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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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喝酒傷身。”趙越站起身來。

“喝酒傷身你不喝啊!”要不是還尚有一絲理智在,顧淮笙恨不得揪住趙越暴揍一頓:“你憑什麼砸我酒?!”趙越卻壓兒不搭理暴跳如雷的顧淮笙,轉身就回了涼亭。

顧淮笙叉瞪着那一灘酒,運了好一會兒氣才冷靜下來。轉身走進涼亭,石桌上已經擺好了下酒菜,菜香俱全,一看就是心準備,可眼下看在顧淮笙眼裏,卻只覺心火亂竄。

反觀趙越,倒是氣定神閒的坐在那,吃得心安理得。

顧淮笙捏了捏眉心,走過去在趙越對面坐了下來。

“為什麼?”顧淮笙面無表情:“不知微臣什麼地方得罪了王爺,竟連壇酒都不放過?我那酒,到底怎麼礙王爺的眼了?還是説,王爺今兒個就是鐵了心要與微臣找不痛快的?不過是一家花樓,你愛封就封愛抄就抄,全憑王爺高興,回頭我就把樓子姑娘給遣散了,以後王爺之事,微臣再不手,必然安分守紀,做個忠君良臣!”

“我説過了。”趙越給顧淮笙盛了碗湯,伸手將碗放到他面前,面對盛怒面不改:“喝酒傷身。”

“呵!”顧淮笙覺得自己有病,才會想着請這混蛋喝酒。

“喝點湯吧。”趙越嘆口氣:“醺酒傷身,以後都別喝酒了。”顧淮笙沉着臉不作聲。

“上次你醺酒……”趙越想了好一會兒措辭,也沒想好怎麼説:“總之,別再喝酒了。”聽到這裏,顧淮笙才反應過來,趙越是在關心自己:“王爺這是在關心我?”趙越又成了鋸嘴葫蘆。

“既然不是,那我喝不喝酒,傷不傷身又與你何干?至於你砸我酒罈子?”顧淮笙剛平息下去的火氣,又有些上頭,忽然就覺得沒意思,這人就這樣子,早就知道的不是嗎?

顧淮笙嘆了口氣,起身就準備走人。

“王爺既然無事,那就請回吧。”顧淮笙説完,也沒見趙越有個反應,輕笑一聲,果斷朝山下走去。

看着顧淮笙漸行漸遠的背影,趙越放下了筷子,直到人走到看不見,都沒再動過筷吃一口。

雲墨從亭子外走進來,看着趙越的臉有些踟躕,但還是上前道:“王爺既然關心顧大人,又為何不説清楚,這樣王爺不痛快,顧大人心裏也不痛快,何必呢?”

“葶香樓的事情都辦妥了?”趙越卻岔開了話題,也是難得一次對雲墨的僭越失禮沒有怪罪。

“都辦妥了。”主子既然轉開話題,雲墨心裏無奈也敢再多言,只得順着接了下來:“老鴇龜公已經收押京兆尹大牢,其餘姑娘小倌兒暫樓裏都還安分,那個……那個盈盈姑娘……”

“嗯?”一聽盈盈,趙越臉又不好了:“怎麼?”

“盈盈姑娘受了點傷,倒也安分,撫琴曲兒不吵不鬧,就是太安分了些。”不怪雲墨會這麼覺得,實在跟樓裏其他人比起來,盈盈淡定過了頭,所謂反常即妖,自當謹慎。

“就這個?”趙越斂眸。

“是。”雲墨點頭。

“不用管。”趙越已經從顧淮笙那裏知道了真相,雖然未細説分明,但大致還是能猜到,所以一聽是因為這點,就擺了擺手:“讓大家都撤了,老鴇龜公關兩天打一頓就放回去吧。”

“放,放回去?”雲墨險些咬到舌頭:“可窩藏罪犯一事……雖然只是個藉口,但總要做個樣子吧,不然……”趙越聞言睨了雲墨一眼,點了點頭:“此事就給你去辦。”趙越抓人封樓,不過是想給老鴇一點教訓,讓她以後再不敢讓顧淮笙進門,倒也不至於真把人給往死裏收拾。

“方法不重要,本王只要結果。”説完也不繼續賴坐着了,揮退雲墨徑自下山離開。

剛下到山腳,遠遠就看到顧淮笙抄着一把鐵鍬,帶着果殼兒和奴兒朝後院的方向去,三個人嘀嘀咕咕,聽不清在説什麼,但顧淮笙的表情卻着實豐富的緊,鬼鬼祟祟,一看就是準備幹壞事。

想到之前砸掉的酒罈子,趙越腦子瞬間就想到狡兔三窟這個詞,腳步下意識地就跟了上去。

“少爺,咱們這是要幹嘛去啊?”不説趙越納悶兒,就是被拉着一起的果殼兒奴兒也是一頭霧水,奴兒自從顧淮笙跟他説過那事後就情緒一直不高,這會兒低着頭話也少,果殼兒卻是個憋不住的。

顧淮笙也不避諱他倆,走在前面嘆了口氣:“能幹嘛?當然是挖酒去,你們不知道,烎王那混蛋,我好心好意請他喝珍藏花釀,他不領情就罷了,居然砸我酒罈子,可惜我那一罈珍藏喲,藏了那麼久捨不得喝,今天拿出來卻只聽個響,我現在想着都心痛,要不礙着他是王爺,我非揍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啊?”果殼兒被暴躁非常的主子給驚到了,當然,更驚到的,還是顧淮笙居然有暗中藏酒一事,光是想到上次他酗酒病態的樣子,就慌出一身冷汗,要知道,自那之後,大少爺可是明令止,不許給少爺喝酒的!

果殼兒忙小跑兩步追上去:“少爺,您,您怎麼私下藏酒呢?大少爺可是下了死命令的,您這要是再喝出個好歹來,大少爺非得扒了我們的皮不可!您那酒都藏哪裏了啊?咱們去挖出來,坦白從寬吧!”

“坦白從寬?”顧淮笙正氣不順呢,聽到這話,抬腿就給了果殼兒墩兒一下:“你要敢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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