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都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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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聲音大,估計外面都能聽到,我聽到了有人憋不住的笑聲,那天郊遊,我在小河邊跟她野炊,我帶的小鍋,給她下了麪條,征服了石榴的胃。有人在旁聽,我還是轉移話題吧:您來此是為了大賽的事情吧。石榴:沒大賽我不來是吧?沒你大賽就不轉了?不過,還真有點事情。

你認識不認識外國的模特?或者説你學語的同學有沒有跟外國人打道的,來幾個外國模特參賽會更有引力。你給我找了,我給你提成。

我給大學的幾個舍友打了一通電話,果然有收穫,收穫是在大黃那裏。大黃在墨都一家文廣告雜誌當設計。

他説他的一個同事叫劉小肥的,平時做設計,業餘做模特經紀,可以介紹給我認識,國內國外的都有,隨便挑。可巧的是,他的同事家正好也住在墨都郊區,離我們廠子不遠,打電話確認週末在家裏。

石榴開着她媽媽的車,跟我一起去找那位劉小肥。我不太喜歡這個劉小肥,牛氣,眼睛盯着石榴滿是的。

不過我的大腦也沒閒着,劉小肥提供了一些模特的照片,我回來後狠狠地開始幻想…中午去了石榴家,給石榴煮麪條,只有她們娘倆在家,她媽媽對我的手藝讚不絕口。

如果想拿下一個女人,先拿下她的胃,我連她媽媽的胃都拿下了。選美大賽臨近,我覺非常期待。劉小肥幫忙介紹了五個模特。三個國內的,兩個國外的。

我只看過照片,兩個外國模特很有味道,好期待選美大賽早點到來,期待着豔遇。要是能帶個外國姑娘到我的辦公室,帶到我的沙發上…本來我已經對星期沒有概念了,自從跟石榴往後我開始數星期,週一,週二,到了週三我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每天晚上兩人煲電話粥,按小時計算。不需要挑明關係,更不需要表白,我倆已經開始“處”上了。

石榴把每天從早晨起牀到晚上下班回宿舍所有瑣事都跟我説,我把我們廠子每一種產品的吃法和味道都告訴她。石榴是個吃貨,但就是吃不胖,她説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莫過於一個人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品嚐好吃的美味。

我倆有共同語言,主要是我倆有兩個共同愛好。一是足球,我的網名叫馬特鎢絲,她受我的啓發,竟然起了一個比我的名字更有水平的:矮禍夫。我雖然網名是德國球星,卻是個荷蘭球

她狂愛意大利。第二個共同愛好就是看本的大人電影,她讓我給她翻譯一些發音,比如牙賣呆、一庫、哈子卡西等。

我説你好好背誦一下這幾個單詞,週末咱倆見面後實習一下。越來越盼着週末的到來,但週末來了我卻不能陪她,墨都麗人大賽預賽突然提前到了這個週末,她週末加班,我週五下午也去了墨都市區。

之所以週五過去,是頭天晚上要彩排。我作為主持人,被主辦方安排到了賽會組織的一個賓館。和我一起住標準間的,是劉小肥。彩排前一起吃飯,我很佩服劉小肥,這麼一個公共場合。

他竟然在餐桌上摟着一個e國美女,我以前聽他説過,叫傑西卡。傑西卡完全不像我們印象中那種虎背熊脯的,雖然偎在劉小肥懷裏,也能看出她苗條的身材,身材儘管苗條,但擠在劉小肥身上的那一對團,也足夠有貨。

劉小肥的另一側,坐了另一個外籍模特,典型的歐洲人模樣,一起看過她的照片,是s國人,在那裏默默地喝着綠茶。剩下一位國內模特,也是劉小肥帶來的。穿着花裙子。另外一個就是女主持了。

石榴沒來,看來是忙別的,我們自己吃吧。劉小肥跟我一點也沒客氣,我眼睛的餘光只在打量那位穿花裙子的國內模特。

包括我,誰也沒有自我介紹,上來菜就是吃。因為我只對那位花裙子興趣,所以也沒跟那兩位外籍模特搭訕。吃完飯起身,那位俄羅斯姑娘挽着劉小肥的胳膊,旁若無人的離開了。

今晚,莫非她要住在劉小肥牀上?今晚,莫非我要在旁邊當個看客?花裙子也站起來了,花裙子不像別的模特那樣二條身材,有一定的圍,更顯,而她的裙子高出膝蓋好多,起身的一瞬間看到了她的安全褲,出的一小截股很白很軟。

女人的直覺讓她受到了我的目光,先對我開口了:你是明天的主持?我説請多關照,明天我主持,今晚彩排也是我主持,然後那位s國模特用比較標準的中國話説:你好!我的中文名字叫小雪。只有那個女主持像本看不到我的存在。

一起出門,我發現我這一米八的個頭在她們面前顯示不出什麼優勢,連那個女主持都有一米七五,反倒是花裙子最矮,目測也得超過一米七二。

晚上彩排,放眼各美女,因為有石榴在,自己又對花裙子興趣,也就沒怎麼看別人,只是惦記今晚自己睡哪裏,看情況劉小肥肯定要和傑西卡一起的。

果然,晚上一起回來,劉小肥便摟着傑西卡進了我們的房間,我只好識趣地走了出來,出來後發現花裙子也站在走廊上打電話,我跟她點了點頭。花裙子掛了電話,問我:你是海舟人?

