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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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洋洋地説:“你果然窺不破我的神秘。”

“……”謝翡面無表情地拿下礦泉水瓶,默默起身,期間沒有和鬱離發生任何,徑直走出了房間。

他一走,鬱離就狠狠皺了下眉——不對勁!莫非連猜三次都不中,謝翡惱羞成怒了?

簡直豈有此理!

鬱離獨自站了會兒,越想越氣,決定去找謝翡理論。

剛走到門口,他就見謝翡從隔壁出來了,於是閃身跳回屋內,急急忙忙撲上牀,抓起一本書假裝從容地翻開。

謝翡進門後並未發現任何異常,只叫了聲“哥”。

鬱離懶洋洋抬眼,拿喬地不吭聲。

謝翡並不介意,揹着手走到牀邊,遞出個紙袋:“送給你。”鬱離一怔,愣愣接過,從紙袋中取出條紅線圍巾。

“雖然哥不怕冷,但我想了想,聖誕節還是送圍巾比較有意義。”謝翡笑眯眯説。

恰在此時,十二點的鐘聲敲響。

與之同時響起的還有謝翡含笑的祝福——“鬱離哥哥,聖誕快樂。”這晚有人酣然好夢,有人卻夜不成寐。

陸熙平和趙醫生始輪守在陸勝男房門外,而鬱離則照鏡子照到了凌晨。

雖説收下禮物時他並沒有表現出很驚喜,但自謝翡離開後,他便一蹦而起,抱着圍巾衝進浴室,足足自我欣賞了兩個小時,連睡覺都戴着,第二天仍沒有摘下來。

下樓時,他見餐桌旁已經坐着好幾個人——自打庭院的餐廳整改後,客棧裏幾位知知底的常駐人口平時就來小樓用餐了,不過現在卻少了陸熙平和謝翡。

鬱離趾高氣昂地坐在主位上,剛拿起勺子就聽阿福説:“老大,你也收到老闆送的禮物了嗎?”鬱離特意戴着圍巾出來,無非就是為了輕描淡寫地顯擺一下,可他鋭地注意到阿福説了個“也”字,於是半眯起眼:“什麼意思,難道你有?”

“我昨天中午就收到了!”阿福尚未察覺得到危險,喜滋滋地湊過腦袋,給出自認最完美的側顏角度:“我的新耳釘,超酷!”

“嘎吱——”耳朵裏聽見一聲詭異的響動,阿福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聲音,就見鬱離已經冷着臉看向他身旁的人:“你也有?”湘妃可不像阿福那麼蠢,她已嗅到了一絲不妥,只含糊地説:“老闆就是順帶送了……”

“送的什麼?”鬱離卻不肯放過她,偏要追究底。

“香、香水。”異響再次傳來,這回還要更刺耳一點。

鬱離慢慢收回視線,鎖定住最後一個人:“還有你……”燕來再遲鈍也發覺不對了,小心翼翼地説:“我、我是收到了,只是一套工具書。”其實是難買到且實用很高的工具書,但為了人身安全,他又昧着良心補充:“普普通通的工具書。”

“普普通通?”鬱離目光森寒,化作冰刀雪劍:“你竟然還敢嫌棄!”燕來忽眼前一花,頰邊快速擦過了什麼,帶着極寒的鋒鋭之氣,“咚”一聲釘在了他身後的牆上。

——是一把勺子,一把被鬱離捏變形的勺子。

燕來冷汗直下,下意識捂住臉,但他心裏清楚,臉上連一道擦痕都沒有。

三人飽含驚懼地垂下頭,誰都不敢看鬱離,明明屋子裏就十來度,他們卻各個汗浹背,總覺得空氣就跟要燒着了似的,鼻尖彷彿能嗅到硝煙味,耳中還能聽見噼裏啪啦的火花響。

至於引火點,當然來自於主位。

只聽椅子摩擦地面的噪音,主位上的人離開了,伴隨着震天的關門聲,房間裏的温度似乎也被席捲一空。

湘妃幾人微抬起頭,面面相覷,又同時垮下肩膀,癱坐在椅子上。

門外的人並沒有走太遠,鬱離無意識盯着一叢違背自然原理、在冬天依舊開得旺盛的繡球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呵,我就這麼好糊?”半晌,他冷笑一聲,抬手就想將圍巾扯下來,可掌心傳來細軟柔滑的觸又讓他怎麼都下不了手,反而改用指腹輕輕摩挲。

隔了會兒,鬱離負氣地放下手,自言自語:“我就這麼好糊。”

“哥,你這麼快吃完早飯了?”聽見聲音,鬱離緩緩抬頭,見謝翡拎着水桶進了院子。

“你戴上了啊?好看,很帥!”謝翡對目前的形勢一無所覺,放下水桶後還興奮地繞着鬱離轉了一圈。

然而面前的人卻默不作聲,連眼神都欠奉。

“怎麼了?”謝翡察覺到鬱離在不高興,有點摸不着頭腦,“是不太喜歡嗎?我第一次織圍脖,可能織得不好。”鬱離神微動,“你自己織的?”

“是啊,羊是找村裏人買的,線都是我自己做的。”鬱離斜睨他:“我怎麼不知道。”

“要給你驚喜,當然得揹着你。”謝翡有點擔心地説:“你別怪銀粟,它是被我哄騙了,如果哥覺得這條不好看,那我重新再織?”

“不必了。”鬱離漫不經心地理了理圍巾,佯作不經意地問:“那其他人的禮物也是你自己做的?”

“我哪兒有那麼多力,當然是買的啊。”聽到謝翡給出的完美回答,鬱離嘴角微揚,又立刻繃直,硬邦邦地説:“你閉上眼睛。”

“幹嘛?”鬱離沒耐心解釋,直接抬手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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