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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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道:“時候不早了,俏俏,你帶王廠長進去吧,讓他好好享用美人。”現在才聽明白,所謂美人指的就是牀上這具女屍,聽他們的意思好像要對屍體做什麼。外面門聲響動,想來管家已經離開。停了片刻,響起俏俏的聲音:“王廠長,請到裏面來。”腳步聲響,竹簾輕輕挑動,人影搖晃就要進到裏。這間子也不過四五十平米,空空蕩蕩,一眼就會被他們看到。左右看看,忽然發現牆角有個老式衣櫃,這櫃子呈深深的赭黃,年頭太久已近乎黑,子裏本來光線就晦暗,不仔細看還真注意不到。
也是情急,趕緊拉開櫃門,就要鑽進去。可櫃門一開,頓時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
櫃子里居然還藏了個人這是個孩子,大約歲的模樣,穿着藍運動服,臉上戴着深茶
的眼鏡,手裏握着一支類似錄音筆一樣的東西。他正坐在一把小巧的椅子上,前傾着身體似乎聆聽什麼。一看到他,下意識就要“咦”一聲,這個小孩迅速伸出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噤聲的手勢。
他從椅子上跳下來,往旁邊挪挪,那意思是讓進來。現在情形緊張,來不及思索,一貓藏進櫃子,反手把櫃門關閉。
剛一關上,外面竹簾響動,王廠長和俏俏走了進來。
小心翼翼趴在櫃門的縫隙往外看,王廠長看到牀榻上的女屍,倒口冷氣:“就是她”
“對,這就是美人。”俏俏説。她從桌子上拿起一個紅的短枕,走到牀前,用手扶着女屍的腦袋,把短枕緩緩放在頭下。然後又從桌子
屜裏拿出一個葬禮上才會用到的長明燈,借用白蠟的火,把長明燈點燃。這盞長明燈表面畫着黃
的八卦圖,映着晃動的火苗,透出幾分妖氛之氣。
她把幽幽燃燒的長明燈放在屍體的臉旁。
黑暗的房間,躺着女屍,火苗搖動,這種氣氛就算王廠長這樣的豪客也不由得收斂。
他坐在牀對面的椅子上,從兜裏掏出塊手帕,也不知是天熱還是緊張,一邊看俏俏伺候屍體,一邊擦着腦門的汗。
王廠長沒話找話:“這個妮兒看起來恁漂亮,不知你們從哪搞來的”俏俏從牀下端出一盆清水,裏面浸着一塊白巾。她跪在地上,
巾在水裏擰了擰,然後掀開女屍身上的白被單,開始從頭到腳進行擦拭清理。
俏俏看着女屍説:“她是自殺的,死在自己的出租裏,據生前的遺書,她是懷孕後被男友拋棄。這樣的鄉下女孩,爹媽在鄉間務農,她在城裏無親無故,就算被們
到這裏,也不會有人追究。過了今晚,這個女孩還要送回太平間。們這裏的規定,一具屍體只能和一個人發生關係,只能過一夜。她送來的時候,李大民師傅已經做過超度,保證她的亡靈安息。所有的
程,們儘量做到最人道。”王廠長猶豫説:“她懷了孕,豈不是一屍兩命,心裏怎麼這麼不得勁呢。”
“放心吧,廠長。運到這裏,們有專業人士做過從外到裏的檢查,乾乾淨淨。至於懷有身孕的事情,你大可放心,李大民師傅已經超度走了嬰靈。”俏俏説。
王廠長舒了口氣,看樣子已經放鬆下來,他解開襯衫釦子,開始衣服:“俏俏啊,難道你不害怕”俏俏淡淡笑:“大廠長,你聽説過外科醫生怕血嗎加上這具屍體,已經侍候十多具了,能為你們服務是的榮幸。再説,掙錢唄,這年頭什麼都是假的,只有真金白銀才是真的,你説對吧”王廠長笑:“俏俏,就愛聽你説話,實在別説石森科技確實有兩把刷子,這樣新鮮的美女屍體居然都能
到,一搞還那麼多。”此時俏俏已經在用
