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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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的花朵隨着莖的拔慢慢綻放開來,繚繞還在暗自怯懦的包皮,爭搶着,要將那遮羞布徹底掀開。

當那稚的龍頭探出,花瓣便驟然合攏,嚴絲合縫地貼合一起,足弓緊緊依附莖上,用足心絲滑的褶皺蹭動着,玉趾温柔而殘忍地吐,盛開的黑蓮像是一瞬間逆轉回花苞,等待華的孕育和散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難受嗎?”她善解人意地問詢。

——好難受。

這種被擠壓裹挾的鼓脹,還有伴隨着的麻癢舒,堆積在年幼的裏,氣血匯聚,讓這它通紅灼燙,與幽黑冰涼的絲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強烈的視覺衝擊和恐怖的神經反饋,讓他想要宣的慾望前所未有的強烈。

“可以哦,吧,出來——”刺陡然加劇,那花苞驀然將莖頭吐出,在四周緻密地舞動,恰如盛放噴薄的初兆。

“乖,不要忍耐,姐姐的足很舒服吧,什麼難過痛苦的事都不要想,出來,只要出來就不難受了哦~”少年的神智本就已經在她的攻心之勢下呈現頹然,心神已然失手大半,此刻身體也被對方掌控,修為被她完全碾壓,符籙也早已耗盡。

他想要強行運起一絲靈氣閉鎖關,但在那黑尤物的輕巧一撫中,暗含綿柔的力勁透入,所有反抗便化作了徒勞。

沒有任何懸念地,滾燙的華在蓮足那柔情意的摧殘下,自幼莖中噴薄而出,灑落在羅襪上,卻沒有留下多少痕跡,反倒是得到了滋潤一般,妄圖更加肆意地掠奪莖的養分。

“嗯哼,對呢,出來了,是不是很舒服?”曼妙的花朵伸到他被汲取到有些渙散的雙眼前,玉趾隱藏在黑的帷幕下,撲騰着,歡鬧地動着,張揚地舒展着她的嬌豔,幾滴白濁就像是故意要給他看一樣,殘留在上面,隨着足心緩緩的,足趾間纏地廝磨,融化在繁密的絲線中,讓那玉足顯得更加白皙,黑羅襪也愈加綿滑柔順。

“放心,還遠遠沒有結束哦~”嫵媚的呻飄入耳廓,催情的種子生發芽,在腦中飄散出粉紅的花霧,誘導他不斷沉淪、墜落。

得不到片刻息,離了莖的花瓣很快又重新圍攏上去,與他融痴纏,貪婪着他的生機,攫取他所有的底藴,讓這新一輪的壓榨沒有任何憐憫地重新開始。

少年失神地看着眼前女子,那隨着不斷榨取而離的雙眸中始終夾帶着深深的幽黑,看不到正常生靈該有的一切情緒。

哪怕他所有官所捕捉到的,那些似是動情的嬌,以及挑逗的話語,其本質都沒有任何區別,表面是情慾的歡愉面具,將它揭開撕裂,其下所遮掩的,也只是一張冷漠的面容。

——這就是黑狐他明白了,無論這一路來多少次從他人口中聽聞她們的恐怖,都只於表面,那是言語所無法描述的夢魘,隱藏在名為愛慾的花叢中,一旦有人被引入這片看似祥和的花海里,陰毒的荊棘便會暴地掠奪他的一切。

“舒服嗎,還要繼續哦,再堅持一下……嗯~對,出來,出來——”絲織物摩挲的聲音不斷迭起,與粘粘其上的濕滑錯開來,在幼龍上翻飛瑩白的舞曲。

逐漸混亂。

明明被擁入温香軟玉,卻受不到半點温存,只有惡寒遍體;明明身下就是厚實的被褥和牀鋪,不可理喻的下墜卻瘋狂地襲來,像是要將他拖入無底深淵,四肢因失重不住地輕微痙攣,想要抓住什麼,卻徒勞地尋不到半點倚靠。

他現在應該滿是恐懼、悔恨或是憤怒,然而這些本該有的負面情緒就似泥牛入海,隨着華被無情地攝取,各種紛亂的念頭,都逐漸離了思緒的囚籠,被一同無情地篡奪,只留下麻木的軀殼。

“別怕,相信姐姐,沒事的,什麼痛苦都不會有,只需要舒服的享受就行~”是的,什麼痛苦都不會有。

他無比的確信這一點,只因他現在,已經沒有了接受痛苦的觸覺,甚至連品嚐痛苦的情緒也都喪失了,他一度天真的以為,黑狐與世間其他妖族並無太大區別,若非凡人不具修為,恐怕災難早已平息。

