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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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烎王談,你不用等着,先回去吧,記得狗鑽回去啊。”
“為什麼要狗回,就不能走後門麼?”果殼兒真心覺得現在的主子有點坑。
“隨你走哪,總之不能被發現,否則小心你的皮。”顧淮笙無所謂的擺擺手:“還有,記得給我打掩護,別讓大哥發現了。”
“啊?”果殼兒一下苦了臉:“這怎麼掩護啊?除非大少爺去軍營未回,否則很容易就會被發現您不在的啊?”
“這就是你的事了。”顧淮笙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若真被發現了,你就把少爺我那一份軍給一併認領了吧。”
“啊?”果殼兒哀嚎一聲,突然靈機一動:“啊!要是大少爺問起,奴才可以説,少爺跟烎王一起,左右咱們不説,他也不知道少爺鑽狗逛樓子!不過鑽狗
見烎王好像也很奇怪,哎呀,不管了,總比逛樓子強!”顧淮笙……顧淮笙磨了磨後牙槽,抬腿就給了果殼兒
墩兒一腳。待果殼兒捂
墩兒跑遠,臉上的笑意便瞬間收斂起來,彈了彈袖口,徑自上了馬車。
剛坐好,雲夜的聲音就隔着車壁響了起來:“顧大人請稍作片刻,王爺一會兒便到。”顧淮笙理都未理,見裏面幾桌上擺着茶具爐子,就自行煮起茶來。
雲夜等了一會兒沒聽到顧淮笙的回應,便衝車夫點了點頭,轉身回了葶香樓。
茶香四溢之際,馬車簾子被掀開,趙越一身凌冽的鑽進馬車,看了看專注倒茶的顧淮笙,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顧淮笙將倒好的茶水的杯子放到趙越面前:“烎王盛情,應該不只是為了喝茶吧?”
“顧大人不愧是當今風人物。”趙越雙手撐膝,身體微微前傾:“為會相好,還真是什麼都做的出來。”
“一股酸味兒。”顧淮笙給自己倒了杯茶,端起聞了聞,又放下,抬頭回看趙越:“説什麼窩藏罪犯,實際上不過王爺假公濟私的藉口罷了,真正勞王爺如此大動肝火,其實是臣吧?”趙越撐着膝蓋的手蜷了蜷:“顧淮笙,我不信你是那種貪戀風月毫無分寸的人。”
“是麼?王爺當真這般覺着?”顧淮笙似笑非笑:“那抄封葶香樓又是怎麼回事?”
“窩藏罪犯。”趙越望着顧淮笙的眼睛,一口咬定。
顧淮笙點頭:“那敢問,窩藏的是何方罪犯,犯人年歲幾何?哪裏人氏?籍貫何處?所犯何罪,竟重要到需要勞動烎王大駕?”
“機密。”趙越難得勾魅一笑:“顧大人還有什麼問題嗎?”
“您都説機密了,臣還有什麼好説的,不過……”顧淮笙話鋒一轉:“既然葶香樓犯了這麼嚴重的窩藏之罪,那我這個東家,豈非無法獨善其身了?王爺特地讓人把我帶來這裏,莫非就是準備私下問罪的?”私下兩個字,顧淮笙咬得尤其重,成功看到趙越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出震驚的崩裂表情。
“你説……”趙越收了收表情:“葶香樓是你名下的產業?”
“是啊!”顧淮笙懶洋洋地往身後一靠:“臣不過平裏嘴欠了些,沒想就被抄了老底,還真是……報應太快吶!”趙越看着顧淮笙不説話了。
顧淮笙見了挑眉:“王爺這般表情,莫非,又是懷疑,臣是為相好開,才獨攬爛攤子?”
“本王沒動她。”顧淮笙不過隨口反諷,但看趙越的表情,顯然是有些信了,剛好看沒一會兒的臉又冷臭下來:“只讓人帶走了老鴇龜公,其他人只是
足而已。”顧淮笙靜默看了趙越須臾,苦笑搖頭,拍拍膝蓋轉開了視線:“佳人再好,又哪及皎皎白月光,心頭硃砂痣呢?”
“你在嘀咕什麼?”照顧就聽到佳人兩個字,面上不聲
,雙手卻下意識抓緊膝蓋頭。
“沒什麼。”顧淮笙笑起來,眼底瀲灩依舊,卻平添幾分落寞:“王爺,臣今兒之所以提前離席趕赴葶香樓,是因要緊之事。”
“何事?”趙越聽到這話,臉才好看了點,不過依舊心存懷疑。
“苗疆王,有意送公主和親一事,不知王爺可有收到消息?”顧淮笙不答反問。
提到這個,趙越才直
桿兒,嚴肅起來:“有過耳聞,不過……”
“據我所知,這苗疆公主並非真正的公主,而是巫師之女,認了乾親,封了公主而已。”顧淮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接着道:“苗疆巫師擅長五毒,這苗疆王送個巫女來和親,可謂其心昭昭。”
“即便如此,那也是皇上和皇子的事。”趙越道。
顧淮笙搖搖手指:“就這麼一個五毒俱全明顯心思叵測之人,便是天仙下凡,皇上也不會收,不管收進後宮還是指配給皇子,都是一大禍害,可苗疆王的面子不可駁,這親就退不得,是以,和親人選,必然會在皇室宗親裏邊選,而這些人中,誰又能比您烎王更合適?對苗疆王來説,除掉你就等於折掉一把戰刀,對皇上而言,沒了您就少了一個心腹大患,手不血刃何樂而不為?”
“苗疆公主實乃巫師之女一事,目前連皇上都尚未可知,顧大人又是如何得知?”趙越斂眸:“那個盈盈?”顧淮笙打了個響指,點頭。
趙越動了動嘴,沒説出話來,只是目光沉邃的看着顧淮笙。
顧淮笙大大方方任他看,該喝茶喝茶:“王爺,既然已經請臣上了馬車,那再勞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