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春意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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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覺得很累,側身躺在牀上,下體的濕熱滾燙遲遲沒有散去。

何文柏靜靜地在她旁邊躺下,從後面摟住她,把那雙細細涼涼的手握在掌心裏,問道:「冷麼?」她沒有回身,看着窗外灰濛濛的天,依舊淅淅瀝瀝地下着雨,「你還會走麼······」陳默小聲問道。

何文柏心裏泛起一陣得意,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揚起,「怎麼,你不捨得?」陳默説不出口,只是紅着臉,默默地點了點頭。

乖巧的羞赧像小手一樣抓撓着何文柏的心,他忍不住把懷裏的小人抱得更緊了,陳默髮間的清香絲縷分明。他貪婪地嗅了嗅,湊上前輕輕咬住她的耳垂。

陳默完全沒有預料到,何文柏滾燙的呼突然覆住了耳朵,癢癢地,她不住縮成一團打了個哆嗦,「好癢。」「那這裏呢?」何文柏並不罷休,轉而對着她的脖子吹起氣來。

「不要,」陳默「咯咯」地笑出了聲,伸過手去擋,「好癢的。」何文柏不再鬧了,他輕輕吻住陳默的手,認真地説:「默默,講真的,回去上課吧。」「嗯?」陳默對何文柏突然轉換的話題有些不明所以。

「這麼好看的手,不畫畫可惜了。」何文柏柔聲説着,陳默的手不住一顫,空氣裏開始醖釀出一股醉的味道。

「咕嚕嚕——」一陣肚子的叫聲兀地打破了曼妙的氛圍,陳默驚慌地叫了一聲。

何文柏先是一愣,隨即便笑了。

陳默有些窘迫地坐起身,發現何文柏還在偷笑,紅着臉抱怨道:「有什麼好笑的,不許笑,那件事本來就很費體力的嘛。」何文柏笑得更厲害了,「哈,是嗎?看來我們默默體力不行啊。」他也坐起身,在陳默耳邊不懷好意地説道,「那以後要多加鍛鍊啊。」陳默一下子被梗住了,臉一直紅到耳

何文柏得意地笑出了聲,親了一下她的側臉,「我們的'小健將'要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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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的身體接觸會有效增進人與人之間的親密

陳默不記得是在哪門課上背過這一條理論,也一點都記不起這條理論的原創者是誰,但這個句子突然就浮現在了眼前。

何文柏前腳剛去煮麪,陳默就陷入了思緒的漩渦:換做以前,那樣和何文柏開玩笑是想都無法想象的。不過,現在的狀況已經不是簡單的「身體接觸」了,那我們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是男女朋友了吧,應該是了吧?他又是怎麼想的呢······不知過了多久,陳默延綿的思緒被何文柏的一聲「可以吃了」打斷。她從混雜中醒了過來,為腹中飢餓所催促着站起身。自己的衣服還沒有幹,便順手從何文柏的衣櫃裏拿出了一件襯衣套上。

「好香。」陳默從房間裏走出來,讚歎着走到廚房門口。何文柏正把煮麪的小鍋移到桌子上,聽到陳默的聲音,剛抬起眼要説什麼,卻在看到陳默的瞬間凝住了。

「······怎麼了?」陳默看到何文柏忽然停下了動作,鍋還懸在餐桌的上方,眼前的人有那麼幾秒鐘像是定格了一樣。她有些不知所措,「我的衣服還有些濕,就穿了你的,是這件襯衫有什麼······」何文柏的反常讓陳默有些不安,她連忙解釋着,完全不知道在何文柏的眼裏,自己是另一番景象:逆着的光下,微薄的襯衣裏若隱若現地映襯出身體的線條,這種遮掩在大腿部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覽無餘的長腿。

何文柏看了好一會兒,放下手中的面鍋,走了上前。

陳默還在斷斷續續地解釋着,何文柏就自顧自地一把攬過她的,兩人貼得非常近。

陳默瞪大了眼睛,心跳驟然加速,口上下起伏着,毫無準備地來了何文柏柔軟的嘴

陳默披散着的長髮和寬大的襯衣瞬間引燃了何文柏還未全退的慾火。逆光下模糊的線條看起來格外誘惑,他像在看一件從天而降的意外禮物一樣,微怔了幾秒鐘,然後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剝開禮物的包裝。

