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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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正當王則端和姜佩茹在炕上重温着往舊情的時候,張洪武正帶着警備連利用悉的地形,悄悄的向來犯敵軍的側後方移動。

  警備連在團裏是獨立編制,直接隸屬於張洪武,可以説是鋭中的鋭。

  連裏不多不少正好一百零八人,個個都是張洪武親自挑選的戰士,很多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長時間形成的默契,讓這一百多號人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一點的聲響的繞到敵人後側的一座小丘陵上,佔據有利地形後,戰士們在張洪武的一聲令下,突然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正在正面敵的偽軍被來自後方的火力一下子打懵了,雖然在夜晚,張洪武還是覺到了敵人的慌亂。按照他的預計,敵人此時應該收縮戰線,準備撤離。如果敵人從他留好的缺口撤退,那麼在不遠處等待他們的正是埋伏好了的二營和三營。

  但是出乎張洪武意料的是,敵人雖然損失慘重,但是並沒有要撤退的意思,而是擺出困獸猶鬥的架勢。

  張洪武越打越不對勁兒,他豐富的戰場經驗告訴他這中間的蹊蹺——難道説這股敵人只是為了引自己的火力,而真正的敵人正在別的方向虎視眈眈的準備進攻?這樣的想法讓張洪武不寒而慄,因為為了應付鬼子最近的清鄉和掃蕩,據地的力量已經被大大的削弱了:李東生的七五三團剛從前線下來,損失慘重,雖然在離柿園不遠的小李莊修整,但是幾乎沒有能夠調用的部隊。徐虎的七五四團在北邊,遠水解不了近渴。七五六團在東面的正面戰場正和鬼子作戰。據地南面正是他張洪武防守的區域,而七五五的團的一個主要任務也是保衞據地的核心柿園。如果敵人從南面攻入據地的腹地,那他張洪武就是萬死也難辭其罪啊!更讓張洪武詫異的是,按照以往的經驗,南邊主要的敵人是盤踞在百花鎮的軍閥胡麻子,但是為什麼偽軍會從南邊進攻?難道胡麻子已經投敵了?一串兒的問號讓張洪武心亂如麻。

  雖然遠處槍聲陣陣,但是王則端和姜佩茹似乎忘記了外面的一切,沉浸他們兩個人的世界中。王則端仔細的品味着姜佩茹的頭,她的頭比柳若瑩的大一些,像兩顆金絲小棗,頭和暈的顏也要深一些,但是房的大小和柳若瑩不相上下,並且看上去要比柳若瑩顯得更風騷誘惑,讓王則端愛不釋口。

  姜佩茹一直抓着王則端細白的雞巴上下動,但是讓她有些失望的是這雞巴竟然還是軟綿綿的,完全沒有起,她把手繼續往王則端的褲襠中伸去,想去愛撫他的蛋蛋,但是這時她卻在王則端的右褲腿處碰到一片濕滑的粘

  她用修長的指尖沾了些許,捻動一下,然後壞笑着對王則端説:“説,你剛才去幹什麼了?這是什麼?”説着她把手指放在王則端的面前,一股鹹腥的味道。

  王則端的臉“唰”的紅了。他該怎麼説呢?總不能説:“我看到了你的丈夫張洪武在我的子柳若瑩的騷,然後我就忍不住手了。”吧?

  好在姜佩茹並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把那隻沾滿王則端的手指放入口中,深深的了一下,然後深情的對王則端説:“這些年來我一直懷念你的味道,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我唯一愛過的男人。”説罷就用雪白的胳膊摟住王則端的脖子,把赤的上身緊緊的貼在王則端的身上。

  眼前這温熱體讓王則端體內有一種無名的慾火亂竄,可是他的雞巴卻仍然軟綿綿的沒有反應。他這時甚至有些羨慕嫉妒張團長那大的雞巴了,為什麼他完以後就可以馬上起,而自己卻不不行呢?

  想着張團長的大雞巴,他又不由自主的想到柳若瑩在張團長壯的身體下忘情呻時的模樣,甚至想起剛才張團長那大的陽具快速着着柳若瑩拿粉緊濕的小時的情形,柳若瑩的小裏不時的湧出一股股白水,順着她雪白的下,……想到這兒,王則端竟然吃驚的發現,自己的雞巴已經有些變硬了。

