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聯手顯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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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媸將長劍向懷中一抱,回頭對斷路財神道:“你叫我殺我的大哥,果然不是一個好人,現在大哥叫我宰你,你要注意了。”斷路財神雙手一搖道:“慢一點,姑娘,當真是你的大哥麼?”索媸遭:“不錯,他自然是我的大哥。”斷路財神道:“那你就犯了逆倫之罪了,你的大哥是不饒你的。”索媸道:“我不是有心,大哥不會怪我的,你準備好了沒有?我要出招了。”斷路財神哼了一聲道:“你既然這般執不悟,文某隻好替姓冷的執行你逆倫之罪了,出招吧!姑娘。”索媸不再答話,長劍一掄,帶起一股懾人心魄的寒風,那陰森森凜冽的劍氣,逕向斷路財神的右肩掃去。

她出劍輕捷,威勢不凡,確是劍術名家的風範。但令人詫異難解的,是她劍鋒所指之處,距離斷路財神的右肩少説也有兩尺,不僅冷瑤光看得目瞪口呆,連斷路財神也有點不知所去。

一招無功,她揮劍再擊,一連使出三招,相差都是同樣的距離。她愕然停下來,螓首低垂,走到冷瑤光的身前道:“大哥,你騙了我了…”冷瑤光一愣道:“我騙了你麼?媸兒。”索媸道:“我連劍都不會用,你還説我是劍術名家,那不是騙我麼?”冷瑤光道:“我沒有騙你,不過我想你是太緊張的緣故,你歇着吧!待我跟姓文的談談。”冷瑤光踏前幾步,對斷路財神道:“斷路財神,咱們能夠談談麼?”斷路財神道:“當然可以,你要談些什麼?”冷瑤光道:“自然是咱們的易了。”斷路財神道:“你想怎樣?”冷瑤光道:“咱們不白吃你的山豬,但出價必須合理。”斷路財神怒哼一聲道:“合理?哼,你們天殘門下,幾時講過合理。”冷瑤光道:“我不是天殘門下,請不要誤會。”斷路財神道:“原來你是做工的,咱們好像素昧平生!”冷瑤光道:“咱們確是初見的,但我並不是做工的。”斷路財神面一變道:“你究竟是什麼人?”冷瑤光道:“在下姓冷,名瑤光,一個武林中的末學後進。”斷路財神道:“天堂有路你不走,你為什麼偏偏要跑到天殘谷來!”冷瑤光道:“這麼説,你也是由天殘谷中逃出來的了?”斷路財神道:“你説你逃出天殘谷了?”冷瑤光道:“是的,我昨天才由天殘谷逃出來的。”斷路財神哈哈一陣狂笑道:“我往常聽人説什麼痴人説夢説,今天才當真見一痴人説夢話之人。”冷瑤光一怔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斷路財神面一肅道:“你分明還在天殘谷中,卻硬説已經逃出天殘谷了,這不是痴人説夢?”冷瑤光心頭一懍,但仍搖搖頭道:“在下只知道斷路財神視錢如命,原來還是一個善於危言聳聽之人!”斷路財神“哼”了一聲道:“文某説的是事實,信不信只好由你了。”冷瑤光道:“那麼閣下也是天殘谷的階下囚了,可是閣下的雙目…”斷路財神道:“不錯,我正是天殘谷的階下囚,我的雙目自然已跟你一樣。”冷瑤光道:“閣下既是雙目示盲,何以困守絕地,而不找困之策?”斷路財神然大怒道:“我雙目未盲?只有你才是瞎子?哼!真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傢伙!”斷路財神這一大發怒火,冷瑤光倒真固有點莫名其妙起來,此時索媸走上前來道:“大哥,他真的是瞎子,咱們只怕還在天殘絕谷中!”冷瑤光道:“此話當真?”索媸道:“可能是的。”冷瑤光道:“你娘跟你是在天殘谷中長大的,難道你們對本谷的環境竟是這麼陌生?”索媸悠悠一嘆道:“一個雙目皆盲之人,自然不願隨便亂走,何況本谷每一地區,都有人專司防守。我娘是一個婦道人,如果不是為了採藥,只怕連咱們垂藤而下的那片懸崖也不會發現。”冷瑤光道:“眼前就是廣大的山區,我不相信咱們還被困在天殘谷中,媸兒,咱們走。”斷路財神嘿嘿一陣冷笑道:“要走沒有那樣便宜!”冷瑤光道:“怎樣,你要替天殘谷賣命?”斷路財神道:“最少我不能白丟五斤豬。”冷瑤光道:“閣下如果所言屬實,金錢對你已經失去作用了。”斷路財神嘆息一聲道:“咱們落到這般瞎子的手中,金錢確已失去它的價值,不過,就算你行行好,還是給我一點吧!斷路財神竟然囊空如洗,這不是一個絕大的諷刺?”冷瑤光料想不到這一位斷路財神落到了這般境地,還這麼喜愛金錢,他不便讓這位財神爺過分失望,遂掏出一塊銀錠擲給他道:“接住!”然後牽着索媸的手,向對面山麓放足狂奔。驀地,他腳下一滯,道:“媸兒,那位斷路財神沒有期騙咱們。”是的,斷路財神確實沒有騙他們,跟前的絕澗,就是最好的説明。絕澗逾十丈,深不可測,除了飛鳥,任何人也能以凌空飛渡。

