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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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週一。

  頭兩節課就是梁老師的數學課。經過了昨天那件事之後，梁老師和小明都儘量迴避對方的目光。

  課間休息的時候，胖子董鵬還是以他那標準的大嗓門問道：

  “小明，你的雞雞後來怎麼樣了？”

  正在整理講義的梁老師趔趄了一下，險些滑到。小明向梁老師的方向瞅了一眼，正巧遇上她的眼睛，二人尷尬的對視了兩秒鐘後迅速看向了其他地方。小明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胖子，最後決定不去理他。

  中午，上藥時間。

  小明在醫務室門口躊躇良久，最終還是決定敲門進去。

  “嘟嘟嘟——”

  “請進。”

  小明走了進去。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醫務室。醫務室的房間並不大，但分出了裏屋外屋兩個空間，外屋是診療室，裏屋則是給一些比較私密的情況準備的，比如女孩子的痛經或者房腫塊什麼的，大多數時間這裏成了戴老師的休息室。

  進屋時，戴老師正坐在外屋看書。小明看不太懂，應該都是些醫學書籍之類的。看起來戴老師平時有在很努力的提高自己的醫務知識。

  看見小明進來，戴老師出一個明亮的微笑，示意小明直接到裏屋去。

  小明乖乖的到裏屋找地方坐好，然後靜靜的看着戴老師做上藥的準備。

  戴老師身高大概有168cm左右，身材高挑勻稱，長相甜美可人，學校裏不知道有多少男老師追求過她。可不知道為什麼，戴老師一直等到30歲都沒有結婚，這件事成了學校裏不少愛好八卦的人熱議的話題。

  當然，這些小明也是聽班裏其他人講的。

  這時，戴老師已經換好了白大褂，做好雙手清潔，拿着一次手套和上次在醫院開好的藥進了裏屋，並順手把門關上。猶豫了一下，直接按下了門把手上的反鎖按鈕。

  “把褲子下來吧。”戴老師輕描淡寫的説道，彷彿説的不是褲子，而是外套或者帽子什麼的。

  “真……真的要麼？”儘管戴老師的笑容像陽光一般，可小明還是莫名的到緊張。

  “當然，不褲子怎麼給你上藥啊。”

  小明還是有些猶豫。

  “怎麼，在你們梁老師面前敢，在戴老師面前就不敢啦？要不要我去叫你們梁老師幫你上藥？”戴老師戲謔的調笑着小明。

  “不用！不用！”小明連連擺手，乾脆將褲子一到底，嬰兒手臂般的一下子彈了出來，與他瘦小的身形實在是不成比例。

  “怎麼還是這麼腫？”戴老師用手拍了拍脯，平復了一下驚嚇的心情。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剛剛你讓我褲子的時候，一下子就這樣了……”小明支支吾吾的回答，低下頭不敢看戴老師。

  糟了，如果照這樣下去不處理的話，搞不好還會有壞死風險。怎麼辦？難道還要像昨天那樣，想辦法教他“自”？不行不行，教一個孩子那個，怎麼開的了口啊，太丟臉了。可是昨天梁老師明明都可以，而且她還……

  小明見戴老師一直沒有動作，就問她：“戴老師，不上藥麼？”

  看了看小明，戴老師下定了決心。

  戴老師坐到小明跟前，拉住小明的雙手，柔聲問道：“小明，你還記不記得昨天梁老師跟你説了什麼？”

  小明身子一僵，點點頭。

  戴老師拉過小明的手，放在他的上，輕聲説：“小明，你看你這裏又腫起來了，這樣會壞死的，你按照昨天梁老師教你的方法，把裏面的東西出來，你看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