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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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他用蔘湯滋養,只能讓這人蔘和佛心蓮一起服用,多少應該還是能起一些作用,更何況他還有系統保命丹藥。
這件事,除了他自己和孫先生外再沒人知道,江遙也不打算告訴蕭墨行,他不想兩人之間的情還摻雜有其他因素。
七被蕭墨行派來保護他,這件事瞞他定是瞞不住,在進入小院前,江遙將七叫了過來,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他,並讓七替他保守秘密,七非常反對,可奈何江遙此意以決,他再三向七保證不會有命之憂,無奈之下七隻能答應。
江遙見他答應才放心跟着孫先生進了他小院裏的一間密室。
密室中四處放着蠟燭架子,中間有個大大的凹槽,凹槽內有一塊夠一人環抱的冰塊,冰塊上放了個錦盒,在旁邊挨着牆壁處是木頭做的藥櫃,一直從牆腳延伸到牆頂,每一格櫃子上都寫了草藥名字,它的側方放了幾個罈子,應該是孫先生珍藏的藥酒。
密室另一側有一張石椅,椅背被柔軟的棉絮覆蓋,看痕跡應該是剛趕製的。在前面是一方石桌,上面放着藥罐、戥子、藥碾等一些器具。
孫先生將院中所有下人屏退後,來到房中,“準備好了嗎?”江遙聞言回身堅定的點點頭道:“開始吧。”孫先生帶着江遙一路走到石椅前讓他坐定,一面把他的手腳用綢帶固定在石椅上,一面解釋道:“等會服下佛心蓮,我怕你受不住,把你的手腳固定住,以免傷了自己。”江遙點頭,表示明白,孫先生轉身向凹槽走去,他把那錦盒拿起來捧在手中,又拿出江遙給他的那支人蔘,走回石桌前。
打開錦盒,一股清新的香氣撲面而來,佛心蓮透明的花瓣上還帶着水珠,一共二十四片花瓣,佛心蓮毒猛烈,不可一次
全部服下,只能分瓣一次一次來中合,這也就意味着江遙要承受二十四次剝皮剔骨之痛。
説不恐懼那一定是騙人的,就算在不怕痛的人,經歷一場下來,也會對痛這個字產生本能的恐懼,可對比失去蕭墨行這個後果來説,江遙又覺得要經歷的這些本不值一提。
孫先生先把人蔘取了出來,用小刀將它分成二十四份,來不及給江遙的身體做調養,只能讓他將兩者同時服下,孫先生還是很擔心的,怕江遙身體會受不住。
只是江遙告訴他,他已經服下一顆自己練至幾十年的保命藥丸,據説此藥可活死人白骨,孫先生雖然覺得江遙有誇大其詞的成份,可是現在也無別的辦法,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他摘下一片佛心蓮的花瓣,觸手冰涼,將一節人蔘輕輕放置花瓣上,在用它將人蔘捲起來包裹在其中,等他做完這些,將剩下的佛心蓮放回錦盒在放置回冰塊之上。
他回身將剛才那片處理妥當的花瓣拿起來走到江遙面前。
江遙似乎有些緊張,腔的起伏速度明顯加快。
“想清楚了嗎?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沒人會強迫你。”江遙深深呼了一口氣,聲音有些苦澀,但眼神十分温柔,像是想到什麼美好的事物,他輕輕説:“如果,你本身對於這個世界沒有存在的意義,但出現了這樣一個人,他讓你明白你存在的意義就是和他相遇,你會看着他去死嗎?”孫先生似乎被江遙的話震撼住了,他身為醫者,沒人能比他明白,江遙接下來會經理怎樣如地獄般的折磨,看着眼前這個不算健壯的青年,他心底油然生出一股傾佩之情。
“難怪這麼多年,只有你能進入主上的心,你真是我見過最特別的人,一定要堅持住!”,孫先生説完這番話,將手中那枚卷着人蔘的花瓣遞到江遙嘴邊。
江遙笑了笑,“我會的。”,他一口下遞到嘴邊的花瓣。
孫先生又拿起一條綢帶對摺了幾圈送到江遙嘴邊,“咬住他。”江遙依言張嘴咬住,孫先生把綢帶繞到他腦後打了個結,等做完這這些,孫先生拍了拍江遙的肩道:“我就等在門外,一個時辰後在進來。”,説罷,便轉身離開了密室。
江遙獨自一人坐在密室中央,頭輕輕的靠在椅背上,起初只是腹部有輕微的灼痛,漸漸的,疼痛逐漸擴散,像是有一個壯漢在用拳頭不停擊打他的肚子,江遙開始悶哼起來。
又過了一段時間,這疼痛像是被用放大鏡放大了無數倍,由腹部蔓延至全身,他忍不住仰起頭,喉嚨間不再是悶哼,反而轉變成了嘶吼,疼痛還在加巨,就像碾壓機從他腳趾開始,一寸一寸緩慢而又劇烈的碾壓過來。
江遙再也無法忍受,他掙扎,他嘶吼,手腳使勁踢動,疼痛更加猛烈向他襲來,就彷彿他整個人被放在沸騰的開水中烹飪,他的頭左右劇烈搖擺起來,腳趾不停弓起又張開,手指摳抓着石質扶手,指甲因為劇烈的動作,一片片被他摳翻起來,鮮血順着指尖出,染紅石面。
什麼是剝皮剔骨之痛?此刻江遙所忍受的正是比這種痛還要劇烈十倍的痛楚。
“唔!”,江遙口中死死咬住綢帶,牙齦因為太過用力,被生生咬的崩裂開,鮮血染紅綢緞,口水夾雜着血從嘴角滑落,在被他左右瘋狂搖擺的頭顱甩的滿臉都是,他像一尾缺水的魚,不停扭動身子,踢打着石椅,眼淚不受控制的從淚腺中洶湧而來,眼白通紅。
他整個身子劇烈顫抖,江遙此刻已經痛的快要失去意識,下一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