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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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們夫婦的往過程中最終玩起了換夫

與許還河、樂敬衣夫婦玩起了換夫之後,金夢的心理和生理也隨之發生了巨大的演變,從一個端莊賢淑的少婦演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婦,她如同食毒品一樣戀上了,這裏有生理上的必然需求,也有她因為心理的變化而演變出來的蕩。

金夢與樂敬衣在玩換夫遊戲中結成了姐妹,她們倆的思想也隨之徹底地得到了解放。在從事芭蕾舞藝術的樂敬衣的影響下,金夢和樂敬衣開始充分利用她們兩個漂亮女人的先天條件尋求物質和神的滿足,並最終達到她們想要達到的所有目的。

無疑,金夢有着讓任何男人都心動的條件,姣美成的身材、冷豔動人的容貌,再加上知識女的氣質是所有男人幻想中要征服的女人形象。那豔絕人寰的身影、如花似玉的俏臉、嫺靜典雅的氣質、成柔美的身段、葱玉脂的手指對於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都會為之神魂飄蕩、想入非非。

在企業,金夢知道她只有讓所有的人尤其是男人嚐到了甜頭,才能真正地擺因為時代而困住慾望。因此她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不惜犧牲自己的體,利用她在醫務室做保健的條件,把企業的領導、同事、職工以及那些地痞無賴都「攏」到了自己身邊,在不知不覺中她儼然成了企業的領導者,在企業可以發號司令,而且在企業幾乎就沒有她辦不了的事情和辦不到的事情。當然,這一切都是她付出了全「身」心的代價,才使這些人甘心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金夢與樂敬衣籌劃着如何「出人頭地」,她們的資本無疑就是她們的體,只有充分地利用好了自己這得天獨厚女人條件,她們才不會因為時代的束縛而失去物質和神的享受。開始的時候,金夢還有些害羞、膽怯,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和她們換夫遊戲進行的如火如荼,她徹底地放開了思想和身心,逐漸地下了「海」。

一天傍晚,金夢跟平時一樣,送走了最後一個來做保健的人,度過了忙碌但對她來説卻是始終充滿着好心情的一天。可是今天她並沒有要下班的意思,她在等待,等待她很久就想「拿下」的人——廠長胡文化。剛才她接到廠長辦公室的電話,讓她下班後不要走,廠長胡文化要來做保健。

當她接到胡文化要來做保健的電話後,她知道機會終於來了。自從她解放了思想和身心以後,尤其是在樂敬衣的鼓動下,她早就琢磨着如何利用自己的身體改變現有的生活方式,讓自己的生活更加豐富多采,尤其是生活。可是如何把廠長「拉」到自己「身」上來,她卻一直苦於沒有機會,更別説把廠長「拉」到自己「身」上了。今天突然接到廠長辦公室的電話,説廠長要來做保健,她着實興奮了一下,皇天不負有心人,她終於等到機會了。

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金夢琢磨着為什麼胡文化突然要來做按摩,她知道這跟近一段時間曾經追求過自己的胡勝利有很大的關係。她雖然沒有嫁給胡勝利,但是自從她解放了思想以後,自然是利用醫務室早已經獻身給了花花公子胡勝利,今天她卻不能確定胡文化來做按摩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是真的要讓她按摩還是有其他別的什麼。

金夢剛剛大學畢業分配到企業的時候,胡勝利也是追求她的眾人中的一員,當時在眾多的追求者中金夢只對兩個人產生了興趣,一個當然是現在的老公倪匡印,另一個就是胡勝利。但是就在她無法在兩人之間取捨的時候,胡勝利卻突然退出了,她自然地就嫁給了倪匡印。金夢嫁給了倪匡印,讓有苦説不出的胡勝利着實傷心了好一陣子,而且還糾集了一幫跟隨他的地痞氓把倪礦印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也因為此事金夢還把胡勝利堵在企業的大門口痛罵了一頓。也是因為這頓痛罵,讓企業的人終於領教了平時文靜賢淑的金夢居然如此了得,把平時盛氣凌人一身匪氣本沒人敢招惹的胡勝利罵得狗血淋頭居然沒敢吱聲,這件事情也讓全企業的人都對金夢另眼相看了。

象胡勝利這樣的花花公子,因為老爸是老革命,雖然在企業當廠長,但是級別卻是副部長級,那麼胡勝利就是高幹子弟,而一個漂亮的小媳婦金夢把他罵得狗血淋頭他都沒説什麼自然是讓人費解的,這件事只有胡勝利自己和他的父親胡文化和姐姐胡可人心裏明白。但是任何人也不知道,金夢雖然把稱王稱霸的胡勝利罵了個狗血淋頭他都沒説什麼,但是金夢心裏自己知道,這是胡勝利的心裏還有她的位置。通過這件事金夢也瞭解到了胡勝利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是心裏還是真心愛她的,所以金夢找了個適當的機會向胡勝利表達了自己罵他也是一時氣憤,並得到了他的諒解,而且也因此與胡勝利成為了朋友。

