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琴瑟和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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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天為蓋,以地為席,漆黑的樹林深處,一處火光若隱若現,細細探看,卻是一處篝火人煙,但更為引人的,卻是一名體態嬌小的小姑娘卻如餓狼撲食一般將一名少年小道壓在身下,縱情熱吻。
寧痴仿若真痴傻一般,任憑着蕭韻琴施為,慢慢品嚐着這心中愛慕少女的嬌紅
。
“呆子,我喜歡你!”蕭韻琴鬆開柔,抬頭微微望着寧痴,但見寧痴柔清的目光,心中有了些許底氣。
“呆子,我,我發現我是愛上你了。”寧痴乍聞這個“愛”字,卻是有些受寵若驚,對視半晌,終是鼓起些許勇氣,用力將懷中少女緊緊抱住。
深夜潤無聲,此時卻是無聲勝有聲。二人緊緊相擁,沒有了多餘的情話,沒有情的纏綿,有的只是兩顆稚
的火焰相互碰撞,卻是暖作一團。
極夜壇總部,氣息奄奄的煞痛苦的蜷縮在房間角落裏,嫉妒、不甘、痛苦,各種不同滋味齊齊在腦海中飄蕩,因為此刻,本是極夜教主的他已被昔
手中囚徒一般的人物所取代,而眼下,這反覆無常的小人卻是要在他眼前玩
着他奉若至寶的聖女。
極夜聖女,天陰之體,又是同胞二女,煞自小收養,放在身邊調教,授之以琴棋書畫等人間風月,又授予魔門至上的魅魔之術,使其小小年紀便已成為魔門高手行列,悉心調教直至二女十五歲那年,才享受得開苞之樂,
煞記得,當那一夜瘋狂的
着這兩位如女兒一般的聖女,心中暢快自是不可同
而語,自此,舞蕭雙姬便成為
煞
臠,常年服侍於側。
而今,一襲紅衣長裙的舞韻音卻是被寧夜輕鬆制住,躺在牀上,而寧夜已是退散了盟會的旁人,慢慢朝房間温牀走來。望着角落裏縮成一團的煞,玩心大起,笑道:“
煞教主,你昔
辱我甚重,可想有過今天,你視為
臠的韻音舞女,我倒要好好把玩。”言罷不理
煞嗚嗚的吼叫,徑直走到牀邊,俯視着牀上紅裙素裹的佳人,微微笑道:“聲名遠揚的舞蕭二姬雙生聖女,辨別起來卻也不難,姐姐一雙妙腿,柔肌纖細,妹妹一對豪
,
拔俊秀,今
得見舞女姐姐玉腿,好生有幸。”言罷伸出魔手,緩緩輕撫舞女長裙裙襬末端之處所
出的一小段白
小腿,一陣冰涼觸
襲來,舞女頓覺渾身一緊,自小腿處緩緩傳來些微火熱之
着實令她渾身痠軟。
“啊!”一聲尖叫,蕭韻琴卻是驚得推開寧痴,蜷縮在篝火另一側,雙手抱着自己的小腿腿彎之處,似是應到了幾絲恐懼。
“怎麼了?”寧痴焦急問道。
寧夜卻是渾然不顧,對着面紅之
的舞女輕輕念道:“韻音聖女,我已一統極夜,你可願歸順於我?”舞韻音此刻已是氣
吁吁,在寧夜的逗
撫摸之下,魅魔女心法不由自主的
發出來,眼前男子的魔力之強前所未見,按照魔門弱
強食的習氣,此刻舞女是沒有任何理由拒絕的,但此時的她心中已是有了牽絆。本以為這世上男子全是骯髒虛假之徒,本以為活着便是服侍主人效力極夜壇,但越長大,便越經歷越多,尤其是遇見了那個人、那個“呆子”漫漫歸途,高山
水間的知音合奏,似乎是這世上最美妙的時刻。想到這裏,舞韻音望向主人
煞,這風燭殘年的老者雖是將自己姐妹視為
臠,但畢竟有養育之實,加之心中
離魔門之意已生,哪裏肯再受寧夜擺佈,斷然道:“韻音心有所屬,求教主放韻音歸隱,我姐妹二人從此不再過問極夜教之事。”
“歸隱?”寧夜卻是沒料到會是這麼一番回覆,轉而哈哈大笑:“我沒聽錯吧?你這煞養的子婊説心有所屬?”舞韻音背過頭去,心知自小服侍主人
煞,在
煞調教之下已是殘花敗柳一般,寧夜此番譏諷卻也是道出了她心頭傷疤,心中卻是閃過一個念頭:“寧痴會介意嗎?”
“玉郎。”蕭女抬起頭來,輕輕喚道。
“啊?”寧痴見蕭女情緒稍有平復,心頭一鬆。
“你介意我的過去嗎?”
“啊?”
