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不在教學組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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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當的時候,出現在該出現的位置上,在合適的時機,傳出有效率的球來。這句話説了也沒有幾個字,不過要在場上把它應用到六成以上,那是很不容易的。

而這就是謝欣讓小黑丫頭自己多觀察揣摩的東西。球場出的汗還沒有落下去,就穿過了一道門的老李又來到另一塊場地來參加舞蹈排練了。

和董沁的配合已經相當的純,其他參演人員也達到了排練一來最佳的水準,隨着程燕甜美的嗓音落下最後的一個音符,今天的舞蹈排練就暫時告一段落。

老李和老徐在與工會來幫忙的音響師做着,也來到排練場看排練的田蓉(她們的大合唱排練在此之前結束)就在音響設備那邊倒騰了幾下。

歡快的三步曲子,田書記也在招呼排練人員,於是已經中斷了幾天排練中場的臨時舞會又開始了,老徐被鄒陽拉進舞池。

而工會來幫忙的音響師又是位女士,所以老李就義不容辭的邀請她也踏進了舞池中。書記和校長共舞,接着是舞蹈中男女主角在踏着節奏,當又一個舒緩的慢四曲子奏響了。

老李也走到了程燕的面前,微微躬身的向她發出了邀請。有點的遲疑,不過最後還是伸出手來,低着眼簾,身子也帶着些硬的,卻剛好適應現在這樣舒緩的節奏。

輕帶着的一個轉向,在適度地收緊了一下環在程燕間的手臂,和老李一直保持着有半個拳頭距離的程燕,現在與老李只有一線的距離。

“晚上有事嗎?”盤起的長髮讓程燕小巧的耳朵完整的顯現出來,老李間透着絲絲熱氣地在程燕的耳邊詢問着。忽地頓了一下節奏,不過連着兩個錯步後終於又踩對了鼓點,程燕如沒有聽見老李詢問一般依舊在低着她的眼簾。

“一會兒老徐要和音響師重新調試音響,今天就不接着排練了,要不等一會兒出去走走吧?”輕聲也簡短的説了緣由,接着老李沒有指明方向地點的對程燕發出了邀請。

“我有點累了。”還是如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只是程燕又隨着節奏走了幾步後,説了一句與剛才老李的邀請絕對不相干的話。

“那我送你過去。”説着時候,老李很是輕柔鬆開了程燕的手。

不過那隻半環在程燕間的手,就是稍稍上移的半搭在她的肩上的,似扶着似推的送着程燕朝舞池的邊緣走去。***女浴室中本來沒有參加排練的田蓉也在裏面,而且她就站在了程燕的身邊。説起來自從那天晚上在小曼家的事情出了以後。

除了董娜是見到了老李就躲到了一邊去,如田蓉,鐵奕以及董沁卻如本沒有這回事一樣的,該幹嘛還幹嘛不説,即便是見到了老李也是有説有笑的。

而董娜雖説是在躲着老李,可是人家只要老李不在的時候,也同樣是拿得起來放得下的。如今,只有程燕還對這件事耿耿於懷的,且她也因此消沉了很多,説實話。

對於從十四中來的程燕,不光是老李對她以前的經歷不是很瞭解,就是平時與她走的很近董沁也不知道多少。

看着程燕不能從那天的事兒中走出來,怎麼説自己都要負責任的老李,就想到要和她好好談談,即便是不能把事情徹底的解決。

但是一定不能讓程燕在這件事以後太過消沉了,其他的人都在淋浴的蓬頭下一邊沖洗着一邊説着話,這邊相對安靜的角落裏,田蓉在幫着程燕打着浴,也輕聲的和她説着什麼。

簡單的沖洗了一下的田蓉,已經裹上浴巾走出了浴室,臉已經不是那麼陰晴變化着程燕,自己一個想了想也裹上浴巾走了出去。

夕陽,晚霞,絲絲拂過臉頰候的微風,在已經乾涸了很久的河牀上,老李稍稍在前,程燕低着眉眼的差半步的一起走着。

許多的話,老李卻不知道該如何跟程燕説,因為老李很深切的察覺出,這個拉後自己半步的女人不僅是非常的,而且還很是脆弱,如果自己這個時候説的話稍有些不注意,就很可能更深的讓這個女人受到傷害。

還好的是,這個把自己的脆弱和都包裹在平靜外表下面的女人,在田蓉跟她談過了以後,她還是肯和自己出來走走。能有這樣的一個開始,能這樣安靜陪她走着,老李已經不想再做多的奢望了。

