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密友大膽歡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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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小艾、小武、輝和我四個人能成為好朋友,是很多人都難以理解的事。因為我們四個人有着截然不同的情:小武是個設計師,是那種站在
頂端的男人,他平時的言行都很放肆,喜歡到處尋歡作樂,反正憑他的外型條件,在酒吧裏要和他上牀的女孩子有的是;如果説小武是年輕氣盛的太羊,那麼輝就像夜
一樣深沉,他不喜歡打扮自己,也不太會與人
際,只有和我們這幾個特別知心的朋友在一起時,輝才會很釋放地談笑,但他的內心,彷彿總藏着一些不願暴
的秘密;小艾和我是大學同學,後來又成了同事,同進同出這六年裏,我們已經默契得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明白對方的想法了,小艾的五官長得很有靈氣,舉手投足間很有俠義之氣,和她在一起讓我
覺很安全,出去玩我總喜歡和她粘在一起。
小艾有時會開玩笑説:“都是因為有你,我這輩子大概都不會有男人了!”我會笑着摟住她猛親一口,孩子氣地回答:“那我要你呀!你也要我吧!”我們四個人因為工作關係而走到了一起,那個“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讓我們建立了更加深刻的友誼。很多人應該都玩過吧!四個人一起玩遊戲,誰輸了,誰就要籤決定,是回答同伴的一個刁鑽問題,還是完成一件同伴要求他做的事。那一天我們玩得很盡興,彼此坦誠的
覺真的很舒服,一種莫名的信任
也就油然而生了。
本來順順利利的四人友情,是在那一天發生突轉的……
其實現在去回想那晚的情景,我的心裏依然很想去迴避。我一直不敢去相信我們四個人在那一晚真的做了只有在A片裏才看到過的事:羣。
可笑吧,我是個在方面並不開放的女孩子,但是以前我也和男朋友發生過
關係,所以對於
,我還是會偷偷去窺探和關注。
小武是我們四個人裏當仁不讓的“學大師”,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就時常要爆些猛料:“昨天在酒吧釣到的那個女人剛剛又發消息給我了!説她一整天都在想幫我口
的
覺!我X!騷不騷啊!”這時小艾通常會動作
捷地舉起筷子朝他飛去,而我和輝則仰天大笑。
小武並不會就此作罷,他很喜歡跟我們詳細描述他那些風韻事的細節:比如哪個女的只穿丁字褲,而且做愛時不喜歡他把她的內褲
掉,而是要讓他直接從褲子側面
入;哪個女的音蒂特別容易興奮,只要用手
幾下那裏面就會濕得
出汁
來;哪個女的喜歡裝純情,
個衣服還要半推半就的,到幹正事時還要關燈才肯叫牀……
小武和那些女人的故事就像網站上每更新的成人電影,對他來説,他們之間
本就不存在“愛”這回事,純粹就是慾望--需要
,和需要被
。酒吧、舞池、網絡……那些就是個含蓄點的平台而已,找到對眼的了,就再也沒有什麼好掩飾的了。
他還有一個定了的習慣:每次帶女人去開房,都會找同一家賓館的同一間房間。
我問他:“是不是老客户可以有優惠價啊?”他不屑一顧地回答:“我在乎那幾個錢?上次有個騷貨,知道那裏是我常去的就硬要我換地方,還説怕那裏不乾淨,我他媽的還怕她有病呢!我扔給她幾百塊錢,叫她滾蛋了。”
“那不是很掃興啊?一夜福就這麼泡湯了?”小艾不依不饒地追問。
小武一臉得意地壞笑:“假如你是那個女人的話,你會就這樣拿錢走人麼?她把錢帶我褲檔裏,抱住我的脖子跟我説:‘今晚我要讓你忘記以前這張牀上躺過的每一個女人!’……”在我們的一片噓聲下,小武終於沒有把這個豔情十足的故事繼續下去,而是留給了我們一些不關痛癢的遐想。
我會楞楞地去猜測:“小武在牀上真的有他形容的那麼厲害麼?那些女人會不會一些特別的我不知道的招術呢?他們的事,難道遠遠超越以前我經歷過的那些
覺嗎?