他甚至來不及一粒粒地解開襯衣上的扣子,猛一扯,脆弱的棉線「嘣」地斷開,衣釦應聲散落一地,衣服下朦朧的身體瞬間清晰了。

陳默甚至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衣不蔽體了,「你······」未等陳默説完,何文柏再次俯下頭吻了下去,貪婪得要把陳默生活剝一般,吻勢之強勁硬是把陳默一步步退到廚房的瓷磚牆上。

陳默對何文柏的突然攻勢很震驚,但同時又不可自拔地迅速跌入情慾的醉中。這霸道的吻讓她幾乎不過氣來,抵在何文柏前的雙手不住攥緊他的上衣,糾成一團。

何文柏一手扶住陳默的,一手滑向圓潤的部,忍不住在那緊緻的圓弧處用力抓了一把。

陳默驚得叫出了聲,但嘴被何文柏肆的舌頭住了,便只是在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顫抖的呻,迅速淹沒在兩人沉重的呼聲中。

何文柏把舌頭從陳默濡濕的嘴裏出來,向下住她光滑的脖頸,像品嚐着世上最甘醇的佳釀一樣,他狠狠地啜了一口。

陳默配合着仰起頭,雙手順勢抱住何文柏的頭,閉上了眼睛。

纏綿了不多久,何文柏便瞥見陳默細小的鼻頭上泛起些微汗珠,臉頰一片紅,他知道時機已經成了。他單手解開褲子,釋放出腫脹的大物,在陳默捲曲的陰上時緩時急地蹭了幾下,惹得陳默心癢得扭動起來。

不過何文柏並沒有馬上進去,在幾個來回後,轉而將立的入陳默兩腿之間的縫隙中,橫着頂住陳默陰掩映下的,前後摩挲着。

陳默的呻聲越來越急促,她覺雙腿幾乎要癱軟下去,緩緩地出愛,打濕了何文柏的

何文柏被濕滑的觸得抖動了一下,不再繼續徘徊,馬上提起陳默的左腿,將頂入她濕透了的

他緩緩地入着,隨着每一釐米的進入,受到的壓迫一點點地增強着,温暖濕的緊緊地裹住探進來的每一個部分,不可抑制地腫脹着。

陳默覺伸入下體的越來越大,在緩慢地入中,佔滿了的每一寸,還貪婪得持續外撐着。

不知道是不是意亂情下的錯覺,她覺這次的比上次來得更大,下體疼痛與快強烈叉着,讓她幾乎昏厥過去。

何文柏緊接着使勁抬高陳默的腿,將完全了進去。

陳默失聲叫了出來,右腿一陣癱軟,幾乎站不穩。何文柏順勢向前一頂,抵着陳默的最深處,將她完全抵到冰涼的瓷磚牆上。

涼意毫無預兆地覆住陳默赤的脊背,她倒一口氣,一陣緊縮。

何文柏舒服得哼出聲,開始扭動起來。

陳默單薄的身體在何文柏一次一次漸漸加快的中顫抖着,愛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止不住地溢出,無法自己地,緊密到幾乎可以受到上面微微隆起的血管。

硬的捅得陳默意識渙散開來,慾像一張大網,將她和何文柏死死地纏住,裹成一層又一層厚重的繭,讓人窒息。她本無法思考,遵循着身體最原始的本能,貪婪得噬着伸進來的每一釐米,汗水從鎖骨一路滑下,在立的頭上凝結成晶亮的一滴,墜落到地上,融進高的海洋。

陳默戰慄着,渾身僵直,高席捲着洶湧的海,瞬間拍過自己的頭頂,一切都烈得迫使她了聲。何文柏幾乎同時達到了山巔,趴在陳默柔軟的身上,奮力得幾乎頂得到子宮,狠狠地,撞擊着顫抖的陰道壁橫衝直撞。

保持着這個姿勢,他直搗到陳默的最深處,接連了好幾發才罷休。

陳默無力地趴在何文柏身上,她覺到疲軟下來的中戀戀不捨地滑出,隨之,中滿溢着的滾熱粘稠的緩緩出,覆在顫抖着的大腿內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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