與樂敬衣夫婦玩上了換夫遊戲後,讓金夢不僅解放了思想同時也解放了體,但是除了在玩換夫遊戲的時候與許還河外,她最想把身體奉獻給的男人居然就是胡勝利,她知道這説明她的心底深處也還是有胡勝利的。因此,金夢與胡勝利的往也越來越密切,胡勝利也經常到醫務室去找金夢聊天、按摩,一來二去,金夢通過胡勝利認識了很多各種各樣、三教九的朋友,上至領導幹部下至地痞氓,金夢也使出了渾身解數把這些人都「攏」到了自己身邊為自己所用,為她後來開辦自己的企業儲備了資源,奠定了人力基礎。

金夢放下電話就開始琢磨,胡文化要來醫務室按摩,自己應該怎樣穿着才能讓他對自己興趣呢。思想再三,金夢還是把自己的內褲和了下來,她打算讓自己的短裙裏面真空着見胡文化,因為她實在是拿不準胡文化來的目的到底是來做按摩還是跟他兒子胡勝利一樣來「泡」她。她覺得,自己應該掌握好火候,見機行事,不能太過於讓胡文化到自己要勾引他,使他產生反,破壞了自己的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

正在胡思亂想着,「咚……咚」,隨着兩下輕輕地敲門聲,醫務室的門被從外面打開了,一個頭發略有些花白、神采奕奕的男人走進了醫務室。

「小金,我來了。」男人的嗓音相當甜美輕柔富有磁,就如他的外表一樣給人以慈祥親切舒服的覺,讓人一見就有一種情不自想要與之親近的覺。

「您好胡廠長!您來了,我還以為您過一會兒才能來呢。」沉思中的金夢立刻從辦公兼診療桌旁站了起來招呼道,然後搬過一把椅子,客氣地歉聲道:「胡廠長,您看我這裏也沒有什麼好沙發,您就請將就坐吧。」看到金夢一臉的歉意,胡文化笑着坐在了椅子上,説道:「沒關係,這把椅子也不錯,等回過頭我讓廠辦給你這裏好好改造改造,可不能讓我們的小金委屈了。」坐下後,胡文化笑眯眯地看着金夢説道:「小金吶,你猜,是誰一個勁地建議我到你這來找你按摩的嗎?」聽了胡文化問話,金夢已經知道一定是他兒子胡勝利讓他來的了,但是讓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胡勝利會建議他父親胡文化來找她按摩呢?按理來説,胡勝利從她這裏得到的不僅不應該跟父親説,而且還建議父親來她這裏按摩,看起來他們父子的情非常深,這等於兒子把自己的女人介紹給父親。她心裏想着,臉上卻裝作一臉茫然的表情,笑着回答道:「廠長,這個我可猜不着。」胡文化坐在椅子裏笑着看着眼前漂亮的少婦,心裏讚歎着金夢的可人,嘴中笑着説道:「小金吶,我從人事處那瞭解到你是學金融經濟的,怎麼聽勝利説你按摩的技術是一的呢!」金夢笑道:「是呀,雖然我是學金融經濟的,但是畢業後我也沒什麼專業可做,分配的醫務室當保健醫生,正好我有我們家傳的按摩技術,這不就有了用武之地了嗎。」

「喔……」聽金夢説她的按摩技術是家傳的,胡文化恍然大悟,笑着説道:「原來小金的按摩技術是家傳的啊,我説你這個學金融經濟的怎麼會按摩呢!看起來把你安排到醫務室也算是歪打正着了,要不我可要批評人事處長了,這不是亂點鴛鴦譜!」金夢聽胡文化這樣説,她就笑道:「胡廠長,説心裏話,剛開始的時候我真是想不通,後來我覺在醫務室也好的,反正我學的金融經濟在咱們企業也無用武之地,做保健按摩我又有家傳的手藝,工作又不辛苦,所以也就安心地工作了。」

「好,小金既然有家傳的按摩手藝,那今天我就好好領教領教。」胡文化笑着才椅子上站了起來説道。聽金夢如是説,胡文化到她確實象兒子胡勝利説的那樣善解人意,十分招人喜愛,讓人情不自地願意親近她。

見胡文化站了起來説領教她的按摩手藝,金夢馬上笑着説道:「胡廠長要領教我的手藝我可不敢當,」一邊説着一邊倒了一杯茶遞給了胡文化,「您先喝茶,這可是我從我們家鄉帶來的最好的茶。」

