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5刀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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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沒那麼容易。”張五金得輕鬆,李玉娥卻皺起了眉頭,道:“佛光寺是大寺,昆彌也是著名的高僧,沙比讓又是把玉人做為禮佛的供品獻進寺裏的,想隨便一句話就要回來,怕是做不到。”她是在南方傳教的,緬甸越南這些地方,也比較

李玉姣到是不,但她也知道這裏面的規矩,道:“要是出名的高僧,那就比較麻煩。”

“不就是個老和尚嗎?有什麼麻煩的?”張五金不以為意,大包大攬:“包在我身上,一定把玉人拿回來,敢不給,嘿嘿,我拆了他的寺廟。”他牛皮哄哄的,兩女都笑。

“怎麼着,不信?”張五金還挑着眼角。

“信,信。”李玉姣笑,與李玉娥相視而笑。

“怎麼笑得這麼怪里怪氣的。”張五金不幹了:“是不是嘴上信了,心裏其實不信啊。”他越這麼孩子氣,兩女笑得越厲害,李玉姣道:“我們心裏都信了啊,你怎麼就不信呢。”

“我不信。”張五金搖頭:“我要檢查。”把李玉姣抱過來,就去她口掏摸,李玉姣穿的是這邊傣式的民族服裝,圓領的衫子比較寬鬆,稍稍一捋,領子就滑到了手臂處,出裏面的黑罩。

“幹嘛呀,都信了的。”李玉姣害羞,扭着身子嬌笑,但她本抵擋不了張五金的怪手,罩帶子捋下來,一隻雪玉一般的便暴在了空氣中。

張五金一手託着,細細端詳:“到底是黑心還是紅心,怎麼看不清呢,我嚐嚐好了。”俯下嘴,一口就叼住了。

李玉姣本來害羞,還扭着身子掙扎呢,但給他一叼在嘴裏,身子立刻就軟了,半閉着眼晴,只剩下了氣聲。

李玉娥紅了臉,到也不躲開,裝做翻開沙比讓的筆記,其實心裏跳得厲害,身子也有些發軟,不出她所料,張五金果然沒有那麼輕易放手,上面親着,下面就把李玉姣的褲子給了。

李玉娥臉一紅:“你們玩,我先下去。”張五金哪會放她走,也不來捉她,只是言語威脅:“你走一個試試,呆會看我饒不饒你。”李玉娥還真害怕,跺足:“大壞蛋,你玩她就夠了嘛。”

“一個怎麼夠。”張五金嘿嘿笑:“過來。”李玉娥不敢不過去,下場自然跟李玉姣差不多,思寧樓裏不寧靜,一時風雨之聲大作,直到好半天,才響起李玉姣的一聲嬌嗔:“你簡直就是大種馬。”雖是嗔,聲音卻是軟軟糯糯的,象是糖水泡過的酥卷兒。

“大種馬可是文豪哦。”玩了的張五金,滿腔子得意:“不過我其實強過他,他能寫幾個字啊,我隨筆一甩,那就是上億的華。”讓兩女又羞又笑。

張五金對佛光寺不,李玉娥也只是聽而已,張五金便把曾媚娘找了來,曾媚娘聽要去佛光寺裏要東西,連連搖頭:“給佛上供的東西,哪有要回來的道理,那不可能,這是壞了規矩,昆彌大師不會給的。”李玉姣兩女其實也是這麼想,張五金聽了皺眉:“那就沒有辦法了?”曾媚娘為難的搖頭:“基本沒有什麼辦法,這是佛門,不是一般的世俗幫派什麼的,甚至政府部門都要好一些,給官員們送送禮,只要禮足夠,基本沒有辦不成的事情,但佛門不同,你送禮是進供,應該的,和尚們最多幫你念一聲佛號,不會覺得欠你人情的。”

“我靠。”張五金忍不住靠了一聲:“這簡直比貪官還狠嘛,那怎麼辦?”李玉姣李玉娥兩女相視苦笑,也想不到辦法,她們雖然都很有心機,但對上佛門這種超凡俗之外的存在,卻有點兒老虎咬烏龜,無處下口的覺。

“文的不行就來武的。”張五金惱了:“我帶幾十把槍,直接闖進去搜,不信搜不出來,再急了,我一把火燒了佛光寺,看昆彌老和尚是不是真的四大皆空,舍不捨得他的和尚廟。”

“不可。”李玉姣兩女齊齊出聲阻止。

曾媚娘臉也有些變了:“少帥,這樣行不通的,佛門影響力極大,你要真這麼做,我獨立師立刻就會成為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

“人人喊打又怎麼樣?我拿到玉人,拍拍股開溜了,我走後,管它洪水滔天。”不過這話張五金沒出口。

“這樣吧,要不明天我們先去看看。”神耳門是佛門教派,李玉姣兩女都是信佛的,強來肯定不行,所以張五金只好這麼,李玉姣兩個也就答應了。

佛光寺靠近泰國邊境,離着大掌山有兩百多里,中間盤踞着好幾股軍閥勢力,不過可以從水路去,水路還算好,元烈帶了十多個人跟着,十多枝長短槍不算,特地帶了一箱手雷。

張五金當一雷成名,後來紅公雞入夥,又把張五金一頓手雷炸翻一隊叛兵的事大吹特吹,現在的張五金,神雷少帥之名,可以是威震八方,以至於元烈特地安排人專門給他背手雷,讓張五金哭笑不得。

這天天氣不錯,有點陰,但沒下雨,張五金在船頭擺了三張椅子,跟李玉姣兩女一路看着風光水,一路笑,偶爾調笑兩句,逗得兩女羞嗔薄怒,更增‮趣情‬。

船行一半,對面開過來一條船,船上打着把太陽傘,傘下坐着個穿花衣服的年輕人,戴着墨鏡,翹着腳,後面還站着幾個保鏢,一副牛的樣子。

張五金只掃了一眼,懶得多看,但那花衫年輕人一眼看到張五金身邊的李玉姣兩女,騰一下就跳了起來,身子趴到欄杆上,上半身還前伸出來,眼珠子瞪圓,那模樣,就如同一隻看到了美味蟲子的蛤蟆。

你裝無所謂,這模樣就討厭了,不過張五金這人特別,別人碰他的女人不可以,但看他的女人呢,他反有些得意洋洋。

花衫輕年人瞪着眼看,他也在李玉姣兩女臉上左看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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