索媸道:“怎麼辦呢?大哥,咱們沿着這條絕澗找找看。”冷瑤光道:“斷路財神對此處地形比咱們悉,咱們還是先向他請教一下。”索媸道:“好的。”他們返回山頭,只見斷路財神正在把玩那銀錠,他聽一腳步之聲,迅速將銀錠放入懷中,像收藏一件異常珍貴的寶物,顯得慎重已極,然後眼皮一翻,道:“失望了麼?老弟。”此人滿臉肥,一雙小眼被擠成一條細縫此時雙眼一翻,冷瑤光才看出他眼眶之內,只剩下兩個黑的窟窿,不由歉然道:“文大俠説的不錯,咱們確實尚未出天殘谷的範圍。”斷路財神道:“天殘谷鳥獸絕跡,但附近山嶺之上,盛產山豬,五老唯恐菜香遭受損害,才命武功較高之人在此防守,我就那防守者之一。”冷瑤光道:“文大俠對附近地區,必然查看過了?”斷路財神道:“只要有一線出路,誰又願意在此等死!”冷瑤光道:“那條絕澗,是環繞着整個天殘谷的麼?”斷路財神道:“不,由你們剛才發現之處,向左右作圓形延伸,兩端地勢逐漸升高,至谷口會合,已形成萬仞絕壁了,縱然絕澗消失,你們同樣難以飛渡!”冷瑤光道:“看來除了硬闖谷口,咱們只怕難有生路。”斷路財神道:“天殘五老功力何等深厚,依我看,你還是認命了吧!”冷瑤光道:“謝謝文大俠關懷,在下還想試上一試。”斷路財神道:“人各有志,我不便攔阻於你,由右側下去便是菜香,你們走吧!”冷瑤光雙拳微拱,便與索媸向右側急奔,還未到達山麓,已然瞧見一片規模龐大的山田及菜園。

那片田園之中,正有二十餘人在揮汗工作,手持竹及長刀的天殘弟子,在把守着路口要道,防守之嚴,如臨大敵一般。

他倆觀察所及,實在想不出一個完善之策,路口要道全被把守,要想通過菜香而不被發現,看情況,只怕絕無可能。

索媸長長一嘆道:“大哥,怎麼辦?”冷瑤光道:“不要急,媸兒,天無絕人之路,咱們總可以想一個辦法的。”索媸道:“荔英不知道死了沒有,如果説出咱們擅闖聖德堂之事,天殘谷內咱們將寸步難行。”冷瑤光向那些工作者瞧了一陣道:“不要想的太多,咱們還是想辦法通過萊香再説。

你看那些在田裏工作的,是不是並未失去武功?”索媸道:“是的,但那有什麼用呢?縱然他們肯聽咱們的話,難道還能瞞得過本谷之人?”冷瑤光道:“我只是要在他們之間造成混亂,咱們渾水摸魚,也許可以朦混過去。”索媸認為不妨一試,他們就轉身提氣,沿山邊直趨山田。

山田種的是小米,約有十餘人在作清除野草的工作。

冷瑤光悄悄走到他們左邊,拾起一塊小石,向一名工人的部彈去。

“哎喲,朱老三,你他媽的發瘋無緣無故打老子作什麼?”部捱了一記的工人跳起來破口大罵,他身後約莫三尺左右的一名工人也跟着吼叫了起來。

“姓陳的,你瞎了狗眼,難道連心也瞎了?老子幾時揍你小了!”不待那位朱老三把話説完,冷瑤光屈指再彈,另一粒石子正撞在朱老三的額頭之上,這兩名誤闖天殘谷,只落得雙目殘廢,整天做苦工的江湖漢子,原來就是像藴藏滿腔怒火,冷瑤同光為他們點着憤怒的火頭,那能不一發就變為燎原之勢。

