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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屬官;吳國設尚書枱,但基本以羊丞相為中心,實被架空。

[2]鞶囊:裝印鑑的小荷包第60章疑心祝如歌聽着帳中爭吵,想為將軍出頭,卻聽不明白二人爭執的內容,只得站在主帳門口惶恐踟躇。

山河先生掀簾而出,還險些撞上了他。

如歌一眼瞥到向來鎮定如常的山河先生,竟罕見地情緒失控,掛着一絲怒。他不敢阻攔,由着先生向外走,望着他一把拉了囚車籠門,坐了進去。

祝如歌聽到帳中翻倒之聲,掀簾一看,連將軍也在發脾氣,將桌上能掀的東西都掀了。

常歌背對着主帳門簾站着,怒從心上起,帶着他的腔肩膀都強烈聳動。

這背影看着確實是滿腔怒火無處發。除此之外,將軍今未披甲,不知是前兩寒毒折磨還是近幾茶飯不思的緣故,如歌只覺得他的背影帶着些瘦削、也帶着些悲涼。

祝如歌進帳,默默拾掇着地上的狼藉,待他呼平靜了些許,這才輕聲説道:“將軍彆氣了。先生自己進了囚車了。”

“進了就進了,凍凍他清醒清醒。順便,再把囚車給我挪遠點兒,看着煩。”

“是。不過將軍,外面……還在化雪呢……”建平的冬,雖在南部,但深山凍雪,可不是開玩笑的。常歌前幾才受了那徹骨寒風,聽他一勸心中也有些擔憂起來。

常歌頓了頓,説:“你去送大氅,不許説是我送的。”説完,他看也未看如歌一眼,徑直往內帳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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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州。

巴陵雲溪行宮。

事出緊急,荊州丞相梅和察連夜冒雨奔至宮城,將世子自歌舞昇平中一把撈了出來,着他面對荊州的狂風驟雨。

山河先生勢頭正猛,方才定了衡陽、同州聯盟,接連被世子因個人恩怨折辱。私仇恩怨倒也算了,讓梅和察未能料到的是,世子居然在家國大事上也昏聵無比。他趁着各路將軍出防之際,居然大逆不道、行弒父篡位之事。

尤其是,挪到云溪行宮之後,梅和察親自過問,細細審查,當現場之人俱一口咬定與世子無關,這過於一致的説辭,反而更讓人起疑。

梅相嘆了口氣,似乎想將這繁重心事隨着嘆息卸下幾分。

反正,此事已全權予陸陣雲,料想不也會有個妥帖的結果。陣雲,是個睿智穩重的人。

“丞相!丞相!”外間傳來了低沉踏實的聲音,方才如風中殘燭的梅相眼中又有了光。他扶着遍描螺鈿的攢框強掙着坐了起來,一旁的劉世清急忙為他披上裘氅。

“丞相,信忠來遲,丞相受驚了。”甘信忠受了引導進了內間,見着梅相幾乎油盡燈枯之景,不心驚。他想起了壯志未酬,骨灰灑遍大江的荊州大司馬司徒浩志。

見他驚心膽顫幾滾落熱淚,梅相搖了搖頭,嘆道:“生死天命,乃常事矣,信忠不必多心。”甘信忠的眼中盈了熱淚,折出殿內微弱的光:“丞相還未見荊州霸業雄圖……”梅和察揮了揮手:“垂垂朽矣,不提也罷。你來之後,可有見過盛?”甘信忠點了點頭:“頗受打擊。”

“打擊?”梅相皺了眉,咳了幾聲:“恐怕不是吧。”甘信忠偏着頭想了想,望見梅和察額上幾全白的發,終而還是作罷。

“夷陵苦戰,他竟想着借水鬼因由層層盤剝路過船隻,這才耽誤了戰機。我只以為他只是有些徇財好,犯不上有什麼大錯處,沒想到……”梅和察言至此,像是一股氣不順心,又劇烈地咳嗽起來,腔之中盡是駭人之音。

梅相疑了世子。甘信忠在心裏默默地想到。梅相為何會忽然疑了世子?定國重臣,最忌君臣猜忌,一旦離心……

甘信忠不想起,前段子,梅相因山河先生一事同世子池盛百般爭執的光景。這個想法只是冒了一下頭,便被甘信忠自行摁滅了。

他未開口明言。

一旁立着的尚書令劉世清撫着梅相後心,低聲説道:“口岸一事有蹊蹺。恐有人陷害世子。”梅和察的咳凝滯了片刻,他回首望着這位自己最為得意的門生,問:“世清此言何解?”劉世清撤了撫着丞相後心的手,向着二人分別行禮,答道:“稟將軍、稟丞相,下官此前見了一信使,此人特意前來荊州,知會與州共享口岸之事。當時下官愚鈍,並未參透其中奧妙,隨便便打發去了,現下仔細回想起來,方才知曉其中玄虛所在。”梅和察深擰了眉頭。劉世清知曉梅相生忠良,平生他人隨意結外臣,急解釋道:“老師勿要多心。此人掌着衞將軍令牌,下官着實為難,不好駁了見賢將軍的面子[1]。不過……幸而見了此人,否則,這夷陵卻真是要丟的不明不白了。”甘信忠聽到“夷陵”二字,急問道:“世清此話怎講?”

“此人為吳國説客,原是想自共享口岸一事,讓吳國分上一杯羹。但他言談之間俱是州業已把持口岸之詞,聽得下官頗為生疑。現下回想起來,蜀商滲透,初來荊楚之地,緣何會如此順利。口岸盤查,即使世子有令,輜重大事誰敢耽擱,緣何出奇一致、關關盤查,又明知九畹溪一帶水鬼肆,仍執意走此路線。

此次夷陵陷落,皆因輜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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