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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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任由陸言蹂躪,陸言咬了我嘴一下,氣,裝成惡狠狠的樣子,“把嘴巴張開。”我聽話的把嘴巴張開,陸言的舌頭立馬鑽了過來,兩個舌頭不知道怎麼糾纏到了一起,我大腦缺氧的厲害,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卧室的牀上了。

陸言像是在懲罰我一樣,每一下都是重重的,話很少,只是埋頭苦幹。我想回頭看着他,卻怎麼也看不到,我求他,“換了姿勢好不好,我想看着你。”陸言有些得意,一邊親着我的背,一邊拒絕我。

結束以後,陸言躺在我身邊,我握着他的手,十指叉握着,陸言用另一隻手着煙,低頭看着我,“幼稚。”他撣了撣煙灰,我不理他,只是被他勾得也有些想。我忍了忍,最後還是沒忍住,快速地從他手裏把煙搶了過來,了一口又還給他,又大着膽子衝他吐了一個煙圈。

在陸言的詫異中,我悶着被子笑,陸言把煙捻滅,隔着被子狠狠打了幾下我的股。

我躺在他懷裏,看着窗外的月亮,彎彎的像是我的畫筆,身後傳來的是陸言一長一短的呼,我閉上眼睛,我想今晚,應該好眠吧。

第11章2018年1月23陰手傷了以後,我很少畫畫,更別説油畫,所有的畫筆也都仔仔細細地擺在架子上,打開看看的時候,恍惚中也能看見那時候自己的模樣。

家裏有一間畫室,那是我們在買這個房子的時候就留下來的,朝南,從窗户裏可以看見外面小區的槐花樹,大大的一棵樹,比五月還要早到的是它的花香,打開窗户,順着風飄進來的時候,我總是可以想到在學校裏最忙的那段時光,偶爾興致來了,會畫兩張陸言的素描,畫上的他不再是跑着跳着,更多的是沉穩着坐着。

我也曾經想過把自己加在了畫上,算不上合照,但多少也可以聊以藉,每當我開始畫完陸言的時候,開始勾勒自己線條的時候,每一筆都有一種羞恥,像見不了光一樣,很快的又擦掉。

陸言很少來我的畫室,就如同我很少去他的書房一樣,我們都保留了一個最私密的空間給了彼此,我不去是因為我害怕我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去證明我的多疑和神經。而他,是愧疚,對我的手,又或者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這一房間早已佔據我生命裏面最多時光的畫筆和顏料。

我從來都不後悔,也沒有怪過他,他不來,所以他本不知道,如今這個房間乾淨地像是書房,所有的顏料和畫架畫筆早已經束之高閣,留下來的不過幾張畫紙和幾鉛筆罷了。

我洗出來了幾張照片,他不知道的,是我們倆的合照。掛在畫室窗户與架子之間,有的時候窗簾一遮就看不見了。

那還是很早的時候,我們的合照,有在大學的時候,也有剛剛在一起的時候。

大學畢業,我們在醫院和他租的寫字樓之間租了一個小房子,在一羣矮矮的住宅區,沒有電梯,我們住在頂樓,六樓,不高也不低。那一天,我剛剛從醫院做完復健,他下班在醫院門口等我,手裏拿着的還是剛剛出爐的紅薯。

陸言身上還帶着一點少年人的桀驁和不馴,領帶有的時候還是歪歪扭扭,深秋,不算熱的天氣,他把西服外套搭在肩上,一隻手在一點一點剝皮,很大也很甜,我吃了第一口,還帶着一點點烤焦了的糊味,我開心的不得了,不知道是因為這個紅薯還是因為他,陸言也在笑,剛剛復健過的右手,手心裏全是汗,陸言牽着我,一個手拿着紅薯,他吃一口,我吃一口。

我拍的第一張我們的合影就在這之後,走到單元門口,陸言突然在花壇前面蹲了下來,“上來,我揹你。”我有些懵,後來就發現了,每次我做完復健之後陸言就會特別心疼,但那個時候我還不明白,“不要了,我腿沒事的。”

“上來。”

“我很重。”

“快點,蹲着很累。”我只好站在花壇上,往他身上一趴,他往上哆了哆我,開門,上樓。

“撒謊。”我不明所以,“什麼?”

“你不是説很重嗎?還是和之前一樣,每天都要讓你多吃一點,你從來都不乖乖聽話。”他也不嫌累,還有功夫偷偷打我一下。

“我有好好吃飯。”他嗤之以鼻,對我的話不加以評論。

到了四樓,還有兩層,我把手從他的脖子上收了回來,偷偷掏出手機,我喊他:“陸言。”他低低的嗯了一聲,抬頭看我,兩張臉靠在一起,我定格了這一瞬間,我笑着的舉着被他認為很二很傻的耶,樓梯間昏暗的燈光,卻顯得很清楚的,陸言臉上滑下的那一滴汗,對我來説卻彌足珍貴。

後來,無論我換了多少次手機,我都一一先把照片備份,再傳到新的手機上,再後來,我又把它沖洗成相片,掛在了我最愛的地方,我的家,我的畫室。

再那之後,我每週都可以享受一次被陸言背上樓的福利,從一開始緊張都後來越來越悉,甚至不用他蹲,我也可以跳在他身上。我們從一樓到六樓,經過許多個轉角,也在某一層的樓梯間的窗户裏看過夕陽和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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