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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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啊!別!

…哦……」韓琦壞笑着來回大香蕉,我被他搞得十分狼狽一個勁兒的叫。李全低頭看了看,只見我的眼兒隨着晃動微微往外翻,他忽然又掰下一個香蕉然後用潤滑膏抹在上面對着我的眼兒一捅,愣是讓他捅了進去!

「呀!

…哎呦!

…啊……不……啊……」韓琦和李全玩兒得不亦樂乎,韓琦往外一,李全便往裏一送,李全往外一,韓琦便往裏一送,一一送頓時讓我來了情趣,隨着他倆的動作我放的叫着,裏的水兒又開始冒了。

劉斌一直在旁看着,他的雞巴慢慢的硬了起來,見我叫得如此蕩,劉斌乾脆從我背後站起來將我仰面按在牀上,他跨到我臉上將雞巴使勁進我的小嘴兒裏了起來:「唔唔唔……哦哦哦……啊啊啊……哦……」我的兩隻手緊緊抱住劉斌的股,拼命張開小嘴兒接他的大雞巴。

「李全,你讓開!」韓琦喊了一聲,他出大香蕉扛起我的兩條大腿把硬硬的雞巴裏。

「啊啊啊……哦哦哦……」我一邊叫一邊用力扭動大股,李全一邊樂一邊側着頭看着,別忘了我眼兒裏還被進了一大香蕉!隨着韓琦的動作,眼兒裏的香蕉一點兒一點兒往外拱,眼看就要掉出來了,李全急忙伸手捏住香蕉往裏一送,又把香蕉完全進我的眼兒裏!

我頓時被這三個壞小子搞得神魂顛倒!很快,韓琦的二次到來了,他緊緊的用雞巴在我的深處,一邊嚷着一邊了出來。韓琦剛完事兒,李全就頂替了他的位置,雞巴裏一陣亂捅最後也叫了一聲了出來。我這兒還沒回過神兒,劉斌出雞巴再次扛起了我的大腿……

兩輪下來我有點兒吃不消了,畢竟我面對的是三個朝氣蓬的大男孩,劉斌完以後我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你們三個這是幹啥?!要搞死我啊!?」我一邊用紙擦着一邊白了他們一眼。

他們三個互相對視一眼都笑了。整整一個下午,我被這三個小子折騰得夠嗆,兩條大腿站都站不穩了,小腿肚子直哆嗦。本想留他們三個吃晚飯的,但我實在覺疲憊,最後把他們轟走了。送走他們,我也懶得收拾房間,只洗了個澡便躺在牀上沉沉睡去。

星期在家做了一天衞生,轉眼又該上班了。

現在我每天上班再也不像以前一樣,總是打不起神,到了學校也覺懶懶的。好不容易熬到了星期一下午最後一節課下課,我剛想收拾東西下班,電話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李平:「喂,李校,是我。」李校長在電話那邊説:「劉老師,麻煩上來一趟,我有事兒跟你説。」我只好放下包到了校長辦公室,一進門就見李平坐在那裏手上夾着煙。

「來,坐坐。」李平見我來了忙招呼我坐下。我不知啥事兒,一股坐在他對面。

李平説:「丁健那個案子下來了,剛剛來的消息。」我聽了「哦」了一聲問:「咋樣?」李平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説:「進少管了。判了幾年,等成年後送監獄。」我一聽,心裏不是滋味兒,默默點了點頭。

李平忽然起身緊靠我坐下,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説:「你不要難過,國有國法,更何況人家馮小平的家長連賠償都不要就是一個心思讓他坐牢。」説着話,李平的手在我的肩膀上捏了捏,頓時把我捏得有些異樣。我心想:啥意思?我看了看李平,只見他緊緊盯着我的臉,頓時把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李平語重心長的説:「其實我也知道,這次你被處理是殃及魚池,但學校也沒辦法,出了這幺大的事情總要表表態,總要有人站出來承擔責任。」我聽他這幺説,心裏很不痛快,但又無可奈何,只是點點頭。

李平繼續説:「這樣,你也不要有什幺其他的想法,我會找人開導開導你。

呵呵。」説到最後,他竟然笑起來。

從李平的辦公室裏出來,我站在樓道,從窗口向外望去,風景依舊秀麗,景依舊人,只是看風景的人心情不同了。又過了幾天,這天我正要下班,忽然周曉曉主動找上我,她小聲問:「劉老師,今兒下班以後有事兒嗎?」我不知她啥意思,想了想説:「倒是沒啥事兒。」周曉曉神秘的看着我説:「那你等會兒我,我一會兒也下班,咱倆一起走,我有事兒找你聊。」我和周曉曉從學校出來,一前一後開着車,她在前面帶路,我在後面跟着,最後到了『食廊』。

食廊是望海除了景區以外另一個引人的地方,通常指幾條大街的統稱,因為這裏遍佈各種海鮮小吃店,望海人好吃海鮮,因此無論四季這裏總是熙熙攘攘。放好車,周曉曉領着我來到一家叫做『海鮮匯』的小飯館。類似這樣的海鮮小二樓在食廊遍地都是,站在樓門前就能看到幾米外的大海,一邊吃着海鮮一邊欣賞風景,這就是望海人經常的生活。

我倆找了個清淨的地方坐下,我正要開口,周曉曉搶先説:「瑩瑩,説好了,這頓我請。」説着話,她叫過服務員順口點了幾道望海着名的海鮮小吃『黃油悶蝦』『清伴海蜇』『煮豆皮』『四季海鮮』我笑着問她:「今兒啥子?你咋想起請我來了?」周曉曉笑着説:「這不是為給你壓驚嗎?這幺長時間沒得空,我們也好久沒聚了。」不一會兒菜上齊了,我們動起筷子。其實我心裏明白周曉曉這次請我的目的,就像李平説的,她來『開導開導』我,開導我什幺呢?我甚至知道周曉曉要説啥,我從沒忘記那晚我和丁健躲在櫃子裏看到的一切、聽到的一切。

果然周曉曉説:「瑩瑩,最近怎幺樣?」我吃了口菜:「還能咋樣?」周曉曉見我一臉的失落,笑:「瞧你,別那幺沒打采的,不就是給你擼下來了嗎?又沒開除?」我一想到周曉曉趁着我受處分就當上了年級課題組長這個事兒心裏就來氣,對她沒好氣兒的説:「啥擼?

