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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毀於我手……”尹子言急言道:“太子何出此言!眼下豫州式微,荊州與益州二雄相爭,州不問世事,冀州困於戰事,由此來看,我大吳魚米之鄉,富庶祥和,六雄之中最有一統之望。”華悦賢搖了搖頭:“如何一統。我過於年幼,難承大統。”此話倒是提醒了尹子言。他説道:“知北將軍鏖戰,此時吳國不可無主,還請太子身而出、繼承大統,以定民心。”華悦賢擔憂道:“我尚年幼,冒然繼承大統,恐朝野動盪。”

“太子繼承,名正言順。倘若不是知北將軍一力反對,太子早已繼承多時。”尹子言直言不諱,“太子若為朝野非議神傷,此事倒頗為好辦。”華悦賢問道:“姊夫有何辦法?”尹子言拱手道:“臣願力邀羊相、東威將軍,為太子繼承大統壯威。”華悦賢閃閃的眸中有了希冀點火。他握了尹子言的手,動容道:“姊夫待我,碧血丹心。我亦同心同德,定不負姊夫心意。”他的袖袋中,靜靜地躺着一封粒紙軍報。這張軍報被來回翻看摺疊幾,紙張四周被摸得飛出了邊。

第75章滿弓常歌將祝如歌葬在了鳳凰山上。

他挑了一處好景,坡上有一片杜鵑,倚着一片竹林。想來時,如歌能坐在斑竹林中,透過爛漫的杜鵑花,一賞高峽平湖之景。

動手之時,他沒讓祝政碰哪怕一指頭,悉數一力完成。

將如歌放進去之後,常歌甚至還有一種錯覺:他馬上便會坐起身,睜開眼睛,朝着常歌笑一笑,説“我好好的,都是哄將軍的”。

如歌醒醒。我們來了你想看的鳳凰山。

如歌,你的兵法還未習完,今的課業還未完。

如歌……

等了又等,如歌依舊靜默地躺着,面蒼白。

祝政緩緩搭了常歌的肩,低聲説:“入土為安吧。”常歌拿起了如歌的思歸劍,系在自己間。他避開祝政,偷着抹了把淚,開始動手。

如歌,來生吃飽穿暖。

如歌,來生幸福安康。

如歌,來生平安喜樂。

如歌……

常歌一點一點蓋着如歌,每一捧土都含了他的祝福。如歌的今生太苦太苦,惟願來生,不再顛沛離。

他花了許久的時間方才埋葬完畢,不知不覺淚水早已爬滿了自己的臉。他已顧不上自己的驕傲、有淚不輕彈的教誨,常歌抱着如歌墳前的那一小片木板,哭得心傷。

常歌似乎從未如此神傷,也從未過如此之多的淚。他頭一次得知,原來痛苦之後,會有窒息鑽心之痛,彷彿這痛楚能將他一併帶走,隨着如歌一道去往來生。

他苦至不能自已之時,有人蹲下,輕輕地搭了他的左肩。

祝政温温的體温自肩傳來,撫了他的心。

不知過了多久,常歌終而靜默。他輕輕將木板在如歌墳前,站起了身。

抹開淚水,模糊的視線重歸清晰,祝政靜靜地立在身邊,一直陪着他。

常歌帶着些哽咽,低聲喚他:“祝政。”

“我在。”常歌咬了咬下,問道:“你説……會是誰要害我如歌。”祝政不語,輕聲辯解:“也許……並非刻意……”他察覺到常歌愈發神傷,停了話頭。

常歌輕嘆一聲:“祝政,你同莊盈要好。切記委她查此淬花毒一事。我……倘若我來不及為如歌報仇,還請……請您助我完成心願。”祝政被他有如遺願般的一言嚇得魂飛,他抓了常歌小臂,急切道:“何出此言,我們一道查,一道為如歌報仇。”常歌垂下眼簾,輕輕地撥開祝政的手,説:“祝政。我走了。以後,你要護好自己。”祝政神動容,問道:“你要去哪裏。”常歌低下了頭:“我要……回益州請罪。”

“不可。”常歌不再理他,回身便要走。祝政一把將他拉住。他急道:“常歌,你勿要衝動。此時回去,凶多吉少。”常歌一把將他甩開:“劫獄之時,我早已想好。我救了你,已然愧對益州。現下你已安定,我也可放心回去請罪了。”

“你何罪之有?”常歌皺眉,問道:“私縱囚犯,通敵叛國,這還不算大罪麼?”

“既知如此,那便別再回益州了!”常歌道:“勿再多言。此事我意已決。”言畢,他轉身便打算走。祝政一把拉住常歌手腕,問道:“你怎麼如此死腦筋?”常歌的怒氣蹭地上來:“是,我是死腦筋。否則我也不會去救你。若不是救你,我還能在益州,如歌也……”常歌不願多説,只冷聲説:“你放手。”

“不放。”言畢,祝政還在手上加了力道。

常歌冷笑:“你要在如歌面前折辱我麼?”祝政將他手腕向自己一拉,急道:“如歌在看我才更不會放!如歌是為何撞刀,你忘了麼!”常歌一怔。

祝政趁機自袖袋中摸出了一條束袖帶,一把抓了常歌另一隻手,三兩下將他雙手手腕捆住。

常歌被他抓着捆手,左右擰着掙扎,皺眉抗議道:“祝政!你要幹嘛?你給我撒開!”

“不撒。”祝政答着,將他兩手手腕捆緊之後,攔一抄,將常歌扛了起來。

“你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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