  但是姜佩茹沒有察覺到王則端的變化,她把臉在貼在王則端的膛上,來回的摩挲着,貪婪的聞着王則端這久違的體味。和那些大老滿身的汗臭不同,王則端總有一股子書卷的油墨味。

  “端,這些年你想過我嗎?”姜佩茹把臉靠在王則端肩膀上,陶醉的問。

  “我……當然想過你。”王則端撫摸着她的秀髮説。

  但是王則端內心深處卻覺得異常的矛盾。姜佩茹並不是王則端第一個女人。王則端的第一個女人是柳若瑩,那年他們才十四歲。柳若瑩在去省城前的一個晚上,在她家西院的柴房把身體給了王則端。那時的王則端對於愛毫無經驗,幾乎是完全是在柳若瑩的指引下完成的。王則端只記得他的在柳若瑩纖手的引導下,剛入柳若瑩那愛氾濫的小他就了,甚至連動都沒有動。然後第二天柳若瑩就走了,柳若瑩簡直就像在森林裏點燃了一堆篝火的孩子,點着後她就走了,全然不過這篝火已經引燃了整座森林。

  柳若瑩走後,王則端就成了一頭髮情的小野獸,四處尋找可以發的對象……半個月後,王則端也離開了家鄉,到了上海去唸中學。他的哥哥王則方在家裏給他安頓好,吃過午飯就出了門,那時王則端還不知道哥哥是地下黨,只是覺得他總是很忙。哥哥走後,王則端和漂亮的小嫂子聊了會兒天。王則端的嫂子有一雙非常美麗的大眼睛,皮膚白皙,梳着緻的髮髻,簡潔、乾淨。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恰到好處的襯托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王則端發現上海女人的旗袍開叉很高,嫂子修長雪白的大腿時不時的就在王則端的眼裏,他的眼睛也已經無法抑制的不斷掃過嫂子那不算很大但卻很拔的房和她翹翹的股。王則端到一種不可遏止的起。嫂子並沒有覺察到眼前這個正處在青期的小叔子的異樣,但是王則端已經在腦子裏把嫂子強姦了好幾遍了。都是的柳若瑩,他有時候會憤憤的想。

  所以當王則端在學校見到面容姣好,身材標誌的姜佩茹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完全是慾上的。他接近姜佩茹也完全是少年衝動的驅使。

  但是身在異鄉的姜佩茹卻把他當作了自己青澀的初戀,甚至義無反顧的把身體給了他。而王則端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年少時的不羈竟然導致了姜佩茹一連串的不幸。

  想到這兒,他只覺得一陣陣的內疚。

  “我夢到過你的。”王則端一邊説,一邊用手指撫摸着姜佩茹前的傷疤。但是他沒有説的是,他夢到的姜佩茹從來都是赤的。

  “那你是怎麼成了張團長的夫人的?”王則端問。

  “説來話長。那次事情過後婆婆就氣病了,後來家裏就遭了土匪,我也被土匪搶了去,成了他們樂的工具,他們每天晚上抓鬮,誰抓到了,就和我……後來土匪竄到北山附近,被張洪武的部隊打散了,我又被送給了張洪武。本來張洪武説給我盤纏讓我回家的,可是那天晚上他又摸上了我的牀,直折騰了我一夜,第二天他又不讓我走了,但是又不好和據地的領導代,八路軍畢竟不是土匪,所以他就娶了我.”姜佩茹回憶着她這些年來的遭遇。

  “這也好啊。”王則端説。

  姜佩茹苦笑了一下,似乎是有難言之隱。王則端正要問,院子裏突然響起了“梆——梆”的砸門聲。

  王則端和姜佩茹匆忙的站起來,整理好衣物。藉着屋裏的油燈,王則端才清楚的看到姜佩茹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雪白俏麗的少婦。她穿着一件白底碎花的棉布斜襟小褂,肥腿的葱綠布褲,一雙黑帶絆的布鞋,頭髮在腦後挽着一絲不苟的髻,真是個青絲絲、水條條的女人。想到這樣的女人竟然反覆被土匪蹂躪,王則端下體剛才半硬的雞巴竟然突然的變硬了。

  砸門的是七五三團的團長李東生和一個士兵。當他看到開門走出的是姜佩茹和一個他不認識的男人的時候,他的笑了。趁着夜,他的手在姜佩茹渾圓的股上捏了一把,然後説道:“情況比較複雜,趕緊轉移,去西邊的飲牛溝裏。”然後就匆匆去拍隔壁院子的門。

  李東生是接到張洪武的口信才來匆忙指揮七五五團團部的轉移,因為張洪武所有的戰鬥部隊都已經壓在了和偷襲敵人的戰鬥上。

  正如張洪武所擔心的那樣,敵人果然是從兩路來襲的,南面一路引火力,掩護東南面主力進攻。不幸中萬幸的是,東南面進攻的敵人無意中進入了據地的雷區,地雷的爆炸聲提前暴了他們的位置。

  因為不知道敵人一共有多少,張洪武派傳令兵通知小李莊的李東生負責柿園和葛家嶺的轉移。而李東生在聽到槍響時就已經迅速的轉移了七五三團的傷員。

  沒了後顧之憂,張洪武和鬼子們鏖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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