但他卻是忘了,妖族種類繁多,又為何唯獨黑狐能夠令世間掀起厄難災劫。

“——無法抵抗,因為牢籠早已佈下;沒有牴觸,因為心靈總有裂隙;不應僥倖,因為掠奪從無憐憫。”意識開始渾濁不清,恍惚間,他想起了這句關於黑狐的警示,似乎是出自某位師兄之口,初聞只當是他又從某卷經書中捕風捉影,然後兀自在那胡言亂語的白話,如今看來,竟真是那麼回事,只可惜,還是有些晚了。

夫子,弟子不孝,要先行一步了。

無所覺中,盛宴已經進入了尾聲,獵人已經開始了最後的收割,不再屑於多言,水潤的朱蠻橫地捕獲了乾癟的瓣,香舌探入口腔,不顧少年早已綿軟,只是單方面地進行着索取。

逐漸沉重的眼皮帶動着所剩不多的意識,就要降下帷幕。

説起來,自己這個凡人,對上擁有化形修為的大妖,好像本就沒有任何勝算,真要算起來的話,她沒有將自己直接殺死,或許就是她所説的報酬了吧……

念頭戛然而止,然後,所有思緒消散,黑暗終是滅了所有。……分,拖拽出兩道剔透的絲線,舌尖自紅上一,便化於口中。

“黑狐”低頭,看着少年那已經昏死過去的面龐,細密的汗珠掛在額頭上,臉部泛起異樣的紅,口中發出低不可聞的息。

久久無言。

“好像惡作劇有點做過頭了呢……”一抹無奈的嘆息傳出,女子身上漆黑早已散盡,如初般雪白,此刻俏臉上已經滿是歉意,一塊絲帕不知何時握在素手上,輕柔地替少年抹去不斷滲出的冷汗。

“不過,誰讓這小傢伙説出那些惹人生氣的話呢!”冷哼一聲,瞧見他這幅被自己戲後的狼狽樣,她忍不住又狠狠在他臉上了幾把,讓少年即便在昏中也忍不住臉龐動起來。

“就當是教訓了,看這傢伙以後還敢不敢繼續當聖人……”低笑過後,她的神也慢慢冷肅起來,皓腕微抬,一縷縷淡淡的黑霧騰起,逐漸匯聚成一隻黑的妖狐形狀,似是察覺到女子的凝視,轉而對她發出嘶啞的尖嘯。

“聒噪。”無形的威壓散發開來,頃刻將那道狐影碾滅,但女子的面卻依然冷冽,彷彿只是踩死了微不足道的螻蟻一般。

“你還要繼續躲多久,黑鳶。”她冷聲道。

“不要讓我你出來。”

“哎呀,蓮姐姐怎麼如此錯怪妹妹的好意,妹妹方才看二位情到濃處,又如何忍心打擾?姐姐居然還責備妹妹,讓人家好是傷心呢。”縹緲的媚語自窗外飄入房中,塗山蓮漠然望去,只見一妙齡少女不知何時已靠在窗沿側,誘人的輪廓曲線隱藏在幽蘭華衣之下,髮間彆着一朵幾凋零的黑鳶尾花,葱指撫在邊,瓷器般白皙的臉上滿是戲謔的表情,與塗山蓮平靜對視。

“也難怪姐姐動情呢,畢竟如果不是這個小傢伙突然闖入,冒死將你救走,讓你得以息,恐怕你現在早就已經被送到娘娘面前了,哪還輪得到妹妹在這陪姐姐寒暄呢。”塗山蓮嘴角譏嘲一笑,道:“你,早就在他身上種下了陰情蠱了不是嗎,你其實一早就盯上了他,但為什麼一直不下手呢,他身上有什麼值得你們在意的東西嗎,令你竟大費周章地讓他始終吊着半條命。”

“呵,若非如此,他又怎麼誤入這裏,心有死意,然後做這些傻事。”聽聞此言,她漆黑的眼眸中,烏光明滅不定,陡然陰狠地盯着那個少年,彷彿擇人而噬的惡獸。

若非這少年意外的闖入,今在這已經被完全侵蝕的荒城中,塗山蓮斷然擺不了這專門為她設下的殺局。

但很快,所有的狠厲斂去,深深地看了那少年一眼,朝着塗山蓮嫵媚一笑,身影在月下無形的飄散成點點黑斑。

“真是可惜,只能等下次再好好招待姐姐了,解了我的蠱,妹妹今也不與姐姐計較了,至於這少年,我勸姐姐還是莫要深究,他畢竟……”輕笑的餘韻未能抵臨,塗山蓮看着黑鳶遠去,從始至終未再多言,也不再去追,她的傷勢其實一直未曾痊癒,只是在強撐着罷了,與黑鳶硬拼,並無任何好處。

她垂目,端詳着少年的面龐,許久,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側臉,俯身在他耳邊低笑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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