一陣笑鬧聲傳來,幾個放學的了還沒有回家的男孩子,騎着自行車在身邊如風一樣的疾駛而來。

下意識的一伸手攬住程燕的肩膀,將她護在身側以後,幾個男孩子也騎着自行車留下幾聲意外的喊聲,從兩人身邊急速的晃動了幾下車把的竄了過去。

沒有停下來,更沒有向誰道歉,急速的漸行漸遠的幾個男孩子,很快就消失在前面河岸的轉彎處。天已經朦朧了起來。

覺到剛剛被幾個愣頭小傢伙嚇了一跳的程燕已經定下神來,老李沒有立即收回纜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就這樣半擁半扶地又和程燕向前走着。天邊最後一抹餘暉也消失了,或許只是一個潛意識的動作,程燕不自覺地裹緊了一上的衣服。

接近盛夏的時節,即使是夜中也帶着悶熱,現在程燕這樣一個潛意識的動作,從一個側面告訴了老李,這個表面看着沉靜的女人,在心裏藏着一些讓她到寒冷的東西。

而這藏在她內心中的寒冷,只有在暮籠滿了天空時,才會不自覺地閃現出來,外衣披在了程燕的肩頭,當老李的手臂又擁上了她的肩頭了,彷彿是真的疲憊了的程燕,軟弱地靠在老李透着體温的肩膀上。

這裏是河牀的轉彎處,從這裏延伸下去,暮中的河牀幽深而漫長,軟弱的靠在老李懷中的程燕,只是朝這樣的幽深看了一眼,就又緊了緊身子。

有力的肩膀支撐住程燕的頭,安撫,也似寬的用手掌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老李在她的耳邊輕輕説道:“我們回去吧。”把車在院子中停放好,先下了車為程燕打開了車門,程燕就過着老李的外衣走下了車。

往左是通往老李家正房的客廳,往右是老李一直住着門房,沒有多想,又是稍稍走在前面一些的老李走的方向是向左的。輕輕的一隻手扯住了老李的衣角,那是落後半步的程燕伸過來的手。停下腳步。

看着夜中輕的卻不肯鬆開手的程燕,老李也伸手過去攬住了她的肩膀,又擁着她轉向了右面。遞給了程燕一杯水,可是程燕接過去以後,就騰出來一隻手又拉住了老李衣角。

一邊讓程燕喝着杯子中的水,老李就順着程燕拉住自己的手,坐在了她的身邊。即使是想起身告訴程燕那邊可以去洗漱一下,可是程燕那輕的去怎麼都不肯鬆開的手就這樣地拉着老李。

沒有辦法,老李除下了還披在程燕肩頭的外衣,就半擁半抱着走向了自己那間放着八步牀的房間。

有些新奇,更是帶着欣喜,在好奇的打量完一整張的八步牀以後,臉上不再是一直沉靜的程燕,就順手放下八步牀外廊的幔帳。

垂幔及地的幔帳,使八步牀內成了封閉的空間,而這垂下的幔帳,似乎也一瞬間地將外面的世界徹底地隔絕,這樣的空間,這樣一盞桔的牀燈,在這樣意境中完全放下心中寒冷的程燕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絲的紅暈。

這是一個在喜悦中忽地又羞怯的女人,不論這個女人曾經經歷過怎樣的寒冷,現在的她,終於迴歸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憐惜的,柔情的,卻是沒有一絲慾念的,老李把程燕完全地擁進了他的懷中。

嗅着她髮絲間的清香,擁着她柔弱無骨的身軀,時間在這一刻悄悄地停住。

“好好在家休息。”是老李走的時候親吻了程燕的額頭後,跟她説的話,而這個時候牀頭的鐘表的指針所顯示的時間,是第二天的早上七點半。

慢慢張開了眼睛,慵懶地在被窩探頭看了看時間,一絲嬌羞爬上了程燕的兩腮之後,昨天夜裏的一切又閃現在她的眼前…唉,河蟹的大鉗子夾得老木的手痛,所以碼字的時候老木只好站在了雷區的邊上了。

每年一度的中考雖然不像高考那樣受到絕對的重視,但是通過中考就是為三年以後的高考打下班底,由此説高考是眼前的,中考就着眼在以後,所以在關乎於後備力量儲備上的爭奪,各個中學之間一樣是不遺餘力的。

來三十三中學為這次中考監考的老師以及巡考人員一共是七位,很巧的是他們中有三位是來自十四中學,而當程燕坐着老李的車剛在教學樓前下車的時候,正好就遇見了她以前在十四中學的三位同事。

程燕在十四中學是高中組的教員,來的三位以前的同事是初中組的教員,雖然不在一個教學組裏,不過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彼此之間還是很悉。舊時的同事見面,稍稍一點意外的時候也有那麼一點驚喜的意思。

不過現在程燕的三位同事是來這裏監考的,所以出於監考紀律的要求他們只是和程燕簡單的打過招呼,就隨着其他監考人員一起走進了教學樓。在十四中學任教了四年,單裝從教學成績來看程燕無疑是一位合格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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