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國子監開組會 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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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場比賽是箭,武寧公主直接每一箭都正中靶心,以絕對優勢拿下勝利。
至此,男女兩隊,三比三戰平。
莊良玉站在台下,抬眼望着立於高台之上的順德帝:“聖上,如今戰平,該當如何評判?”
一時之間,賽場沉默。
“如此——”
“便加賽一場。”
莊良玉一路怒罵,這順德帝就是個不要臉的老狐狸,明明就能以不分伯仲結尾,非要搞個一較高下出來。
現階段於大雍女子而言,並不適合以這種直接方式產生衝突。偏偏趙肅胤這老東西煽風點火,生怕鬧不起來一般。
竟然要男女之間比賽打馬球!
可罵歸罵,皇帝決定的事情,誰也沒有更改的權利。莊良玉就只能罵罵咧咧地帶着所有女子備賽。
一直個人為伍的靈珠郡主竟然在此時此刻找上門來,直接放話要合併隊伍,然後做女子隊的領隊。
蹴鞠時,便是男子兩隊女子兩隊,莊良玉和這個靈珠郡主各帶一隊,最終是莊良玉的這支隊伍衝進決賽圈,跟男子那邊打得難捨難分,最終以一球惜敗。
別説莊良玉,所有人都不懂趙玲珠到底是哪裏來的勇氣來奪指揮權。
莊良玉雖然上場比賽的水平不夠,可作為一個戰術指揮,她絕對是夠格的,甚至能很好的把握對面的心理狀態,並進行施壓贏取優勢。
但趙玲珠寸步不讓,看似柔弱,泫然泣,可話裏字字珠璣全是莊良玉不夠格的意思。
趙玲珠是裕親王唯一的女兒,掌上明珠,而裕親王是順德帝的胞弟,也曾在永元門政變時救駕有功,她的身份地位,哪怕是正兒八經的公主也要客氣三分。
此時趙玲珠泣聲控訴,莊良玉就成了受萬人指摘的那個。
莊良玉神平靜,她靜靜地聽着趙玲珠打
情牌,其言語大意基本圍繞莊良玉挑撥女子之間關係,瞧不起她,找人編排她,以及話中隱晦地提及不想讓她進莊家。
莊良玉想起金玉宴時這位靈珠郡主也曾向她打探過莊良玘的消息,頗有些困惑她的兄長到底如何招惹了這樣一位不好惹的女子。
“靈珠郡主,如果你確信,你可以讓隊伍取得勝利,你做領隊也無不可。”莊良玉神淡然,“這不是入座觀禮要排個高低大小,這是要上場競爭比賽,必須要贏。”
趙玲珠面上閃過羞憤地紅,不甘道:“你能保證你一定贏?”
“不能説穩贏,但約莫要比靈珠郡主出手勝算大一些。”最可氣的是莊良玉的態度氣定神閒,顯得趙玲珠愈發強詞奪理起來。
“莫要仗着自己縣主和蕭將軍夫人的身份欺壓人!”
莊良玉的視線涼薄地掃過説話的人,和風細雨地笑道:“論品級,靈珠郡主為從一品,無論是縣主還是將軍夫人的誥命應當都比不過才是。”
到底誰才是以身份欺壓之人一眼便能瞧得出來,一旁幫腔的姑娘眼神躲閃,顯然也知道自己是借勢壓人。
常理而言,親王、國公之女也應當是縣主分位,但長公主與裕親王地位特殊,均是順德帝血親,所以女兒能得郡主之位。
莊良玉繼續説道:“我想知道靈珠郡主要做領隊的理由。如果能説服我,説服在場諸位。那便由能者居之。”
趙玲珠哪裏有什麼理由?她不過就是真的看莊良玉不順眼而已。
男女混賽本該是她能大出風頭的時刻,可從六賽開始,洛川郡主出過風頭、武寧公主出過風頭、連四皇兄身邊那來歷不明的丫頭都大放光彩,唯獨她——
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