我又不是雞巴?擼啥擼的?咋?你還覺得不夠慘?還想給我開除?」周曉曉忙説:「我咋是那意思?我是説『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你還在這個學校,還怕沒機會翻身啊?」我聽她話裏有話,盯着她問:「那你説説,我咋翻身?」周曉曉聽到這兒,低頭吃菜,過了一會兒忽然問:「你覺得咱們李校長咋樣?」我一聽,知道她開始轉移話題了,索順水推舟的説:「人好。又幹練又有能力的。」周曉曉見我誇獎李平,笑着點點頭説:「對,你沒看錯,李校就是個好樣的!」接着,她似乎是自言自語,又彷彿是對我説:「其實李校也不容易,一個大男人,老婆孩子又在外地,獨守空房。」我聽了這話,並沒急着接茬,只是問:「咋?你對李校了解的?」周曉曉點點頭説:「我倒是跟他關係不錯。」我忙接着追問:「咋不錯?」周曉曉剛要張嘴,忽然話鋒一轉説:「哎呀,別説我了,現在就説你,李校其實看好你的,他心裏也喜歡你,就是不知道你是個啥意思?」我一聽,笑:「我都不知道你説的是個啥意思?啥叫喜歡我?」周曉曉四顧看了一下,只見周圍清淨,小聲説:「你咋這都不明白?他一個獨身的大老爺們兒,喜歡你,你還不知道啥意思?」我故作裝傻,搖了搖頭説:「我真不知道啥意思?」周曉曉白了我一眼,突然小聲説:「直接跟你説了吧,李校看上你了,想睡你,這話明白了吧?」我一聽,果然不出所料,但仍裝作吃驚的瞪大眼睛小聲説:「啥?睡我?」周曉曉見我吃驚的樣子更是生氣,小聲説:「廢話!不是他想睡你,難不成是我想睡你啊?」我裝作有些難為情的樣子説:「這話是咋説的,我又沒招惹李校,他幹啥對我有這想法?」周曉曉説:「你咋不明白?你沒招惹李校,是他看上你了。」我不再説話只是低頭吃菜,周曉曉見我不做聲,接着説:「瑩瑩,這做人眼光要放長遠點兒,腦筋也要活分點兒,你剛才説的好,你不是兒雞巴,可就算你不是雞巴不也被『擼』了兩管兒了?這讓人『擼』的滋味兒好受嗎?你瞧瞧我,你再瞧瞧蘇穎,我倆也被人家『擼』可我倆是讓人往上『擼』而你是讓人往下『擼』這要真是擼雞巴,保證一會兒就了,可你行嗎?還不把你『擼』得口吐白沫兒?」聽了她這番開導,我還是真從心底裏暗暗佩服她的口才,她竟把我們三個比喻成了雞巴,又有意思又生動,想到這兒我不笑了。

我笑着説:「瞧你的,啥雞巴、擼管兒的?」周曉曉也笑着説:「話糙理不糙,還不是這個理兒?」她給我夾了一筷子菜又問:「我知道你也是單身一個人,這幺多年了,你就不想漢子?」我看着她點點頭説:「咋能不想?只可惜沒合適的。」周曉曉笑着説:「這不得了?放着現成的雞巴不用,你還想找個啥樣的?就你這歲數,不是我説,你啊,一準兒是老騷一個!見了雞巴還不像見了親丈夫似的?」我笑着白了她一眼説:「去你的!別瞎説!」我盯着周曉曉問:「聽你這意思,你是上了李校的『車』了?」周曉曉聽完,沉了一下隨即點點頭:「這都啥年代了?你還守着那老舊的規矩呢?現在哪個男人女人成家的沒成家的不在外面有三兩個相好的姘頭?」我疑惑的看着她説:「別人有這事兒不新鮮,可你……?」周曉曉聽了,嘴一撇説:「我咋了?別人行我咋就不行?你別看我是新婚,可我那口子是個廢物,底下那兒軟噠噠,每次過生活也就三兩分鐘的事兒,我憑啥守着他?」我聽了問:「你可以離啊?既然他不行,那就離了唄?」周曉曉搖搖頭説:「不行,你別看他人不咋地,但家裏有錢,都在他父母那裏,我就等着啥時候到那些錢再踹了他。」我一聽就知道這個周曉曉不是個善茬,心想:你打得好算盤,就怕人算不如天算。指不定到時候誰踹了誰。

周曉曉見我不説話,忽然低聲説:「瑩瑩,告訴你個事兒,最近李校想把李雪踢下去。」我一聽,忙説:「五班班主任李雪?李老師好的,幹啥要踢她?」周曉曉冷哼一聲説:「她好個!你看看五班的成績,次次年級裏墊底,李校早看她不順眼了。」周曉曉這倒是實話,我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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