕望,卻只能無能無力的嘶嚎。

我呼了幾口新鮮空氣,才覺心裏不舒服的覺被驅散了一些。

肖元德在我身後説道:“少爺你要是有興趣,白董應該知道一些,不過要想清全部,最好還是直接問楚雲飛或者和他很親密的人。”

我微微點頭,突然想起了我的林晴歆老師,下次見面可以問問她,她和楚雲飛走的如此之近,或許會知道一些內幕。

我暫時放下對零號計劃的好奇,回到椅子上,問道:“繼續説你的事情吧,你躲在衣櫃裏,然後發生了什麼?”

肖元德説道:“對於白董重啓零號計劃的理由,老爺當然也質疑了幾句,可是都被白董一一格擋回去,畢竟當時零號計劃才失敗不久,楚雲飛也一直留在衡郡市,集團上下本來就傳着要重啓的説法。老爺也就再無法可説,只好承認自己確實不該派人跟蹤白董。

事情到了這裏,本來就算結束了,白董和老爺之間雖然產生了一絲裂痕,可總歸還是相安無事,白董沒有追責老爺出軌,老爺也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做出不信任白董的事情。

説實話,當看着老爺送白董離開辦公室,我當時心裏還是非常失望的,可是沒辦法,我也只好準備從衣櫃的門離開了,偏偏這時候,又發生了一些意外。”

我隨口問道:“和那個沒穿衣服的女人有關吧。”

肖元德點點頭,説道:“是的,白董走到門口時,突然對老爺冷冷的説了一句,難道她還留在這裏不走嗎,那個女人臉上一慌,連忙站起身來,跟着白董走了幾步,突然想起自己連衣服都沒穿,又急忙回過頭,來到衣櫃前,直接一把拉開了衣櫃門。

直到衣櫃亮堂起來,我才發現,自己腳下踩着的是一堆女人衣服,原來那個女人把衣服了扔在衣櫃裏,當時場面真是尷尬極了,我和那個女人面面相覷,兩人大眼瞪小眼。

我當時心想這下完了,肯定會被當做小偷抓起來了,何況我以前本來就進來偷過幾次,我腦子一團亂糊,正想着找個什麼理由,可沒想到,還沒等我解釋什麼,老爺居然乘機説,原來是你們跑到我的辦公室偷情,我就説一進辦公室,就看到一個女在這。那個女人也很快反應過來,立馬拉住我的手,我當時腦袋嗡的一下,我就算再愚鈍,知道有一盆髒水潑到我身上來了。”

肖元德苦笑一下,説道:“可是我明知道這是盆髒水,卻不得不接住,一來,我要是否認,那就只有承認自己是小偷了,二來,我也不敢得罪老爺。沒辦法,我只好走出衣櫃,面帶愧的和老爺説,自己一時頭腦發熱,才會做出這種蠢事,和公司女同事溜到您的辦公室來打野戰。”

我並沒有太意外,反而白明軒的反應速度出乎我的意料。

白明軒和白婉茹之間應該是某種微妙的平衡,儘管白婉茹不敢和白明軒絕裂,可是白明軒同樣在很多事情上需要白婉茹,對於自己出軌被抓,雖然白婉茹沒有當場指責,可是白明軒肯定心裏還是有些擔憂。

這樣一番説辭,即便是騙不過白婉茹,起碼枱面上過得去,後白婉茹也不好再以此為理由懈怠於他。

我問道:“這就是你能當上公關部經理的原因。”

肖元德輕輕一笑,嘲諷道:“是的,不僅我多次進來偷東西的事情被一筆勾銷,老爺為了獎勵我,後來還提拔我做了公關部經理。我肖元德在雲思集團工作這麼多年,沒有得到任何嘉獎,沒想到最後因為頂了一次缸,居然直接提拔為公司高層了。”

我淡淡的説道:“這對你也不算壞事,你好象還有所不滿?”

肖元德神情落寞,説道:“我哪裏有什麼不滿,對我而言,這本是天大的好事,收入不知道都翻了多少倍,以前我在公司,人人都瞧不起我,自從我當時經理,多少人開始對我點頭哈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肖元德頓了一下,緩緩問道:“少爺你可知道,那個女人現在和是我什麼關係嗎?”

不等我開口,肖元德輕輕嘆息了一聲,説道:“她已經是我的子。”

我還沒來得及驚訝,肖元德的聲音漸漸苦澀,接着説道:“為了把戲做全給白董看,老爺真的把那個女人安排成了我的女朋友,而且還讓她成了我的子。我從一條無人問津的小人物,突然間不僅有了地位和金錢,就連漂亮的老婆都有了,還真是鹹魚大翻身啊。”

肖元德的眼神有點飄渺,他似乎在腦海努力搜索了一下,才把一些記憶找回來,説道:“在新婚之夜,我雖然我並不愛那個女人,畢竟她也是個美女,我這個人本來就有些好,我本來想碰她,卻被她嫌棄的一腳踢開,不過我也沒有太在意,我想着那就算了吧,大不了打個地鋪。可沒多久,少爺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你的父親,身為主婚人的老爺,堂而皇之的進到我的新房,對着我指了指門,我愣了一下,然後就識趣的離開了。

我穿着筆的西裝,跑得遠遠的,我一直跑,一直跑,跑得自己不過氣來,我不敢停下,我怕我一停下,我就會忍不住去想,此時在我的新房裏正在發生着什麼,我的子正全身赤,被另一個男人用鞭子狠狠的打,她在嬌,她在呻,她在嗚鳴。”

肖元德神情漸漸淡然下來,輕聲説道:“這幾年裏,我從未碰過我的子,我的子一直只是少爺你父親的一個玩物罷了。”

到非常震驚,不過最讓我意外的是,肖元德的淡然,彷彿一種看破塵世的灑

這世上還有比這更可憐的事情嗎?

他深愛一個男人的子,自己的子卻成為了那個男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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