…
…”輝告訴我説:“男人都喜歡吹噓自己在方面的能力,這就像動物在求偶時的表現一樣,不必去當真。”但是小艾就不會那麼客氣,每次當我用驚異的神情問小武“真的嗎”之後,小艾都會搶過話來:“你想知道啊?自己試試就OK啦!小武,哦?”
“幫助後進者是我義不容辭的義務,不過前提是你要有靈氣,別跟個死魚一樣。”小武順竿往上爬的本事一點不遜於他的牀上工夫。
終於有一天,這句玩笑話惹怒了我,因為小艾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挑釁,而小武又總是把我定義為“愛方面的白痴”和“後進者”。
那天也不知怎麼的,我突然覺自己不應該再這麼忍受他們的嘲笑和輕視了,當他們一如既往的笑起來時,我站起來,走到小武的身邊,輕輕一跳坐到他的辦公桌上對他説:“我倒真的想試試看,你是男人就不要光説不練,今天你帶我去開房,我一定奉陪!”小武楞了一楞,立刻恢復了他“情場
子”的本
:“沒問題,你別覺得自己吃虧了就行。”
“我不是吃素的,放心吧。”我故意把雙腿動換了個坐姿,短短的鉛筆裙幾乎都要遮不住我的內褲了,我抬起眼發現小武正盯着那裏看,他試圖表現得很平靜,可是他急急
嚥口水時喉結的滑動實在太明顯了,我知道他亂了方寸。
其實,平時和他們三個在一起時我從來不會這樣賣風騷,但是這一天,我好像是鐵定了心要證明給他們看:我也是可以
的,只要我想,我也可以勾引像小武這樣喜歡尋歡作樂的男人。突然我的腦海裏閃過一絲
惡的念頭:“我覺得輝和小艾也可以試試看!”這下輪到輝和小艾尷尬了,尤其是平時並不怎麼愛開這種玩笑的輝,但是如果這個時候他百般推
,最下不了台的是小艾,作為女孩,如果這麼生生地被男人拒之門外,真的是件可悲的事情。
“只要輝同意,我沒意見。我們可以開一間房,省錢買酒喝!要瘋就瘋得徹底一點!”小艾看了我一眼,用一種挑戰的口吻向我和小武的狂妄叫板。
我們三個一起看着輝,可能我們也同時在揣測輝到底會作怎樣的決定。我以為輝會笑着打圓場然後一切作罷,沒想到他竟然同意了……
“我為什麼要不同意,大家一起好了,想怎麼玩我都奉陪。”輝的語速始終緩慢,聲音低低的,一如既往的沉穩,但我已經從他的聲音裏聽出了慾念翻騰的暗湧。
我們一起發出驚天動地的狂歡,是對自己放縱態度的一種肯定,也是對彼此的一種默認--原來骨子裏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呵呵!
吃過晚飯後,我們一行跟着小武來到他常去的那家賓館。
賓館前台的小姐看了看我們四個,用一種狐疑的眼神問道:“是開兩間房,還是開一件套房?”
“一間標房,我就跟我朋友一起睡睡覺!”小武不假思索地輕鬆應對。
小艾卻在後面出一絲壞笑,我知道她是聽出了小武這句話的言外之意。
我卻有點笑不出來了,真的到了這個時候,我還是膽怯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跟我一樣,只不過面子上還要裝一裝呢?我轉過頭再去看輝,他也正好在看我,目光相的一瞬間他把目光轉移開了。這個小動作讓我
覺他好像是準備全情投入地去玩這個遊戲……
進了房間,我突然覺房間裏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是沐浴
或者洗髮水的香,混夾着一絲煙草味的香氛氣息。我故意走近小武,在他的脖子後面一
,果然是他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