我:你咋知道的?你也是?花裙子:劉經理跟我説咱倆是老鄉,我也是海舟市的,現在在墨都大學讀中文系,今年畢業。

我:中文系還有這麼漂亮的美女啊,沒看出來,姑娘怎麼稱呼?花裙子:我叫劉楓,如果記不住我的名字,想着川楓就行了。

我:我叫莫魯方,不過跟櫻木花道沒啥關係,很高興認識你這位校友兼老鄉。劉楓: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我畢業後沒工作就找你啊,然後兩人互留了手機號,她又回到了她的房間。我的腦海裏在幻想着她的身材。

尤其是那普通模特不具有的小肥。如果她畢業後真來了我辦公室…得有半個小時過後,傑西卡從我房間走了出來,看見我笑了一笑,莫非有什麼約定?我回到房間,跟劉小肥説不好意思啊,打擾你們了。

劉小肥一改平時的傲氣,大笑道:哥們別不好意思,要不今晚我給説説,你跟傑西卡換地方睡吧,那個s國的小雪真的好有味道。

就看你的了…劉小肥很快就睡着了,估計剛才那一陣折騰得不輕,可惜酒店房間門隔音效果太好,不然能聽到現場版,不過,想聽現場版,機會來了。

翻來覆去睡不着,便到了房間裏的衞生間裏,坐在馬桶上,坐在馬桶上覺得無聊,便看了一會兒手機,估計時間長了點。聽到房間裏劉小肥好像醒了,接着説了幾句話。

然後,我們房間有人敲門。我和劉小肥住一個房間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劉小肥今晚可能就是打算讓我識趣走開。我上個廁所,他就迫不及待了,他以為我是不在房間了,把傑西卡叫來了。

傑西卡敲門,我正要答應,劉小肥已經走到了門前,我隔着衞生間的玻璃看到了他的身影,他可能是太急了,沒看衞生間亮着燈嗎?幹嘛不看看我在不在衞生間。再説了,剛才那半個小時,你倆幹嘛了?

我看到了劉小肥打開門,然後傑西卡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裏,接着關門,就在衞生間門口長吻。劉小肥只穿了一件浴巾,估計也掉了,就看他在門口就幫傑西卡解衣服,可惜是玻璃,我什麼都看不到。

兩人擁着離開了我的視線,沒有一點聲音,突然聽到了傑西卡一聲低哼,看來劉小肥嘴上用力了。

果然,低哼一聲接着一聲。我現在出去,只會更加讓氣氛更加尷尬。我現在要是不出去,他倆馬上就開始正題了,我就坐在馬桶上聽?當一個人在自相矛盾的時候,肯定是不會做出任何決策的,也就等於我做出了繼續在這裏聽的決策,正題開始了,傑西卡是個e國姑娘。

她不像咱們中國人那樣低或者哎呦,不像本人那些牙賣呆一庫,也不像歐美的oh,yes!

而是別具風格的漫主義歌劇,只可惜唱和音的劉小肥音太差,影響了音樂整體效果。最可憐的是坐在衞生間裏的我,要説聽這種音樂沒有覺,那也太不正常了。只盼着早點結束。

好在劉小肥能量不怎麼樣,不到十分鐘就聽到他氣吁吁地結束了。可傑西卡還沒走,我還得老老實實待著,若是傑西卡就那個樣子來衞生間衝個涼呢?那我真是找地縫鑽都沒地方了。

這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手機就在我手裏,我趕快按拒接鍵,但劉小肥和傑西卡都聽到了。兩人突然笑了起來,劉小肥喊道:莫經理,你在衞生間哪!

我尷尬地回話:我倒是想走啊,你們讓我走嗎?劉小肥大笑,説傑西卡快點穿衣服,你出來吧。

好在我還沒洗澡,還是穿着平時穿的衣服,出來看見劉小肥和傑西卡本就沒忙着穿,兩人蓋着被子,只出兩個頭。我説:不好意思啊,當了次會議旁聽。劉小肥:你也太保守了,別説旁聽,都是兄弟,你就是旁觀怕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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