這兩人一上手,只打得塵土四濺,天殘弟子固然立被引來,其餘的工人也經冷瑤光以同樣的手不而引起一場混戰。

二十幾個亡命之徒大打出手,立將菜香各路口要道的天殘門下捲入混戰之中,渾水摸摸魚,獲得了成功冷、索兩人也就順利的通過一道隘口,進入天殘谷的腹地。

索媸挨着冷瑤光輕鬆的一笑道:“大哥這一招真絕,只是那些做工的人就有得苦頭吃了。”冷瑤光道:“情非得已,我對他們也到十分歉疚。”索瑤光:“現在咱們就直奔谷口麼?”冷瑤光道:“那就要碰碰運氣了,你看前面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天殘谷已變為一隻鐵桶,只怕連蒼蠅也難以飛入!”索媸道:“咱們是自投羅綱了,我真有點替娘擔心。”冷瑤光道:“只要咱們不被抓着,她老人家不會怎樣的,咱們沿着山邊走,跟我來。”他們前進約莫一箭之地,已然接近守衞森嚴之處,那裏不僅樁卡嚴密,還有一隊巡行的武士,除了化成輕煙,要通過勢必比登天還難。

但索媸卻對冷瑤光深具信心,她拉着他的臂膀道:“快想辦法嘛!大哥。”冷瑤光略作沉思道:“這般巡邏的武士,通常是什麼時換班?”索媸道:“可能要到天黑。”冷瑤光道:“那麼咱們就先找個地方歇息一下,也好填填咱們的飢腸,待他們換班之時,咱們再設法跟着他們。”索媸不明白冷瑤光要如何跟法,不過她認為他總是對的,因此,她將冷瑤光帶到一座堆雜物的山之中。

很淺,但很廣闊,堆的是農作用具,全可以一目了,然,冷瑤光找到較為隱蔽的一角坐下,將由斷路財神那裏來的山豬,與索媸兩飽餐了一頓。

陽光逐漸傾斜,山中籠罩着一片黑暗,冷瑤光正想出瞧瞧,忽然傳來一股急驟的腳步之聲。

他倆大吃一驚,立即拔出肩頭長劍,暗凝功力,對來人作嚴密戒備。

腳步之聲在前停止,其中一人道:“來,大妹子,咱們就在這兒吧!”另一人驕滴滴的道:“行麼?不怕被巡邏隊撞到?”

“咱們的搜查隊已來這兒搜查幾次了,巡邏隊不會來了。”

“好吧…”那兩人顯出是一男一女,他們相偕走了進來,冷瑤光運足目力,瞧出一個壯,一個嬌柔,果然是一雙來此偷情的男女。

他們在距離冷索兩人約莫五丈外,並肩坐了下來,男的環臂一摟,女的趁勢倒了過去,一幅驚心動魄的秘戰,也就開始一幕一幕的上演。

首先他們去掉障礙之物,回覆到原始的本來,然後,男的以探幽尋勝者的姿態,揮動着雙掌,遊走於高山水之間。

女的似乎無法忍受那種挑逗,她在顫抖,在呻呤,身體像蛇一般的扭動着,鼻中在發着勾魂攝魄的咿晤之聲。

這是難得一見的彩演出,但觀戰者卻心驚跳如坐針毯,尤以索媸幾乎驚嚇得叫出聲來。

她緊緊依偎在冷瑤光的懷中,面紅耳赤,心頭像小鹿般的亂撞連呼也極不自然。

天殘門下的聽覺大都極端鋭,如果那對男女不是密鑼緊鼓的熱烈上演,索媸那重的呼之聲,準得出馬腳。

冷瑤光急忙傳音道:“沉着氣,媸兒,別讓他們發現咱們。”一個情實初開的少女,怎能忍受這等折磨?她明知一被對方發覺,將導致一場奇禍,但食,她實在無法摒拒那人的誘惑。

何況冷瑤光是她依託之人,長相又是那般英俊,男的熱力,已使她溶化了,她本聽不到冷瑤光在説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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