“我與姐姐自小便是煞主人的…
臠,早在十五歲便,便被奪去處子之身,這些年來,主人一旦想要,我們便必須…必須服侍。”蕭女有些緊張,言語之間不斷顫抖,但終究是鼓起勇氣問了出來。
寧痴緩緩走了過來,雙手輕拍蕭女肩膀,説道:“寧痴所愛的是那個活潑可愛,天真無,琴簫天籟的蕭韻琴,其他的,無關緊要。”蕭女聽得心花怒放,眼神之中已是泛出一陣水霧,卻又似想到什麼一般,問道:“那姐姐呢?不許你不愛她,姐姐與我一體,我們兩是不能分開的。”寧痴倒是一笑:“人家都是怕男人多情,你倒希望我享盡齊人之福,雖説於你有些不公,但我確實也愛着那長袖善舞、端莊嫣然的舞女姐姐,若此生得你二人相伴,縱是羽化昇仙,我寧痴也不屑一顧。”寧夜卻是不再言語,安心的挑
着手下的冰肌玉腿,空出一手偷偷朝着舞韻音背後伸去,卻是輕輕解下舞女的連體長裙,舞女卻已是不堪忍受,早已閉上雙眼,渾然不覺渾身只餘貼身褻衣,忽覺寧夜的魔手已慢慢向上攀援,剛剛攀上腿跟外側,舞女卻是再度輕
。
寧夜咧嘴笑道:“喲?不裝貞潔烈女啦?”緊閉雙眸的舞韻音緊咬牙關,不發一言,寧夜繼續不依不饒起來,將身子壓了上去,一手伸去,在舞女的臉上徘徊一番,受過舞女光滑的嬌顏之後,猛地捏住舞女下顎,大嘴直朝舞女的櫻
吻去。
“嗚,嗚!”舞女大駭,猛地睜開雙眼,但見這噁心之徒在自己嬌外圍反覆親
盤旋,心中大為酸楚,然而此情此景身為魚
,旋即又再度合上雙眼,心中默想,權當被狗啃了而已。
“嗚嗚!”剛剛聽完寧痴動人的情話,動得稀里嘩啦的蕭韻琴此刻卻猛地捂住自己的小嘴,眉目之間似有噁心之
。寧痴看得大急。忙上前問道:“韻琴姑娘,你,你怎麼了?可是我唐突了?我,我道歉。”蕭女捂嘴良久,然而心中所
並未消散,姐姐定是被那魔頭給欺負了,我,我怎麼辦?蕭女越想越覺難受,嘴角之處,似有口水蔓延,猛地用手擦拭,卻是空空如也。抬頭看去,寧痴焦急的面容就在眼前,蕭女眼睛一亮,大膽的朝着寧痴撲去:“吻我!”話未落音,已是率先出擊,芳
已是猛地親了上去。
寧痴卻是懵懂童男,這烈火一般的痛吻襲來,心中歡喜、羞澀五味雜陳,但心中慾火唆使着他不再拒絕,雙手笨拙的環抱住佳人,嘴上漸漸回應起來。齒相依,柔情
意。
兩個心心相印的同胞姐妹,此刻卻只覺一個舌頭在外肆,一個舌頭在內痴纏,酥麻瘙癢,縱是久經調教的二女此刻亦是難受至極。舞韻音再也忍受不住,櫻
微張,寧夜冷笑一聲,輕鬆破關而入。舞韻音卻是秀眉微蹙,不知如何是好,口中似是有兩條
動的舌頭,一個温柔細膩,一個
野豪放,心有慼慼的舞女
哭無淚,忽的心下一沉,猛地玉齒一閉,咬了下來。
“啊!”蕭女與姐姐一般受,竟也不可阻止的咬了下來,寧痴吃痛,急忙撤出
舌,捂住嘴喊叫起來。
“對不起,玉郎哥哥,我,我不是有心的。”蕭女見誤傷了玉郎,心中大為焦急。
寧夜雖也受到舌尖觸痛,但在青竹身上求索多
的他早已有了防備,微微一撤,便從容退了出來,陰側着一張醜惡面容,
笑道:“不識時務!看你能逞強到幾時!”一個翻身,猛地扯下隨身衣物,健碩有力的虎軀之下,那條
壯黝黑的
噌地一下冒了出來。徑直向上頂去,魔手一捏舞女牙關,趁舞女吃痛張嘴之際,猛地
入。
“唔唔。”一股腥臭之味撲鼻而來,舞韻音瘋狂掙扎,卻是無濟於事,渾身酥軟的她連剛剛合緊牙關的勁都沒有了。
再度覺到口中異物,身為聖女
臠的蕭韻琴瞬間明白了什麼,心中暗恨同時,只覺噁心異常,面
痛苦之
。寧痴卻是慢慢扶了過來,緩緩將之抱住,輕柔問道:“到底怎麼了?有我在的。”蕭女秀肩微聳,有些哽咽,再度抱住寧痴哭道:“我,我與姐姐自小便心意相通,她,她此刻正在被…”
“啊?”寧痴聽言大驚,心中暗暗浮現出那紅衣善舞,纖腿窈窕的曼妙佳人,此刻正躺在牀上認人猥褻,心下大怒,當即怒聲道:“走,我們去救人。”
“啊!不行!不要!”寧痴話音未落,蕭韻琴卻是已經尖叫起來,寧痴望去,卻見蕭女正雙手緊緊護住前那對巨
“啊!”蕭女再叫一聲,卻是一隻手伸向
腿之際,使力的拽着衣物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