「啊……你們家鄉的茶,那我一定的好好品嚐品嚐。」接過金夢遞過來的杯子,胡文化低頭輕啜了一口茶,連聲道好,「好茶,好茶,確實是好茶。」聽胡文化直道茶好,金夢説道:「如果胡廠長喜歡,我讓家鄉多寄一些來。」胡文化笑道:「好,那我就先謝謝你了!」金夢嬌媚地笑道:「謝什麼,胡廠長能夠喝我的茶,我高興還來不及吶。」然後,她又接着説道:「胡廠長,我想問您幾個問題……不知您能否……」胡文化見金夢言又止的可愛樣子,笑着措辭道:「啊,是這樣的,最近一段時間我……突然到……有些力不從心……」停頓了一下,他又接着説道:「我是説那……那方面,小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金夢聽胡文化説「那方面」力不從心,臉上出了不易察覺的笑意,嘴中卻説道:「胡廠長,你説的是哪兒方面力不從心呀,你能不能説得再明白一點。」胡文化見金夢沒有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又有點説不出口,臉立刻憋得紅了起來,嘴中也口吃起來,「那個……那個……」見胡文化急得臉通紅,嘴也不象在台上講話時那樣口若懸河、滔滔不決而口吃起來,金夢有些忍俊不。她湊近胡文化的耳邊,小聲説道:「胡廠長,你是不是……」停頓了一下,金夢一指胡文化的褲襠,笑道:「你是不是這裏的那個東西不好用了?」胡文化見金夢知道自己的意思,嘴訕訕道:「知道了還要問。」金夢笑道:「你不説我怎麼知道你怎麼力不從心?」然後,突然抬起來頭,一臉茫然地看着胡文化,説道:「……胡廠長……你夫人……不……不是……了……你……你……力……不……從心……」聽了金夢斷斷續續地發問,胡文化笑了,但是他還沒有準備好應該如何跟金夢説出自己家庭的秘密,雖然兒子胡勝利多次跟自己説過眼前這個差一點成為自己兒媳的金夢的情況,但是他還是無法就這樣把自己家庭的秘密説給金夢,畢竟他今天還是第一次與金夢往,兒子雖然跟金夢走得很近,而且金夢還差一點成為自己的兒媳婦,但是家庭的秘密他得時間成了才能説。

想到這,胡文化笑笑道:「是……是有些力不從心,聽勝利説你的家傳的按摩功夫對此有幫助,所以今天特意來找你,讓你給按摩按摩。」金夢笑道:「胡廠長,雖然我的家傳按摩功夫對力不從心有幫助,但是……

對你來説……力不力從心又能怎麼樣呢!「不知不覺中,金夢對胡文化尊稱」您「改成了「你」。

胡文化馬上道:「對我很有用,力不從心讓我很痛苦。」金夢道:「你夫人也不在了,力不從心對你有什麼可痛苦的?勝利與你不一樣,他還年輕,而且家有愛,要是力不從心了我可得幫助他。」一聽金夢説自已夫人已經不在了,力不從心也無所謂,胡文化心裏有些着急,他雖然歲數確實有些大了,老婆也不在了,再加上也有些力不從心,但是他的心並不老,更何況家裏還有女人共自已享用,自已最近總是力不從心很是影響大家的情緒,所以兒子胡勝利慫恿自已來找金夢按摩。現在聽金夢説自已歲數大、力不從心無所謂,他當然有些着急,順口就説道:「我力不從心了也影響勝利他們的情緒呀!只勝利一個人有什麼意思。」金夢聽了胡文化的話,疑問道:「胡廠長,你説什麼?你力不從心影響誰們的情緒?」胡文化知道自已一着急有些説走嘴了,於是尷尬地笑笑道:「沒什麼,沒什麼,我隨便説説而已。」金夢一聽胡文化話裏有話,再加上平時胡勝利隻言片語地跟她了一些他們家的情況,所以金夢擒故縱道:「胡廠長,那好吧,既然你不跟我説實話,也就是你不相信我這個保健醫生,那你可以走了,不用我給你按摩了。」説完,她做出甩手不管了的動作。

胡文化一看金夢不給自已按摩了,兒子胡勝利一再讓自已來找她按摩,説保證她能夠讓自已重振雄風,他抱着試試看的想法來找金夢的,現在金夢不給自已按摩了,他還真的不想放棄按摩,他怕萬一按摩真的能夠讓自已重振雄風,自已卻錯過了豈不可惜。想到這,胡文化只好放下架子,説道:「小金,你別生氣,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是……」金夢知道胡文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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