巾輕輕擦拭女屍的腳踝,她輕輕説:“現在這個社會,讓一個人無聲無息的消失,還是有很多辦法的。”她説出這話,讓人全身一凜,心底生出一種莫名的寒意。俏俏這樣的年齡,本該在校園裏享受青
,此刻的她卻在這間詭異陰森的房間裏,擦拭着屍體。聊起生死,談起江湖,小小年齡有着看透紅塵的冷酷。
王廠長把襯衫扔到椅子上,開始解褲帶:“俏俏,要不然咱們來個三人行你要覺得委屈,開個價錢。多少錢都好説。”俏俏冷冷説:“已經有男朋友,很愛他,對不起。”她端着水盆慢慢走出房間。王廠長急道:“你別走啊,還沒告訴,桌子上這些工具怎麼用呢”外傳來倒水的聲音,俏俏聲音傳進來:“不走,你做吧,不明白的會指導你。”王廠長道:“聽説幹以前,得服用一丸標香,這樣
覺更好,是嗎”俏俏端着空盆走回子:“建議你服用新開發的標2,標1
食之後只能和孤魂野鬼
合,而標2能招來特定的鬼魂。”她説話的聲音透着森森寒氣,聽得渾身發冷。
“什麼意思”王廠長説。
俏俏道:“比如説,你現在要和這個女孩做,服用標2後,便能引來她的魂。到時,你就不但和屍體合,還會和屍體的陰魂進行鬼
,這才是真正的三人行。人,鬼,魂。”王廠長背對着櫃門,能
覺出他身體僵硬,好半天沒説話,而後哈哈大笑:“聽來
有意思,好,服用標2。”俏俏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長嘴壺,正是服用標香專用的工具,仙笛。她從
屜裏取出一丸藥,慢慢放進壺裏,時間不長產生了反應。王廠長笑:“俏俏,你不給暖壺”
“自己暖吧。”俏俏聲音冰冷。
王廠長笑笑沒説話,接過仙笛並沒有直接服用,而是三下五除二把衣服光。晦暗的燭光下,他的身體極其骯髒醜陋,肚子又大又
,兩條腿滿是汗
。俏俏
視無睹地看着,面無表情。
王廠長坐在女屍的牀上,拿起仙笛,把壺嘴伸進鼻腔裏,猛地一,緩緩放下壺。然後他就那麼坐在那裏,半天沒動一下。房間裏十分安靜,蠟燭燃燒的聲音清晰可聞,看到長明燈的火苗左右擺動得分外活躍,像是有風吹進,可又
覺不到。引樂休巴。
俏俏站在旁邊,冷冷地看着,這一幕似乎已經司空見慣。
猛然間王廠長抬起頭,倒了一口涼氣,他的臉
變成了一種極妖異的青
,猛地張開口,從他的嘴裏噴出一股青煙,如雲似霧渺渺上升。好半天,大喊了一句:“
”他爬上牀,趴在女屍上,又親又啃。那女屍一動不動,任由他動作。
渾身發抖,嚥了下口水,這才明白王廠長所説的特別節目是什麼。這些人真是閒大了,或者説有兩個錢燒的,居然幹起此等勾當。看得心裏發堵,口像是有股悶氣發不出來,看着王廠長的動作,不知怎麼,想起了李大民。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彼岸香的生產煉製,安排有錢人玩女屍,這人得
惡到什麼地步目不轉睛看着,幽幽火光下,忽然出現了十分恐怖的一幕。
看到在王廠長的身上似乎覆蓋了一層半透明的人形東西,那東西就緊緊貼着他,如附骨之蛆,隨着他的動作起起伏伏,乍看上去就像是趴着一個人。看得骨悚然,眼前這一幕既陰森又離奇,黏着的雙眼
本
不開。
王廠長嗨到了極點,開始忘乎所以“啊,啊”怪叫。全身冒冷汗,情不自後退一步,碰到櫃子,這時才想起旁邊還有個人。此時此刻發生的事情,已經完全讓無法分神於其他。櫃子裏那個孩子輕輕説:“安靜些,別出聲,在錄音。”愣愣看着他,猛然想起這個孩子是誰了。早些時候,曾經夜闖二溝水庫,當時趙癩冬哥等人開着大卡車運送孕婦轉移陣地,看到他們曾經領出個小孩,戴着茶
眼鏡,七八歲的樣子,還記得當時的他戴着耳機。
應該就是他了,這個孩子怎麼會藏在這裏,他錄音要做什麼手機移動端瀏覽g閲讀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