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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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很有力量,也許摸過真槍,不是軟綿綿的。雖然一開始會因為異物太強叫她不舒適,但多摳兩下,指定要她求饒。
“嘉佑,不行……不……不能在這裏……我們去廁所……啊……”她得咬,不然會呻
,可這樣説話就是斷斷續續的,像被幹得失了魂。葛書雲還沒説完呢,身子忽然軟了,整個上半身都要往下掉,掉了一半被她還剩的意識撐住了。
接着伴隨那蕩的玩
聲的,是她滴滴答答落到地毯上的水聲,很頓很悶很輕,其實聽不見。但她知道自己噴了。
她都來不及臉紅,因為噴水只有一滴沒有和全部放完,不存在噴一點收一點。所以現在不噴完是沒辦法收場的。
“啊……”女人失魂落魄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把桌上隨手拿的一沓餐巾紙放進去,忍不住閉上眼睛夾了夾下身,求道,“別讓我太丟臉。”
靳嘉佑手指全濕,他有些得意地捏了捏女人的股,接過那些紙巾後,乾脆把她抱了起來,要她像小狗一樣跪在桌子邊緣,居高臨下地要求,“噴吧。”又大力地動了動手指。
只能説男人的劣就是凝視,他愛極了女人聽話地像只母狗一樣跪在桌邊完全無拘束地釋放。
“呲——”道口被什麼東西及時蓋上,紙巾變得濕噠噠,玻璃的桌面也裝了不少透明
體。
“覺來得太快了……”葛書雲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解釋道,“可能不穿內褲更刺
吧。”她還跪在桌上大口
氣,
肢在扭,
在
搐。
“昨天做的那些,不太夠麼?”他不太懂女人,取出手指去洗手枱洗手的同時,忽然問。
葛書雲半跪着收拾完桌台,又取了濕巾擦拭下體,應答,“太久沒男人了,好容易遇上喜歡的,就想多做一會兒。”
“或者,你聽説過,三十歲的女人如狼虎麼?”她無所謂地笑,固執地把“慾強”這個標籤給自己貼上,好叫他別憋着那點無處疏
慾望,別裝,“可能年紀到了,覺得還是慾望更誠實些。”
女人説完,給剛才打濕的地方又潑了些開水,想着一會兒服務員進來,正好能記着清洗。
他擦乾淨手,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在她對面挑了個座位坐下來,打開放在手邊的菜單開始看,同時輕描淡寫地反問,“之前有被其他男人傷過麼?一般女人不會像你這樣説話,她們肯定是又要慾望又要情的。”
靳嘉佑説完又覺得哪裏不夠嚴謹,補充道,“這是我隊友他們説的,沒情的老婆不長久,特別是我們這種不常在身邊的……如果只是見兩面,上個牀,
材料上去政審,打結婚證,後面萬一過不下去了,離婚還麻煩。”
“我是想和你談情的,就是你覺得不可以,要我多等你半年一年一年半的,也沒關係。只是我想先説清楚,我是來找老婆的,不論是暖被窩還是生孩子,這些咱們後面都可以慢慢談,但我肯定不是來找炮友的。”
他的表情一點兒不假,將剛才隨手一放的鮮花往她那邊又推了推,開口道,“白天去買了條項鍊,工資卡也放裏面了。我信你。”
男人給女人工資卡。這都是上個世紀的事情吧,二十一世紀哪裏還有這樣的。
葛書雲驚得厲害,腦子裏什麼吵架、自己已婚啊、還沒想過真談戀愛的心思一點兒想不了,伸手就去翻那束不大的鮮花。
果不其然,在最大的那朵下面,綁着個用繩子繫好的塑封袋。堆成一團的項鍊和工資卡就在裏面。
“你……我們……”她喉嚨像是打結了,不知道該説點什麼,總之是想也不想的就把工資卡取出來還過去,“我們還什麼都不是呢,你給我這個幹嘛。”
他不接,理所當然,“我們那兒包吃包住,平時除了工資還有補助,天天值班兒的,哪有空兒花錢。反正以後都是你管的,先實習一段時間也成。再説,男人談戀愛花點錢也正常,我平時又陪不到你,你心情不好想出去玩、看電影、購物的,就刷這卡,密碼我一會兒發你手機上。”
女人哭笑不得地聽完了話,覺得自己不收下才不正常,又想,他也真是對胃口,二十歲的自己或許要覺得陪伴更重要,可三十歲了,肯花錢就一定能辦事。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好,也許這兩天當你面表現的格都是裝出來的,要是哪天你覺得我不是你喜歡的那種女人,直接告訴我,咱們乾淨斷了,我不樂意為別人改。”她收起工資卡,把它
在卡包的最裏面。
靳嘉佑點了點頭,表示瞭然,“所以,你肯做我女朋友麼。”
“嗯,好。”她點點頭,又笑着回看他,轉而回答剛才提到的另一個問題,“我前男友他,我和他談的時候有些被矇蔽了,實際上沒什麼情。卻被一點兒蠅頭小利
惑了。現在想想,他其實就是圖我好看、聽話、工作穩定、帶出去不丟臉。”
她説的就是自己的丈夫。
“因為把我當成一個功能的裝飾物,所以情慾和
情都沒給我。”
這就是她苦澀的婚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